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242 (1700-1725).djvu/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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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已出東門,上復動容而起。

《澠水燕談錄》:「景祐中,趙元昊尚修職貢,蔡州進士趙 禹庶明言元昊必反,請為邊備。宰相以為狂言,流禹 建州。明年,元昊果反,禹逃歸京,上書自理。宰相益怒, 下禹開封府獄。是時,陳希亮為司錄,言禹可賞不可 罪。宰相不從。希亮爭不已,卒從希亮言,以禹為徐州 推官。徂徠先生石守道有詩曰:『蔡牧男兒忽議兵』。」謂 禹也。

《五朝名臣言行錄》:慶曆三年,上增置諫官,以開廣言 路,親筆余靖姓名,除石正言。公感激奮勵,遇事輒言, 無所迴避。是年,太白犯歲星於太微端門之右。公論 之曰:「金火罰星,皆主兵喪及饑。蓋木為德,金為刑,惟 金沴木,五行所忌。願陛下責躬修德,以謝天變。」 《治跡統類》:慶曆中,賜諫院王素三品服,余靖、蔡襄、歐 陽修五品服而諭之曰:「卿等皆朕所自擇,論事無所 避。」故有是賜。

《東軒筆錄》:仁宗以西戎方熾,歎人才之乏,凡有一介 之善,必收錄之。杜丞相衍經撫關中,薦長安布衣雷 簡夫才器可任,遽命賜對于便殿。簡夫辯給,善敷奏, 條列西事甚詳,仁宗嘉之,即降旨中書令照真宗召 种放事。是時呂許公當國,為上言曰:「臣觀士大夫有 口才者,未必有實效,今遽爵之以美官,異時用有不 周,即難於進退,莫若且除一官,徐觀其能,果可用,遷 擢未晚。」仁宗以為然,遂除耀州幕官。簡夫後累官至 員外郎、三司判官,而才實無過人者。

《墨客揮犀》:包拯自御史直諫院,危言正議,傾動朝野, 仁廟常溫顏優納,近侍以為難,帝曰:「忠鯁之言,固苦 口而逆耳,蓋有所益也。設或無益,亦無所害,又何必 拒而責之。」大聖之度,慈厚若此。

張相昇為御史,數上封章,論及兩府。仁廟固謂曰:「卿 本孤寒,何故屢言近臣?」公奏曰:「臣安得謂之孤寒?臣 自布衣,不數年致身清近,曳朱腰金,如陛下乃孤寒 也。」帝曰:「何為孤寒?」曰:「陛下內無賢相,外無名將,官冗 而失黜陟,兵多而少教習,孤立朝廷之上,此所以孤 寒也。」帝喜而優容之,近侍皆為之懼,自此名重朝野。 《通鑑》:歐陽修論事切直,人視之如仇,帝獨獎其敢言, 顧侍臣曰:「如歐陽修者,何處得來?」

《五朝名臣言行錄》:熙寧七年,上以天下旱蝗,詔求直 言。司馬光讀詔泣下,欲默不忍,乃復陳六事:一青苗, 二免役,三市易,四邊事,五保甲,六水利。此尤病民者, 宜先罷。又以書責宰相吳充曰:「天子仁聖如此,而公 不言,何也?」

《宣和畫譜》:劉寀漂泊不得志,一夕大雪擁九衢,闔戶 不出。數日,友生候之,意其僵仆矣,因大叫出曰:「我阻 雪不死,擁褐壞屋下無所為,得封事一通,可獻天子。」 俄上所陳事,神宗嘉歎而官之。

《過庭錄》:元符庚辰,蔡京出韓師璞當軸,下詔求言,其 略曰:「言之當者,朕有厚賞;言之不當,朕不加罪。朕言 唯信,無慮後悔。」於是四海之士莫不慷慨論蔡京之 失。時忠宣在永州,聞之,驚曰:「師璞果能辦此乎?」未久 京復相,舉言者竄嶺外,善類於是盡矣。

《皇朝名臣言行錄》:「王縉在言路,知無不言,每謂人才 實難,多事之際,宜為朝廷愛惜。以故不專彈擊,而惟 論安危利害大計,與所以啟悟君心者。上嘗稱公中 正不阿,得諫臣體。他日言事者有不稱,上曰:『王縉論 事可思』。即除知常州。」

《揮麈餘話》:陳禾字秀寔,四明人。政和為右正言,明目 張膽,展盡底縕,時稱得人。徽宗批出,除給事中。會宦 官童貫、黃經臣恃貴幸驕險,且與中執法盧航相為 表裡,搢紳側目,莫敢言者。禾曰:「吾備位臺諫,朝廷有 至可慮者,一遷給舍,則非其職。此而不言,後悔何追?」 未受告命,即抗疏上言,力陳漢唐之禍不可不戒,此 「隙一開,異日有不勝言者,惟陛下留意于未然。」論列 既久,上以日晚頗饑,拂衣而起曰:「朕饑矣。」禾褰挽上 衣,泣奏曰:「陛下少留,容臣罄竭愚衷。」上為少留,禾曰: 「此曹今日受富貴之利,陛下他日受危亡之禍,孰為 重輕?願陛下擇之。」上衣裾脫落,上曰:「正言碎朕衣矣。」 禾奏曰:「陛下不惜碎衣,臣又豈惜碎首以報陛下?」其 言激切,上為之變色,且曰:「卿能如此,朕復何憂!」內侍 請上易衣,上止之曰:「留以旌直節。」翌日,經臣率其黨 訴於上前曰:「國家極治如此,安得有此不祥之語。」既 而盧航上章,謂禾一介書生,言事狂妄。東臺之除既 寢,復責授信州監酒。久之,自便丐祠,奉親還里。 《五朝名臣言行錄》上即位,欽聖太后權同聽斷。一 日,二府奏事簾中,宣諭曰:「神宗在宮中,嘗稱曾肇可 用。召還,除中書舍人。」即日請對,言治道在廣言路而 已。會日蝕,四月朔,故事當降詔求直言,特命公草詔。 因具著所以言於上者,敷告中外。於是投匭者日以 千數,故上得盡聞天下事。

《貴耳集》:石湖范至能成大以中書舍人為祈請使,至 寇庭,頗立節。葛王臨辭有言曰:「天下是天下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