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21 (1700-1725).djvu/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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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之舊。」

《祖保樞魯國公敕》
前人

「朕方圖任股肱之臣,以光大祖宗之業,用廣斯志,以 及爾私。人之念祖,誰不如我?」是以推沛恩命,褒顯前 人。具官某祖某,躬履仁義,著跡鄉黨,積累深厚,見于 子孫。或佐我仁祖之盛明,或相我神考之休烈。遺風 未遠,故吏尚存。逮茲纘承,繼用耆哲。朕既恭默思道, 垂拱責成,與其寵祿厥躬,不若尊大其祖。上以報貽 謀之德,下以勵移孝之誠。肇新曲阜之封,增寵師臣 之贈。服我休命,益大爾家。

《祖母郭氏周氏並贈魯國太夫人敕》

前人

古者婦人,爵因其夫,貴以其子,雖有過人之才,絕俗 之行,不得所託,不表於世。今余轉臣,父子兄弟,先後 相望,以師長我百辟。願推鴻恩,光顯先烈。維考維妣, 咸追錫休命,肆予寵嘉之。具官某祖母某氏,德稱閨 闈,化及宗黨。允蹈家人之正,居有《鵲巢》之福。《翟衣》之 盛,由子而獲;國封之貴,及孫而大。茲用錫爾周公之 封,以熾韓氏之胄。庶其有知,服我新命。

《祭告遠祖墓文》
朱熹

維年月日,遠孫熹謹率姪某、姪孫某等,以酒果告於 遠祖二十一公制置府君祖妣杜氏夫人之墓:「惟昔 顯祖,作鎮茲邦。開我後人,載祀久遠。封塋所寄,奉守 弗虔。它人有之,莫克伸理。茲用震怛,龥于有司,鄉評 亦公,遂復其舊。伐石崇土,俾後弗迷。即事之初,敢謝 其譴。謹告。」

《祭叔祖奉使直閣文》
前人

「維紹熙五年,歲次甲寅,十月戊子朔二十日丁未,從 孫具位,熹敢昭告於故五十六叔祖父奉使直閣府 君故五十六叔祖母恭人王氏之墓:惟昔鼻祖,德潛 弗升,施及後人,克濟其美。」公仗漢節,立哭朔庭。白首 來歸,無所汙涅。而熹先子,亦翔天朝,適以此時,遭讒 去國。死生契闊,遂以終天。今四十年,熹復來此,無所 肖似。寵秩橫加,能薄幸多。仰愧前烈。恭惟明詔,全節 是褒。照弟煢然,亦霑祿仕。瞻望封闕,來拜公祠。惟公 不亡,歆此誠意。尚享。

《龥天辯誣通敘》
岳珂

臣聞「天下之不可泯沒者,惟其理之正也。藏於人心, 散於事情,雖或晦而未彰,抑而未揚,曖昧而未白,然 是理之在人心,自有隱然而不可厚誣者。是故伸屈 有時而不同,榮辱既久而自判。昔日之辱,未必不為 今日之榮,而今日之屈,未必不基後日之伸也。」臣先 臣飛奮自單平、宣、政之間,已著功於河朔。高宗皇帝 受密詔,開霸府,而先臣首被識擢。蓋自是而歷官孤 卿,專制閫外,未嘗有《蚍蜉》蟻子之援。獨以孤忠結知 明主,自信不疑,勳名既高,讒惎橫出,而先臣之跡始 危矣。是時城狐負恃,勢可炙手,天下之士莫敢一攖 其鋒。而先臣之得罪也,何鑄、薛仁輔以不願推鞫而 逐,李若樸、何彥猷以辯其非辜而罷,士㒟以百口保 任而幽之閩,韓世忠以「『莫須有』三字何以服天下」為 問而奪之柄。最後而劉允升以布衣叩閽而坐,極典 矣。一時附會之徒,如万俟卨則以願備鍛鍊,自諫議 而得中丞;王俊則以希旨誣告,自遙防而得廉車;姚 政、龐榮、傅選之流,亦以阿附而並沐累遷之寵矣。夫 賞者人之所慕,而刑者人之所甚懼也。豺狼朵頤而 當路,顧乃相率而犯之,至於軒冕在傍,睨而不視,是 豈人之情哉?其必有大不安於其心,而後不敢為也。 蓋非特搢紳之流,心知義理之所在,平恕之吏,目擊 冤抑之莫伸者之為也。而異時同列之將,不敢以嫌 疑而不言,衡茅之士,不忍以非位而不言,奪柄而未 至於「僇,謂未足以懲,猶之可也。朝上匭函,暮拘天狴, 風旨之下,凌虐可知,訖不能逭寸草之命,僇及其身, 為世大恥。而先臣既歿之後,復有程宏圖者,大書直 指,以明先臣之冤。幸而大明當天,讒佞悉殄,而宏圖 之言,適合聖意,宏圖蓋未敢逆為此望也。」然則是理 之在人心,蓋何如哉?紹興更化,逐讒黨,復「純州,還諸 孤之在嶺嶠者。重以念先臣不忘之德意」,屬之孝宗 皇帝。嗣位之初,首加昭雪,既復其官爵,又錫之冢地。 疏以寵命而祿其孫子;予以緡錢而恤其家族;給以 元業,而使之不餬口於四方;旌以廟貌,而俾有以慰 部曲三軍之心。日月照臨,下燭幽隱;雨露沾溉,遍及 死生。聖恩洋洋,敻出《史》牒。蓋自漢魏以來,功臣被誣, 誕謾無實,未有如先臣之抑;及其昭雪之際,眷渥有 加,亦未有如先臣之榮者也。聖詔之下,朝闕庭而暮 四海,老耋童穉,不謀同辭,咸曰:「此太上之本心,而今 王所以奉承而行之者也。」忠憤之氣,固有時而伸,而 徇國之臣,亦非姦邪之所能遏也。蓋於是而三軍北 首,死敵之「志益銳;中原來蘇,望霓之心益切,天下抵 掌撫足者,亦遂少舒其鬱抑之氣。此非臣私其祖之 言,天下之公言也。先臣果何以得此於天下哉?其必 有不泯於人心者存,而非可以智力使,抑以其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