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339 (1700-1725).djvu/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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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雖不利,於朝廷則大有力也。今皆假以公事,奉有 明命,罪之謫之,臣恐自是無言者矣。」陛下之臣,雖有 如《檮杌》《驩兜》,誰復言之?非國之福,可懼之甚也。今入 秋,宣、大已報聲息,而文武總制大臣各立門戶,各持 意見。平時既藩籬扞格,不相和協,則必無長馭遠駕 之策。臨敵掣兵,按伏對壘,將見甲可乙否,彼是此非, 正臣所謂「目視而耳不聽,手持而足不行」,其不誤事 敗謀,臣不敢言也。初設總制、總督大臣,欲其權力足 以制三軍之命,如頤氣指使,可無不如意也。今乃以 「相抗各自為大,而恥相下,各自為是而恥相用」,是假 之權位以相角,而非為衛國禦寇謀也。大敵在前而 文武搆釁,非國之福,可懼之甚也!臣又見總督兩廣 兵部尚書兼右都御史蔡經舉劾方面守令官員,內 舉布、按兩司而劾一「都指揮僉事,又以去任踰年、踰 月,二知府劾以塞責。舉文劾武,苟且欺罔,殊負朝廷 簡命重臣、撫綏遐方之心,殊失鼓舞文武、經略地方 之術。今於忠勇將官,宜折節優禮下之,結其死心,庶 可得死力也。使韓淮陰無蕭相國國士之知,終於遁 去;岳武穆不有內制,其擒兀朮,強宋室,當無難也。今 誠有」韓、岳之將,寧肯低眉俛首,受制於文墨刀筆之 吏耶?務須推赤心置人腹中,明大義激其烈志,有所 異同,明白曉諭,不宜輒為裁抑以挫辱之。為將臣者, 亦宜乘時立功,奮勇先登,以作三軍之倡;不宜妄自 尊大,自取悔辱也。臣又聞近日邊事,內外掣肘,文武 諸臣誠喜於被論而退。信如是,則上負朝「廷推轂之 心,下解三軍死綏之志;庸懦不忠,召敵人輕視之侮, 為國大辱,誤事非小也。臣愚無知,伏乞陛下大明離 照,赫施乾斷,無惑近論,無忽遠圖。戒輔臣毋務修怨, 以竊威福;戒吏部毋務依阿,以輕黜陟;戒撫臣毋辱 將官,以離士心;戒將官毋懷小忿,以誤大事。此皆目 前緊要,不可一日緩者也。更望陛下優容言官,博采 群策,虛心聽納,先務和德於上,則大臣自爾公忠為 國,虛己忘讎,各務和讓於下。群臣肅雍,百姓泰和,人 和薰蒸,神之聽之,終和且平,區區外侮,有不足攘矣。」 此皆係於陛下建中和之極以先之。臣微小無知,竊 見時事,大傷國體,私切憤鬱,恨力不能排闥,以號訴 於扆前。誠得天聽而見之施行,則亦可以報陛下祿 養洪恩萬分之一,即日賜死所甘心也。他日曖昧制 於輔臣之手,如謝瑜、童漢臣輩,陛下能知之乎?臣愚 無任戰慄隕越之至,惟聖明覆照宗社幸甚!天下幸 甚!緣係內外大臣不和,乞賜天語嚴責,「以敦國體共 濟時艱事理,未敢擅便,謹題請旨。」

《答茅知縣鹿門》
唐·順之

兄始至邑,而巽峰公有所齟齬。僕深疑於兩賢之不 相厄,故嘗懇懇以「下交」之說勸之,巽峰以上交之說 為吾兄言之。既而同心共濟,歡然無間,則既免於「睽 孤」之吝,而果獲「遇元夫」之吉矣。不謂中路乃復猜嫌, 如兄所示,令人太息,則是既脫之弧而又張之弧也。 若有鬼神焉交鬥其間,奈何?雖然,在巽峰則不免為 不能容才,在吾兄則不失為動心忍性之大助也。自 古上下相順,則為益猶少;惟上下相忤,則操心慮危, 委曲相濟,為益尢多。此昔人以愛惡比之藥石美疢, 而益之為卦,益用凶事,反勝於益之以十朋之龜也。 兄更參透此關,則何往而非受益之地哉?「乞歸」一節, 雖所謂冷暖自知,非人所能勸阻,然願兄更忍性其 間而審處焉,勿輕為去就也。不能得一面談,耿耿何 極!

嫌隙部藝文二

《何人斯八章》

暴公為卿士而譖蘇公,故蘇公作詩以絕之。然不欲直斥暴公,故但指其從行者而言。

彼何人斯?其心孔艱。胡逝我梁?不入我門。伊誰云從? 維暴之云。賦也

二人從行,誰為此禍?胡逝我梁,不入唁我?始者「不如 今」,云「不我可。」

彼何人斯?胡逝我陳?我聞其聲,不見其身。不愧于人, 不畏于天?

彼何人斯?其為飄風?「胡不自北?胡不自南?胡逝我梁? 祇攪我心。」

爾之安行,亦不遑舍。爾之亟行,遑脂爾車。《壹者》之來, 云何其盱?

「爾還而入,我心」,易也;「還而不入」,否難,知也。「壹者之來」, 俾我祇也。

伯氏吹壎,仲氏吹篪。及爾如貫,諒不我知。出此三物, 以詛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