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22 (1700-1725).djvu/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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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賊睤睨鎮壇之物,中夜變怪百出,無不狼狽而走。 將及期年,風雨暴至,壇下地裂,甘泉沸湧,銀變白鵝 遊於池,金變黃鹿出於市,人無得而近之者。至唐天 祐改元八月,朱全忠行崔杼之事,昭宗崩,全忠矯詔 立輝王。唐運告終,奸雄蝟奮。三年正月,群盜踵愛娘 之庵,抽戈直前,愛娘語之曰:「汝等敢行恣睢,悖逆天 理乎?苟無害居人,庵中所積,悉以相餉,兇人將加害。」 已而黃鹿白鵝突然而至,愛娘於是跨鹿,風雲四起, 白鵝翔鳴,前後揖引,騰空而去。舊有丹竈尚存,至是 烈如雷吼,爐中光彩射天。少頃空中晻靄,天雨琉璃, 擲地有聲,歷時而化,異香馥郁,終日不散。群盜悲哀 悔謝,投戈而退。居人以其德及人也深,眾廣其庵,以 狀聞於蜀主王建。建顧謂侍臣曰:「此蜀國祥事也。」遂 以卞市為黃鹿鎮。

武信王五女

按《十國春秋》,荊南武信王五女,失其名。相傳五女俱 幼年好道,薙髮為女僧,各止一處,一曰佛華寺、一曰 菩提寺、一曰莊嚴寺、一曰石佛寺、一曰法輪寺。

預浩女

按《歸田錄》:「開寶寺塔在京師諸塔中最高,而制度甚 精,都料匠預浩所造也。世傳浩惟一女,年十餘歲,每 臥則交手于胸,為結構狀如此。踰年,撰成木經三卷, 今行于世者是也。」

趙普二女

按《宋史趙普傳》:「普卒,二女皆笄。普妻和氏言願為尼, 太宗再三諭之,不能奪。賜長女名志願,號智果大師; 次女名志英,號智圓大師。」

俞次尚妻

按《談圃》:俞次尚與其妻素達理性,次尚病,呼其妻曰: 「我將死。」時次尚二子在外,妻曰:「我欲先死,君俟諸子 至,未晚也。」其妻奄然而化,次尚為文誌其墓。已而諸 子至,明日告曰:「吾亦行矣。」即熏沐趺坐而化。

朱道誠妻王氏

按《聞見近錄》:金州推官母王氏,朱道誠之妻也,日誦 十句《觀音心咒》。時年四十九,病篤,家人方治後事,王 氏恍然見青衣人曰:「爾平生持《觀音心咒》,但復少十 九字,增之當益壽。」王曰:「我不識字,奈何?」青衣曰:「隨聲 誦記之。」乃曰:「天羅神,地羅神,心離難,難離身,一切災 殃化為塵。」久之而醒,疾亦尋愈,後年至七十九。

啞女

按《寧波府志》:「啞女者,莫詳其姓氏,亦不知何許人。熙 寧中見于鄞之戒香寺。」婉孌丱角,年若及笄,瘖不能 言,惟日持帚,垂臂跣足。晨粥午飯,每拾芥滓餲餘啖 人以為顛。歷人家,預知吉凶,以為欣戚。里士周鍔學 舉子業,女屢至其家,鍔知其非常,至則必延以蔬飯。 一日忽起,書偈于壁曰:「三界火地,眾苦具備。報汝諸 人,求早出離。」後又造鍔,值鍔趣裝將赴舉,女笑不止。 鍔叩之,遂索筆作長短句云:「風波未息,虛名浮利終 無益。不如早去披蓑笠,高臥煙霞,千古企難及。君今 既已裝行色,定應雁塔題名籍。他年若到南雄驛,玉 石休分,徒累卞」和泣鍔襲而藏之。一日,露臥鎮明嶺 下,或訶以不檢,遽起歸寺,長吁坐逝。時三月三日也。 鍔為具棺櫬瘞之柳亭。後鍔見女於京師,追問之,不 就。歸發其瘞,則空棺也。後鍔果如南雄,以言邊事忤 時相,入黨籍。衛開客洛陽,遇李士寧曰:「公鄉里啞女 過去,維衛也,子可歸禮之。」比歸,已化,開以不及見為 恨。明年游錢塘,寓書吏陳式家,見群兒數十,執旛蓋, 擁一女尼童入門譁。傳曰:「啞啞啞。」開驚顧女,索紙筆 書偈云:「大地山河是阿誰?了無一法可思惟。夜來處 處鳴鐘鼓,敲破髑髏人不知。」又云:「須彌山上擺鐸,大 洋海底搖鈴。若問啞女姓氏,只此便是真名。」擲筆竟 去。開復追問:「小兒啞女何人?」曰:「維衛佛也。」又問:「兒等 何人?」曰:「問取啞女。」忽俱不見。

王逵妻某氏

按《後山談叢》:王學士逵妻某氏妾常辱之,愬于逵,不 受,亦不較也。或問之,曰:「彼將去矣,不必較也。」已而逵 怒逐之,某盡歸其裝,一家皆諫止之,曰:「此自彼有,我 何與焉?」然亦非彼所有也。妾尋遇盜,盡亡其資。常語 家人:「今夕甘露下,使以器取之。」又謂逵曰:「新婦妾某 日當死,以後事累公。」皆然。

蔣念二孺人

按《括異志》:「海鹽縣蔣念二孺人,日誦大乘,斷除嗜欲。 一日,洗漱更衣,燒香念佛,書頌而終。頌曰:『看過蓮經 萬四千,平生香火有因緣。西方自是吾歸路,風月同 乘般若船』。」

梅詢女

按《羅湖野錄》:「直龍圖閣梅公詢之女,號空室道人,幼 聰慧,樂于禪寂。因從夫守官豫章之分寧,遂參死心 禪師于雲巖,既于言下領旨,自爾叢林知名。政和間, 居金陵,圜悟禪師住蔣山,佛眼禪師亦在焉,因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