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48 (1700-1725).djvu/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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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香湯下。又利三四行。後二三日。再以舟車丸通經 散。及白朮散以調之愈。

曹典吏妻,產後憂恚抱氣,渾身腫,繞陰器皆腫,大小 便如常,其脈浮而大,此風水腫也。先以虀水撩其痰, 以火助之發汗;次以舟車丸、濬川散瀉數行,後四五 日方用苦劑湧訖用舟車丸、通經散,過十餘行。又六 日,舟車、濬川復下之,末後用水煮桃紅丸四十餘丸, 不一月如故。前後涌者二,瀉凡四通,約百餘行。當時 議者以為倒布袋法耳。病再來則必死。世俗只見塵 中貨藥者。用銀粉巴豆塌腫者。暫去復來必死。以為 驚俗。豈知此法乃《內經》治鬱之元法。蓋此藥皆小毒 之藥。豈有反害者哉。但愈後忌慎房室等事。況風水 不同。以水無復來之理。

蹙踘。張承應,年幾五十,腹如孕婦,面黃食減,欲作水 氣。或令服黃芪建中湯及溫補之劑,小溲涸閉,從戴 人療焉。戴人曰:「建中湯,攻表之藥也。古方用之攻裡, 已誤也。今更以此取積,兩重誤也。」先以涌劑吐之,置 火於其旁,大汗之;次與豬腎散四錢,以舟車丸引之, 下六缶,殊不困。續下兩次,約三十餘行,腹平軟,健啖 如昔。常仲明曰:「向聞人言。瀉五六缶。人豈能任。」及聞 張承應渠云誠然。乃知養生與攻疴。本自不同。今人 以補劑療病。宜乎不效。

蕭令腹滿,面足皆腫,痰黃而喘急食減。三年之間,醫 者皆盡而不驗。戴人以瓜蔕散湧之,出寒痰三五升; 以舟車丸、濬川散下之,青黃涎沫缶平。更以桂苓白 朮散、五苓散調之,半月復舊矣。

《衛生寶鑑》曰:「范郎中夫人,因勞役飲食失節,加之憂 思氣結,病心腹脹滿,旦食則嘔,暮不能食,兩脅刺痛, 脈弦而細。《鍼經》云:『清氣在陰,濁氣在陽,亂於胸中,是 以大悗。《內經》曰:『清氣在下,則生飱泄;濁氣在上,則生 䐜脹。此陰陽返作,病之逆從也。至夜,濁陰之氣當降 而不降,䐜脹尤甚。又云:『臟寒生滿,病大扺。陽生運化』』』」 精微。聚而不散。故為脹滿。先灸中脘穴。乃胃之募。引 胃中生發之氣上行。次以木香順氣散而愈。

《醫學正傳》曰:「余族兄素能飲酒,年五十,得腫脹病,通 身水腫,腹脹尤甚,小便澀而不利,大便滑泄。召余治, 余曰:『若戒酒色鹽醬,此病可保無危,不然去生漸遠』。」 兄曰:「自今日戒起。余以丹溪之法,而以參、朮為君,加 利水道,制肝木,清肺金等藥,十貼,而小水長,大便實, 腫退而安。又半月,有二從弟平日乃同飲酒者,曰:『天 民弟素不飲酒,山中之鹿耳。我與兄水中之魚也。鹿 可無水,魚亦可無水乎』?」三人遂痛飲沉醉而止。次日 病作甚於前,復來求治。余曰:「不可為矣。」一月而逝。 《薛已醫按》曰:大尹劉天錫,內有濕熱,大便滑利,小便 濇滯,服淡滲之劑,愈加滴瀝,小腹腿膝皆腫,兩眼脹 痛,此腎虛熱在下焦,淡滲導損陽氣,陰無以化。遂用 地黃滋腎二丸,小便如故。更以補中益氣加麥門冬、 五味子,兼服而愈。

州守王用之,先因肚腹膨脹,飲食少思,服二陳、枳實 之類,小便不利,大便不實,欬痰腹脹,用淡滲破氣之 劑,手足俱冷,此足三陰虛寒之證也,用《金匱》腎氣丸, 不月而康。

州同劉禹功,素不慎起居七情,以致飲食不甘,胸膈 不利,用消導順氣,肚腹痞悶,吐痰氣逆,用化痰降火, 食少泄瀉,小腹作脹,用分利降火,小便濇滯,氣喘痰 湧。服清氣化痰丸,小便愈滯,大便愈瀉,肚腹脹大,肚 臍突出,不能寢臥,六脈微細,左寸虛甚,右寸短促,此 命門火衰,脾腎虛寒之危候也。先用《金匱》加減腎氣 丸料內,桂、附各一錢五分,二劑下瘀穢甚多。又以補 中益氣送二神丸二劑,諸證悉退五六。又用前藥數 劑,并附子之類,貼腰臍及湧泉穴,脈漸復而安。後因 怒復悶,惑於人言,服沉香化氣丸,大便下血,諸證悉 至。余曰:「此陰絡傷也。」辭不治,果歿。

一富商飲食起居失宜,大便乾結。常服「潤腸」等丸後, 胸膈不利,飲食不甘,口乾體倦,發熱吐痰。服二陳、黃 連之類,前證益甚,小便滴瀝,大便泄瀉,腹脹少食。服 五苓、瞿麥之類,小便不通,體腫喘嗽。用《金匱》腎氣丸、 補中益氣湯而愈。

一儒者,失於調養,飲食難化,胸膈不利。或用行氣消 導藥,欬嗽喘促;服行氣化痰藥,肚腹漸脹;服行氣分 利藥,睡臥不能,兩足浮腫,小便不利,大便不實,脈浮 大,按之微細,兩寸皆短。此脾腎虧損,朝用補中益氣 湯加薑附,夕用《金匱》腎氣湯加補骨脂、肉果,各數劑, 諸證漸愈;再佐以八味丸,兩月乃能步履,卻服補中、 八味。半載而康。

一男子素不善調攝,唾痰口乾,飲食不美;服化痰行 氣藥,胸滿腹膨,痰涎愈甚;服導痰理脾之劑,肚腹膨 脹,二便不利;服分氣利水之劑,腹大脅痛,睡臥不得; 服破血消導之劑,兩足皆腫,脈浮大不及於寸口。朝 用《金匱》加減腎氣丸,夕用補中益氣湯,煎送前丸,月 餘諸證漸退,飲食漸進;再用八味丸、補中湯,月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