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74 (1700-1725).djvu/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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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抑,而「五氣以平,行災五鬼。」 不知五行二氣之法,惟以九宮八卦為翻。今欲起而正之,當溯源於其理之最始。猶之論近形者,必先之遠勢,庶乎得其要焉。

指之曰:來勢為本,住形為末,知本知末者,則可以知 龍之發將。發將如飛潛之隊,如奔走之群,如水通脈, 如火得薪,如織之幅,如植之根。植不根則枯,織不幅 則棼,火不薪則滅,水不脈則乾,禽不隊則散而不續, 獸不群則亂而不馴。

此示五鬼以一理之元勢為形之元,形為勢之理。理雖散於萬殊,元則統於一致,而後知發將為龍之元。龍非發將無以見其來,發將非形無以會其止,則凡形之止也,非形之自為止也,而元實先得乎止之理焉。

《通顯》一邦,延袤一邦之仰止;豐饒一邑,彰揚一邑之 觀瞻。

一邦有一邦之仰止,一邑有一邑之觀瞻,此即一方之發將,而即為一邑一邦之元也。又謂之「鎮星。」

勢強宗祖,形繁子孫。瀟湘斷《九疑》之脈,而「蒼梧」末代, 《澗瀍漈》音際水涯也《中岳之源》。而洛陽少年,勢如雲葉隨 風,翩翩盡至,形如浪花觸石,摺摺俱還。

子孫者,應案明堂也。應案明堂不能自生,由形而生。形又不能自生,由祖宗而生,則瀟湘斷九疑之脈,祖宗之力至此絕矣。安得如中岳之淵源,有自出為成周之都會乎?「雲葉」 、「浪花」 二義,言理所必至。瀟者,水清深也。《湘中記》曰:「湘川清照五六丈,下見底石如樗蒲。」

蒼梧之野,峰秀數郡之間,羅宕九舉,各導一溪。岫壑負岨,異嶺同勢,遊者疑焉,故曰「九疑山。」 大舜窆其陽,商均葬其陰。山南有舜廟,前有碑,文字缺落,不可復識。自廟仰山極高,直上可百餘里。古老相傳,未有登其峰者。

澗水出新安縣白石山。《山海經》曰:「白石之山,惠水出於其陽,東南注於洛。澗水出於其陰,北流注於穀。」 《地理志》曰:「澗水出新安縣東南,東入洛。」 是為密矣。《周書》所謂「卜澗水東」 者,此也。

瀍水出河南穀城縣北山,東與千金渠合。《周書》曰:「我卜瀍水西。」 謂斯水也。又東過洛陽縣南。又東過偃師縣。又東入於洛。

中岳嵩山居洛陽,東南巽地,秀氣相望。

是特探索其迢迢來歷,熟習乎清濁盛衰之端,固不 及乎混沌初起之鰲屋,亦不論其成花著實之甘酸。 即「一龍如生」之想,而證之鎮頭坐穴者,必無斬頸之 墳。頸一作陘音刑山絕也

《已上》不過言其勢之所自來,以觀其陰陽強弱之自始,不言其勢之至遠者,亦不言其形之至近者,大概即如一龍之臥,斷不至於斬頸之墳。其取八尺而侵本榦者,可以悟矣。

曰「降龍者,來迢迢兮垂雲際而襟滄海。」

降龍穴在雲際,以滄海為襟期。高處無水,自必以遠者為應。賴氏曰:「穴高朝流要長遠,富貴易致人安康」 者此也。

曰「《騰龍》者,來迢迢兮,聳端秀而起《江干》。」

騰者自下而升,故曰「聳。」

曰「《蟠龍》者,來迢迢兮,環首尾而枕澄渚。」

首尾交顧曰蟠

曰:「《出洋龍》者來迢迢兮,脫雲霧而奔清淵。」

《出洋》者,離山既遠,如過海之船,出林之獸。

曰「臥龍者來迢迢兮,面環淨而遶長灣。」

形臥者攀其肩。井一曰「攀龍。」

曰「生龍者來迢迢兮,奮鬐鬣而躍橫川。」

「鬐鬣龍身」 之墩阜也。

曰「飛龍者來迢迢兮,展羽翼而鼓波瀾。」

開㬹展翅曰飛

曰:「領群龍者來迢迢兮,統行隊而飲清泉。」

「群龍」 ,眾支中之一龍。

曰「《隱龍》者來迢迢兮,伸臂掌而仰金盤。」

《隱龍穴》在水分水聚之中,金盤仰掌,其水聚之中也。然須辨陽會陰流。

已上九龍,均不能無水以為止。

「小水夾左右,大水橫其前。」是以山者龍之骨肉,水者 龍之氣血。氣血調寧而榮衛敷暢,骨肉強壯而精神 發越。尋龍至此,而能事已畢。

骨肉非血氣則枯,龍非水則精神無以發越。

三形已具,而四勢未列。蓋明堂之水,橫而間截,或發 東而歸西,或西源而東沒,水內三形,水外四勢,此應 案元室,有賓主之別。

上言「遠勢皆自後至」 者,此言其勢之在前者。

或「蟠龍顧尾」,則內「《壺井》而外《海府》《明堂》」,大小而分兩 節。

《壺井》言內堂之小,《海府》言外堂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