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87 (1700-1725).djvu/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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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李,徐希聖又晚出于周,惜早死。皆駸駸角鮑者 也。此所謂永嘉派也。婺汪曙不及鮑者一子,程汝亮 晚出勝之,而亦蚤死,此所謂徽派也。顏倫善決局,不 差一道,足跡遍天下,無能當者,而李釜時養晚出,遂 與之角倫護名,不復肯應,乃游吳中,此所謂京師派 也。今後進中,閩有陳生、蔡生,越有岑生,揚有方生鼎 立,而蔡與岑尤張甚,皆未可量也。始永嘉守修郡志, 志伎藝曰:「鮑一中奕品第一,李沖次之。」沖意不樂,遂 罷不復志。而最後沖且老矣,與時養戰,大敗,數避匿。 程汝亮之遇,時養一再北,遂為勁敵云。後所睹顏倫、 子明,最後乃睹李與程勁,為忘寢食者數矣。譬之用 兵,鮑如淮陰侯有摶沙之巧,李則武安君橫壓卵之 威,顏則孫、吳挾必勝之算,程則諸葛修不破之法,雖 奇正時出,攻守異勢,要之皆稱善師者矣。余嘗戲李 以「李廣」,程以程不識,程猶未肯色受也。然李時時為 余言,未嘗不遜顏,以為有國士風。余因作《奕旨》手書 一通貽時養,謂「與顏、鮑而程四子者,不知於古何如, 以當明第一品無愧也。」

奕棋部外編

《搜神記》:管輅至平原,見顏超貌主夭亡,顏父乃求輅 延命,輅曰:「子歸覓清酒鹿脯一斤,卯日刈麥。地南大 桑樹下有二人圍棋次但酌酒置脯,飲盡更斟,以盡 為度。若問汝,汝但拜之勿言,必合有人救汝。」顏依言 而往,果見二人圍棋,顏置脯斟酒于前,其人貪戲,但 飲酒食脯,不顧。數巡,北邊坐者忽見顏在,叱曰:「何故 在此?」顏惟拜之。南面坐者語曰:「適來飲他酒脯,寧無 情乎?」北坐者曰:「文書已定。」南坐者曰:「借文書看之,見 超壽止可十九歲。」乃取筆挑上,語曰:「救汝至九十年 活。」顏拜而回管語顏曰:「大助子且喜得增壽。」北邊坐 人是北斗,南邊坐人是南斗。南斗注生,北斗注死。凡 人受胎,皆從南斗過北斗,所有祈求皆向北斗。 《搜神後記》:嵩高山北有大穴,嘗有一人誤墜其中,尋 穴而行,計可十餘日,忽見草屋中有二人對坐圍棋, 局下有一杯白飲,墜者告以飢渴,棋者曰:「可飲此。」遂 飲之。棋者曰:「從此西行有天井,但投身入井,身當出。 若餓,取井中物食。」墜者如言,半年許乃出。歸洛下,問 張華,華曰:「此僊館大夫所」飲者,玉漿也,所食者,龍穴 石髓也。

《述異記》:信安郡石室山,晉時王質伐木,至見童子數 人棋而歌,質因聽之,童子以一物與質,如棗核,質含 之不覺饑。俄頃,童子謂曰:「何不去?」質起視,斧柯盡爛, 既歸,無復時人。

朱道珍常為孱陵令南陽劉廓為荊州參軍每與圍 棋日夜相就局子略無暫輟道珍以宋元徽三年六 月二十六日亡至九月廓坐齋中忽見一人以書授 廓云:「朱孱陵書」廓開書看是道珍手蹟云:「每思棋聚 非意致闊方有來緣想能近領」廓讀書畢失信所在 寢疾尋亡。

《廣博物志》:梁武帝召一高僧入宮,僧至而帝與大臣 奕。帝忽云:「殺卻。」左右誤以為命殺此僧,遂牽出。臨刑 問曰:「師道德既高,何為至是?」僧曰:「帝之前身為蚓,老 僧鉏地誤斫其頭,所以報也。」

俗說沙門杯渡入梁,武帝召之,方奕棋呼殺,閽者誤 聽,殺之。《浮休子》云:「梁有榼頭師,高行神異,武帝敬之, 常令中使召至,陛奏榼頭師至,帝方棋,欲殺子一段, 應聲曰:『煞』。中使人遽出斬之。帝棋罷,命師入。中使曰: 『向者陛下令殺,已法之矣。師臨死曰:『我無罪。前生為 沙彌,誤鋤殺一蚓,帝時為蚓,今此報也』』。」

《酉陽雜俎續集》:東都龍門有一處,天寶中,北宗雅禪 師于此處建蘭若,庭中桐始華,有異蜂聲,如人吟詠。 禪師諦視之,具體人也。網獲一,置于紗籠中,忽有數 人翔集籠首,若相慰狀,曰:「叱叱!予與青桐君奕勝,獲 琅玕紙十幅。君出,可為《禮星子》詞,當為料理。」禪師舉 籠放之。

《汜水懸志》:唐顏真卿死,歸葬偃師。後有商人至羅浮 山,見二道人林下圍棋,其一笑謂:「煩寄書達吾家。」遂 立封一扎,題寄偃師北山顏家。商人歸訪之,則塋莊 也。其守墓老僕驚曰:「先太師親筆也。」子孫卜日,發塚 視之,塚已空矣。

《集異記》:元宗南狩,百司奔赴行在,翰林善圍棋者王 積薪從焉。蜀道隘狹,每行旅止息中道之郵亭人舍, 多為尊官有力者之所見占。積薪棲棲而無所入,因 沿溪深遠,寓宿于山中孤姥之家,但有婦姑,止給水 火。纔瞑,婦姑皆闔戶而休。積薪棲于簷下,夜闌不寐, 忽聞堂內姑謂婦曰:「良宵無以為適,與子圍棋一賭, 可乎?」婦曰:「諾。」積薪私心奇之。況堂內素無燈燭,又婦 姑各處東西室,積薪乃附耳門扉,俄聞婦曰:「起東五 南九置子矣。」姑應曰:「東五南十二置子矣。」婦又曰:「起 西八南十置子矣。」姑又應曰:「西九南十置子矣。」每置 一子,皆良久思維,夜將盡四更,積薪一一密記其下, 止三十六。忽聞姑曰:「子已敗矣,吾止勝九枰耳。」婦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