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494 (1700-1725).djvu/43

維基文庫,自由的圖書館
此页尚未校对

志,今為子言。」

周之問曰:「《論》云:『致本則同』,請問何義是其所謂本乎?」 答:彼周曰:夫性靈之謂性,能知者也;道德之謂道,可 知者也。能知而不知所可知,非能知之義;可知而不 為能知,所知非夫可知矣。故知能知必赴於道,可知 必知所赴。而下士雷情波照,鼓欲噪神,精明驅動,識 用沈靄,所以倒心下灌,昭格於道。至若伯陽,專氣致 柔,停虛任魄,載營抱壹,居凝通靜。靜唯通也,則照無 所沒,魄緒停虛,故融然自道。足下欲使伯陽不靜,寧 可而得乎?使靜而不怕,道亦於何而可得。今既靜而 兩神,神靜而道二,吾未之前聞也。故逗極所以一為 性,遊簡且韻猖狂曠不能復行,次戰思定霸宇內,但 敷生靈以竦志,庶足下罔象以捫珠。是以帝屬五而 神常一,皇有三而道無二。鳧乙之交定者。鴻乎吾所 以直其繩矣。

周之問曰:「言道家者,豈不以二篇為主?言佛教者,亦 應以般若為宗。二篇所貴,義極虛無;般若所觀,照窮 法性。虛無法性,其寂雖同;住寂之方,其旨則別。」答彼 周曰:「法性雖以即色圖空,虛無誠乃有外張義,然環 會其所中,足下當加以半思也。至夫遊無蕩思,心塵 自拂,思以無蕩,一舉形上,是雖忘有老如騫釋,然而」 有忘,釋不伐老。當其神地悠悠,精和坐廢,寂然以湛 其神,遂通以沖其用。登其此地,吾不見釋家之與老 氏,陟其此意,吾孰識老氏之與釋家,逗極之所以無 二,親情,故妙得其一矣。直以物感既分,應物難合,令 萬象與視聽交錯,視聽與萬象相橫,著之既已深,卻 之必方淺,所以苦下之翁,且藏即色,「順其所有,不震 其情,尊其所無,漸情其順,及物有潛去。人時欲無既 可,西風晝舉,而致南精夕夢,漢魂中寐,不其可乎?若 卿謂老氏不盡乎無,則非期於得意。」若卿謂盡無而 不盡有,得意復爽吾所期。卿若疑老氏盡有,而不亮 以教,則釋家有盡,何以峻跡?斯時?卿若以釋家時宜 跡峻,其猶老氏時峻,此跡,逗極之同,茲焉余意。 周之問曰:「《論》云:『時殊故不同其風,是佛教之異於道 也。世異故不一其義,是道言之乖於佛也。道佛兩殊, 非鳧則乙』。」答彼周曰:「非鳧則乙,跡固然矣。跡固其然, 吾不復答。但得其世異時殊,不宜異其所以之異。」 周之問曰:「未知高鑒緣何識本?」答彼周曰:「綜識施本, 已吐前牘。吾」與老釋相識正如此,正復是「目擊道斯 存」,卿欲必曲鞫其辭,吾不知更所以自訟。

周之問曰:「若猶取二教以位其本。恐戰獄方興未能 聽訟也。」答彼周曰:「得意有本。何至取教。」

周之問曰:「若雖因二教同測教源者,則此教之源,每 沿教而見矣。」答彼周曰:「誠哉有是言。吾所以見道,未 壹於佛,但吾之即此言,別有奇即耳。」

周之問曰:「自應鹿巾環杖,悠然目擊,儒墨誾誾,從來 何諍?」答彼周曰:「虞芮二國之鬥田,非文王所知也。碎 白玉以泯鬥,其別有尊者乎?況夜戰一鴻妄,巾鳧乙, 斯自鹿巾之空負頭上,環杖之自誣掌中,吾安得了 之哉?」

周之問曰:「苟合源共是,分跡雙非,則二跡之用宜均 去取奚為翔集?所向勤務唯佛,專氣抱一,無謹於道 乎?」答彼周曰:「應感多端,神情數廣。吾不翔翮於四果, 卿尚無疑其集佛。吾不翔翮於五通,而於集道復何 晦。且寶聖宜本,跡匪情急,矧吾已有所集,方復移其 翔者耶?卿得其無二於兩楹,故不峻督其去取。」 周之問曰:「吾則心持釋訓,業愛儒言,未知足下雅意 佛儒安在,為當本一末殊,為本末俱異耶?」答彼周曰: 「吾乃自元混百聖,同投一極,而近論通源,儒不在議。 足下今極其儒,當欲列儒圍道,故無屬垣耳隙,思潛 師夜起,圖掩天城,恐難升之險,非子所躋,則吾見師 之出,不見其入也。吾已謂百聖同所投,何」容本末俱 其異。更以瀝勢倒兵,恣卿智勇。吾之智勇,自縱橫湊 出

《門論》
前人

吾門世供佛,舅氏奉道。道也與佛,逗極無二。寂然不 動,致本則同,感而遂通,達跡成異。其猶樂之不沿,不 革五帝之祕,禮之不襲三皇之聖。豈三與五皆殊時 故不同其風,異世故不一其義,安可輒駕庸愚誣? 《神極》:「吾見道士與道人戰儒墨,道人與道士獄是非。 昔有鴻飛天道,積遠難亮,越人以為鳧,楚人以為乙。 人自楚越耳,鴻常一鴻乎!」夫澄本雖一,吾自俱宗其 本;鴻跡既分,吾已翔其所集。汝可專遵於佛跡,而無 侮於道本。《書》於二何兩孔周剡《山茨》。

少子致書諸遊生者曰:「張融白鳥哀鳴於將死,人善 言於就暮。頃既病盛生衰,此亦魂留幾氣。況驚舟失 柂於空壑,山足無絆於澤中,故視陰之間,雖寸每遽, 不縫不徙也。欲使魄後,餘意,繩墨弟姪,故為門律,數 感其一章,《通源》二道,今奏諸賢,以為何若?」

《難張長史門論書》并問
周顒

《周剡山茨歸書少子》曰:「周顒頓首,懋製來班,承復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