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1 (1700-1725).djvu/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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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為軸,表帶及袠,并函將還本寺,別處安置。夜夜有 異香,泰勤誦持,一夜一遍。時彪法師彼寺講,夜欲看 讀,恆嫌泰鬧亂其心。欲自往請,令稍下聲。乃見泰前 大有人,眾皆胡跪合掌,彪退流汗,即移所住。泰年八 十而終。

法行

按《續高僧傳》,法行者不知何人,即論法師之神足也。 論本住玉泉,煬帝隆重,行性素不倫,言多卓異。或居 山谷,時入市廛。每往清溪,路由覆船頂,見泉流茂木, 乃顧曰:「十年之後,當有大福慧人,營構伽藍。」及智者 來儀,果成先告。又嘗往當陽城,執竹弓射之。後有山 賊圍城,如所前相。然每出異言,云梁休咎。宣帝惡之, 令追將戮,隨使至焉,抗不前曰:「吾償命於此地。」尋有 使至,隨致命盡。遂斬之,而無有血。臨終說諸要偈,辭 理切附,不可具載,皆述業報,不可逃避。及戮訖,逡巡 間屍靈遂失。僕射蕭瑀行至四望山,因禪師所為宣 帝懺曰:「先人殺聖人罪者,禮悔之餘,願為及也。」《傳》曰: 「以為後梁纘曆,勢不超挺,孤守一城」,傍被禦衛,有何 榮荷,隨妄造愆,故斬聖人,望延厚祚。所謂「前望失於 後途」,不久追入,流離關壤,無辜之責,誠不可欺。

法通

按《續高僧傳》:法通姓關,京兆鄠人也。少出家,極羸弱, 隨風偃仆,不任羅綺。由是同侶頗輕之,通輒流淚。一 朝對觀音像慷慨曰:「通聞菩薩聖鑒,所願克從,乞垂 提誘,免斯輕侮。」因斯誦《觀音經》,晝夜不捨。後歲餘,歸 本生覲母。旦食訖,假寐於庭樹下。少間,口中涎沫流 液,向有三升。母以為物忤,遽呼覺,問:「何事如此?」通曰: 「向見有人遺三驢馱筋,通噉,始一驢孃呼遂覺,餘二 失之,自爾覺身力雄勇,肌膚堅」密,舉大木石,不以 為重。寺有僧戡者,膂力之最。通竊取袈裟,安在柱下。 戡初不見,謂是神鬼所為。通笑,為舉柱抽取。戡大駭 服。有大石臼,重五百餘斤,通於南山負來供僧用,今 見在。貯水施禽鳥。隋高祖重之。有西番貢一人云:「大 壯在北門,試相撲,無得者。」帝頗恧之,云「大隋國無有 健者。」召通來,令相撲,通曰:「何處出家人為此事?必知 氣力,把手即知。」便喚彼來,通任其把捉。其人努力把 捉,通都不以為懷。至通後捉,總攬兩手急搦,一時血 出外漬,彼即蟠臥在地乞命。通放之曰:「我不敢殺捉, 恐爾手碎去。」於是大伏,舉朝稱慶。京邑弄力者聞而 造之,通為把豆麥便碎倒,曳車牛卻行,當時壯士命 為天力士也。煬帝末,避亂隱南山,乃負一具磑并犢 子,大神通也。未幾,丁母憂,出山歸葬,事了返山。雖力 兼百夫,未曾忤物,精誠節約,時輩推之。以武德初卒, 春秋五十六。

法喜

按《宋高僧傳》:「法喜,南海人也。形容寢陋,短弱迂疏,可 年四十許。嶺表耆老咸言兒童時見識之,顏貌如今 無異,蠻蜑間相傳云已三百歲矣。亦自言舊識廬山 慧遠法師,說晉宋朝事,歷歷如信宿前耳。平素時悄 然,見人必語,語必含深意,吉凶之徵,有如影響。人亦 不欲與喜相見,懼直言災惡,忤逆意也。」陳朝馬靜為 廣州刺史,方上任喜直入州,上廳事,畫地作馬頭形, 以示其子而去。靜本扶風名族,雄勇多武略,不閑事 體。及臨州也,每出行部,從甲士數萬,旌旗劍戟,若虹 霓映乎霜雪,言以此可用威邊徼,其奢僭過度,王者 之不若。被人誣告謀反,靜懼,即遣妻子百餘人入朝, 示無圖變。陳主猶惑,遣臨汝侯觀其形勢,曰:必有反 狀,便可行戮,實無逆謀,直往代之。臨汝利其財產,至 州不驗是非,靜恃心無異,束手詣臨汝,便叱左右擒 而斬之。此畫地之明效矣。喜之先見,皆同此類。煬帝 聞之,追來揚州。未久,宮內樹一堂新成,喜匆㖄升堂 觀覽,俄驚走下階,唱言幾壓殺。其日夜闌大雨,堂崩, 斃者數人。其後又於宮內環走,言索羊頭。帝聞惡之, 責以狂言,敕著一室。數日,三衛於市見喜坦率遊 行。還奏敕所司覆驗禁閉之處,門鎖如故。守當者云: 「喜見在室內。」於是開戶,見袈裟覆一藂白骨,其鎖貫 項骨不脫。帝甚驚怪,敕遣長史王恆疾往驗之,袈裟 覆白骨,骨皆鉤鎖相連,鐵鎖縻其項骨。帝聞愕然稱 歎,尢增信重,敕令勿輕搖蕩,曰:「聖者神變無方。」至暮, 喜還在室,或言或笑,守門復奏,帝令脫鎖,縱其所適。 有於一日,赴數家齋食,或時飲酒啖肉,都無拘忌。俄 而有疾,常所臥床,自撤薦席襯簀而欹寢。令人於下 鋪炭甚熾。數日而終,半身焦爛。葬於香山寺側。後四 年,南海郡奏「喜見還在郡」,敕遣開棺,空無所有矣。

欽師

按《宋高僧傳》,「欽師者,不知何許人也。大業中至廣平, 形神乖謬,造次難知,發語不常。既往爰中,見靈通寺 樹磚浮圖五級,欲務高敞,工作淆雜。欽望而笑,謂寺 眾曰:『造此奚為』?眾曰:『功德佛事,須用壯觀,法師何怪 問耶』?」笑曰:「造烽火樓也。」當時緇伍互相非之曰:「風狂 輩言,何可取?」至九年,塔尚未成。賊寇四起,州官警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