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1 (1700-1725).djvu/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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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聖僧來救我等。」所造八寺,咸有靈奇,或湧飛泉,時 降佛跡。隨慧日,《道場法論》備見,若人為之碑頌,廣彰 德行。

無相

按《續高僧傳》:「涪州相思寺無相禪師者,非巴蜀人,不 知何來,忽至山寺,隨眾而已,不異恆人。其寺在涪州 上流大江水北崖側有銘,方五尺許,字如掌大,都不 可識。下有佛跡,相去九尺,長三尺許,蹈石如泥。道俗 敬重,相以一時渡水。齊返還無船,乃缽安水中。曰:『何 為常擎汝?汝可自渡水』。便取芭蕉葉搭水,立上而渡」, 缽隨後來,須臾達岸。時採樵者見之相語,覺知已便 辭去,徒眾苦留不住。至水入船,諸人禮請,不與篙楫, 乃捉船舷直爾渡水,不顧而去。即令尋逐,莫測所往 矣。

童進

按《續高僧傳》:「童進姓李,綿州人。昔周出家,不拘禮度, 唯樂飲酒,謂人曰:『此可以灌等身也。來去酣醉,遺尿 臰穢。眾共非之。有遠識者曰:『此賢愚難識』』。」會周武東 征,云須毒藥,敕瀘州營造,置監吏,力科獠採藥、蝮頭 鐵、猩鬵根、大蜂、野葛、鴆羽等數十種,釀以鐵瓮,藥成 著皮衣,琉璃障眼,方得近之。不爾,氣衝成瘡致死。藥 「著人畜,肉穿便死。」童進聞之,往彼監所。官人弄曰:「能 飲一杯,豈非酒士?」進曰:「得一升解。」酲亦要官,曰:「任飲 多少,何論一升。」便取鐵杓,於藥瓮中取一杓飲之,言 謔自若,都不為患。道士等聞,皆來看進,又舉一杓以 勸之,皆遠走避。或曰:「此乃故殺人,何得無罪?」進曰:「無 所苦藥進自飲,有誰相勸?」乃噫曰:「今日得一醉,臥方 石上,俄爾遺尿,所著石皆碎。良久睡覺,精爽如常。」爾 後飲酒更多,食亦逾倍。隋初得度配等,行寺抱疾,月 餘而終,年九十餘。弟子檀越等終後,檢校衣服床褥 皆香,絕無酒氣。

富上

按《續高僧傳》:富上者莫測何人,恆依益州淨德寺宿, 埋一大笠在路,晝日坐下讀經,人雖來去,不喚令施。 有擲錢者,亦不咒願。每於靜路不入鬧中,狀如五十, 雖在多年,過無所獲。有信心者曰:「『城西城北人稠,施 多在此何為』?答曰:『一錢兩錢,足養身命,奚用多為』?」陵 州刺史趙仲舒者,三代之酷吏也,甚無信敬,聞故往 試,騎馬直過,佯墮貫錢。富但讀經,目未曾顧。去遠,舒 令取錢,富亦不顧。舒乃返來曰:「伱見我錢墮地不?」曰: 「見。」舒曰:「錢今何在?」曰:「見一人拾將去。」舒曰:「伱終日在 路,唯乞一錢,豈有貫錢在地而不取者?見人將去,何 不止之?」答曰:「非貧道物,何為浪認?」仲舒曰:「我欲須伱, 身上袈裟。」富曰:「欲相試耳。公能將去,復有與者,可謂 得失一種。」即疊授與。仲舒,下馬禮謝曰:「弟子周朝人, 官歷三代,大接眾僧,聞名故謁,本非惡意,請往陵州。」 富曰:「大善。然貧道廣欲結緣,願公助國安撫,即是長 相見受供養也。」舒辭歎曰:「毛中有人,不可輕慢。」爾後 不見。益州人薊相者從揚州還,見之,亦埋笠路側,顏 狀如常。

道密

按《續高僧傳》:「道密姓周氏,相州人。初投耶舍三藏,師 習方藝。又從鄴下博聽大乘。神思既開,理致通衍。至 於西梵文言,繼跡前列,異術勝能,聞諸齊世。隋運興 法,翻譯為初。敕召入京,住大興善寺。師資道成,復弘 梵語,因循法本,留意傳持。會仁壽塔興,銓衡德望。尋 下敕召,送舍利於同州大興國寺。初下塔時,一院之」 內,光明充塞,黃白相間,兼赤斑氣,旋遶朗徹,久而乃 滅。道俗內外,咸同一見。寺有四門,門立一碑,殿塔廊 廡及以生地,莊嚴綺麗,晃發城邑。仁壽之末,又敕送 於鄂州黃鵠山晉安寺,掘基至水,獲金像一軀,高尺 許,儀制特異。正下塔時,野鳥群飛,旋遶塔上,事了便 散。又見金花三枚,騰空久之,下沒基內,又放螢光,後 遂廣大,遶塔三匝。寺本高顯,素無泉水,須便下汲。一 夕之間,去塔五步,飛泉自湧,有同浪井,廣如王劭所 紀。及大業伊始,徙治雒陽上林園,置翻經館,因以傳 譯。遂卒於彼。所出諸經,如《費氏錄》。

智隱

按《續高僧傳》:「智隱,姓李氏,貝州人,即華嚴藏公之弟 子也。自少及長,遵弘道義,慧解所傳,受無再請。而神 氣俊卓,雅尚清虛,時復談論,聽者忘倦。開皇七年,敕 召大德與藏入京,住大興善,通練《智論》《阿毘曇心》及 《金剛般若論》,明其窟穴。至十六年,以解兼倫例,須有 紹隆,下敕補充講論眾主,於經藏寺還揚前部。仁壽」 創福,敕送舍利於益州之法聚寺。寺即蜀王秀所造 也。道適印蜀,開化彌昌傾其金貝,尋即成就。晚又奉 送,置塔莘州,天雨異花,人得半合,又放紫光,變為五 色。盲者來懺,欻獲雙目,捨杖而歸。風躄等病,其例皆 爾。「及將下瘞,天雨銀花,放白色光。正入塔時,感五色 雲下覆函上,重圓如蓋,大鳥六頭,旋」遶雲間,閉訖俱 散。隱以事聞,帝大悅,付於著作。隱後卒於京室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