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01 (1700-1725).djvu/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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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彌覺背痛,問其家人,云:『安石子語令明往,可除此』」 石。及旦進禪,家人還見如初清水,即除石子所苦,便 愈。因爾習定,不出此山。開皇中,蜀王秀臨益州,妃患 心腹,諸治不損。有綿州昌隆白崖山道士文普善者, 能昇刀禁火。鵠鳴山有二道士,能呼策鬼神,符印章 醮,入水不溺。並來同治,都無有效。乃使長史張英等 往山請出為妃治病。報曰:「吾在山住向八十年,與木 同性,徐更苦邀。」進答曰:「盡命於此,可自早還。」信返具 報,王使六司官人犢車四乘,將從百人,重往迎請。進 曰:「王雖貴勝,命有所屬,執志如初。」信還,王大怒,自入 山捋手加罪。既至山寺,禮佛見進,不覺身戰汗流。王 曰:「奉請禪師為妃治病,禪師慈悲,願救此苦。」答曰:「殺 羊食心,豈不苦痛?一切眾生皆是佛子,何因於妃偏 生此愛?」王慚愧懺悔,仍請出山。乃曰:「王命既重,不可 不行。王自先行,貧道生不乘騎,當可後去。」王曰:「弟子 步從,與師同行。」報曰:「出家人與俗異,但前行應同到。」 王行兩日方至。進一旦便達,徑入妃堂,見進流汗。因 爾除差,施絹五百段,衲衣袈裟什物等。進令王妃以 水盥手執物咒願總用,迴入法聚寺基業即辭還山。 王與妃見,進足離地可四五寸。以大業十三年正月 八日終。此山中龍吟猿叫,諠寺三日矣。

靜端

按《續高僧傳》:「靜端,一名慧端,本武威人,後住雍州。年 十四,投僧實禪師,受治心法,深所印可。經魏周、隋,崇 挹佛化,闡弘不絕,以靜操知名。後歸於曇相禪師,習 行定業。周滅法時,乃竭力藏舉諸經像等百有餘所, 終始護持,冀後法開,用為承緒。及隋開化,並總發之。 經籍廣被,端之力也。重預出家,還宗本習,擁徒結道」, 綽有餘勳。而謙損儉退,無與時爭。服御三衣,應法杖 缽。一床一食,用卒生報,獲利即散,餘無資蓄。名行既 著,貴賤是崇。隋漢王諒重其戒德,數受弘訓。文帝獻 后,引進入宮,從受正法。稟其歸戒,遂留宮宿。端曰:「出 家之人,情標離俗,宮中非宿寢之所。」數引宮禁,常弘 戒約。敕以牙席檀龕及諸金貨,前後奉賜,令興福力, 故令寺宇高廣,皆端之餘緒焉。所以財事增榮,日懸 寺宇,一無所受,並歸僧庫。而常掩室下帷,靜退人物。 仁壽年中,有敕送舍利於豫州,屢放白光,變為五彩, 旋轉瓶側,見者發心,鑿石為銘。鐫治將訖,乃變為金 字,分明外徹,時以為嘉瑞也。屬高祖昇遐,隋儲嗣曆 造大禪定上福文皇,召海內靜業者居之,以端道悟 群心,敕總綱任,辭不獲免,創臨僧首。於時四方義聚, 人百其心,法令未揚,或𠎝靈化,而端躬事軌,勉咸敬 而揖之,使夫餮惰之士,悛勵而從訓勗者殷矣。以大 業二年冬十二月二十七日終於禪林本寺,春秋六 十有四。瘞於京之東。故禪林寺廟猶陳五色牙席,千 秋樹皮袈裟在焉。由物希故。觀者眾矣。

道舜

按《續高僧傳》:道舜未詳何人,靜處林泉,庇道自隱,言 常含笑,談述清遠。嘗止澤州羊頭山,神農定藥之所。 結宇茅茨,餘無蓄積,日唯一食,常坐卒歲。斯亦清素 之沙門也。德豐內溢,聲流氓俗態感蛇鼠同居,在繩 床下,各孚產育,不相危惱。又致虎來,蹲踞其側,便為 說法。有人還往,告虎令去。或語之云:「明日人來,汝不 須至。」便如舜言,虎便不現。其通感深識為若此也。給 侍之人,與虎同住,親如家犬,曾莫之畏。身著敝衲,略 無可採;跣行林野,不擇晨夕。開皇之初,忽遊聚落,說 法化諸村民皆盛集受法,獨不為一女受戒。告云:「汝 當生牛中,其相已現,戒不救汝也。業不定者,爾乃相 濟耳。」時有不信其言,以為惑眾,咸有疑者。舜欲決於 眾議,告眾曰:「必不信者,試蹋女牛尾,業影必當不起。」 即以足躡女裙,後空地云是尾影,其女依言趣起不 得。時眾驚信,請舜曰:「如何除此業報?」其女家積粟數 萬石,既懼惡業,一時頓捨。舜並為營福,令其懺悔。如 此累作,惡業便傾,方為受戒。由斯以談,能見業影之 存亡,將鄰聖之極矣。或依諸癘村。受於癘供。見有膿 潰外流者。皆口就而之,情無惡念。或洗其衣服,或 淨其心業,用為己任。情向欣然,初無顰顑。後遊於林 慮洪谷,北詣晉盤亭等諸山隱寺,綜禪定業,不測終 所。

慧歡

按《續高僧傳》:「慧歡,俗姓管氏,京兆雲陽人也。弱齡厭 俗,深慕出家,迫以恆網,取拔無路。歷任僚署,頻經涼 暑。年逾壯,齒方蒙本,遂三十有七。披緇在道,依清禪 寺崇公諮受定法,攝心儀體,存息短長。觀覺安立,泠 然祛寫。兼以志得林泉,消形人世,捐略塵欲,山學推 先。嘗經行山頂,誤墮高巖,乃在石上端居,不忘禪念。」 其感靈如此。逮隋文晏駕,建大伽藍以歡志,德潛被 召而供養。大業六年二月,卒大禪定道場,春秋六十 有九。遺令施形寒林之下。弟子等敢從德義,送於終 南楩梓谷中,率諸道俗立銘樹塔焉。

智通附頂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