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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10 (1700-1725).djvu/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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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神無撓?何謂得道邪?」澄曰:「夫荊玉溫潤自然也,雖 與眾石同處故不穢,又何異我身也。濟水澄清本異 也,雖與濁河共流亦不撓,又何異我神也?大道也,固 無欺詐,我既得道,言之即達大道也。」葉靜又曰:「何謂 達大道?」澄曰:「可道之道,非常道也,常道即犬道也。我 若以貴者為貴,以富者為富,以賤者為賤,以貧者為 貧,即非道也。我知天地間人自區別,殊不識道之本 也。道之本而生一氣,一氣而生天地人及萬物。今三 才備,萬物睹,其由道也,我達之,是以狎富貴不以為 尊,處塵雜不以為卑,但兀然混同而在人間,此豈不 謂達也。」葉靜笑曰:「我以為君久在人間,不復能論道 矣。君出其塵寰,不出墮君之跡。」澄曰:「我出塵寰,非待 君之言。我已出之三百年也。」葉靜曰:「君既出塵寰,何 在塵寰也?」澄曰:「我暫來塵寰非不出也。」葉靜揖而退, 澄牽其衣而謂曰:「君與今天子友也,而友為人主。君 不教人主之道,而反以仙家之事誘之,必欲使不治 人而好仙也。君之非,故不得以我之為非也。」葉靜復 笑曰:「休飾狂詞。」澄曰:「君休信狂跡,我當休飾狂詞焉。」 言罷,俱笑而分手。後數日不知所在,人有見之,乘鶴 度關而去者。

彭知微女

按《疑仙傳》:「西川彭知微者,卓鄭之流也。家累千金,唯 生一女,自幼好道,嘗白知微,求讀道書,仍欲奉道之 教,知微不聽。至年十六,忽有一童兒乘一白鶴,飛入 知微家,謂其女曰:『我是道家人,聞爾好道,故來教爾』。 女驚喜見之,且又聞欲教焉,乃密藏此童兒及白鶴。 後數日,一侍婢知其事,問女曰:『何妖也,事可密藏,設 或父知其事,得不以為私乎』?」女曰:「但勿泄,我當速問 道後遣之。」因至深夜齋戒捧香以禮童兒。童兒謂曰: 「爾好道之心不退,必當得道。」女謂童兒曰:「夫人學道, 必先讀道書授法,籙我且處閨闈間,父不容,如何也?」 童兒曰:「爾能以心好道,自然與好道之跡不殊也。至 於自古白日昇青天者,又豈關讀道書授法籙也?夫 神仙之道,本必在自然之神性,亦在自然之骨氣。故 昔西王母言:漢武非仙骨而神慢也。」女又問曰:「處人 之世,衣人之衣,食人之食,欲歸神仙之道,不亦難也?」 童兒曰:「不然,但能以心慕神仙之道,其心一,則以感 動神仙也。既感動而必錄之,錄之者,神仙錄其名氏 焉。知此則必潛有命,故有餌朮卻粒而得之者。苟修 仙之侶,深入空山,遠離人寰,草為衣裳,日夜勤苦於 焚修,而其心乍進而乍退不一焉。雖餌朮卻粒,亦何 望哉?」女復禮而言曰:「然如是當何以教我?」童兒曰:「爾 之神性已達神仙也;爾之骨氣又非凡俗也。爾今心 若誓死而一,必不久昇仙。」童兒言訖,乃起辭曰:「神仙 之道,盡在此言也,恭敬修之,我今卻去。」乃乘鶴飛去。 其女謂侍婢曰:「我達道也,當得道耳。」尋絕滋味,去鮮 華,常默然而坐。忽一日失之,不知所在。

楊燧

按《畿輔通志》:「楊燧,保定左衛人。得異術,祈雨遣將,無 不徵驗。正月十六日,邀同妻弟揚州看燈,使閉目駕 席,雲須臾而至。又遺下妻弟,沿路乞食,半年始至家。 告以妖術害人,燧即瞑目而死,形骸臭爛,其妻具棺 埋葬。傍人有見其行走者,開墳視之,空棺而已。」

郝仙姑

按《保定府志》:「郝仙姑,安州人。幼時癡憨,若無知者,蓬 頭跣足。父母早亡,兄嫂惡之。嘗有一丐者病顛,垢污 藍縷,人不敢近。直造女所索水飲,女敬與之。兄嫂見 之怒女猶禮待之。與藥數粒,女吞之,有雲氣起,乘而 去,莫知所終。」今廟祀祭頭村。

朱橘

按《江南通志》:「朱橘號華陽,望江人。母嚴氏夢吞一星 如斗,已有娠十五月,母嘗憂焉,遇道人持物如橘,謂 其母曰:『食此子生矣』。母受之,問名氏,道人出扇示之, 上有『麴君子』三字,言訖不見,移時而誕,因名橘。聰慧 精易,數兩領鄉薦,喜閱道釋諸書,後因臨池顧影驚 悟,乃薄名利,慕修煉。忽道遇一人,手握一橘,歌曰:『橘 橘橘,無人識,惟有姓朱人,方知是端的』。」橘有所感,隨 至郊外拜問曰:「真人非麴君子乎。」道人默不答,橘涕 泣請,乃授以九鼎火符之訣,五雷三篆之文,令往皖 山築室修煉。橘拜謝,道人乘雲冉冉去。橘修於皖公 山後,有登山者,見一小兒如玉,洗手菴前水上,行如 流星,隨入菴窺之,惟橘儼然端坐。後至惠之,博羅忽 謂人曰:「吾將去矣。」翌日坐化於旅館中,殯埋者甚眾, 乃復甦。越數日入城,又謂曰:「吾當立化。」化後用泥塑 之,聚觀者千餘人。忽博羅醉吏呼曰:「前日假坐化,今 日假立化。」鞭之,惟見堆泥墮地,其尸已解矣。後有弟 子《鄭孺子》云。

武蓬頭

按《江寧府志》:武蓬頭,年未二十,如老人,性與俗忤,不 知時務,不冠不履,披髮鬅鬠,因號為武蓬頭。一日走 鎮江何氏,習太素脈,七日得訣,歸診人脈,決生死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