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所執麈尾柄驅牛而進。司徒蔡謨聞之,戲導曰: 「朝廷欲加公九錫。」導弗之覺,但謙退而已。謨曰:「不聞 餘物,惟有短轅犢車,長柄麈尾。」導大怒,謂人曰:「吾往 與群賢共游洛中,何曾聞有蔡克兒也。」
《五行志》:「成帝咸和二年五月,護軍牛生犢,兩頭六足。 是冬,蘇峻作亂。」
「七年,九德人袁滎家牛產犢,兩頭八足,二尾共身。」 《劉超傳》:「超封零陵伯,家貧,妻子不贍,帝手詔褒之,賜 以魚米,超辭不受。超後須純色牛,市不可得,啟買官 外廄牛,詔便以賜之。」 《朱沖傳》:「沖字巨容,南安人也。少有至行,閑靜寡欲,好 學而貧,常以耕藝為事。鄰人失犢,認沖犢以歸。後得 犢於林下,大慚,以犢還沖,沖竟不」受。有牛犯其禾稼, 沖屢持芻送牛,而無恨色。主愧之,乃不復為暴。 《王延傳》:延家牛生一犢,他人認之,延牽而授與,初無 吝色。其人後自知妄認,送犢還延,叩頭謝罪,延仍以 與之,不復取也。
《幸靈傳》:幸靈者,豫章建昌人也,性少言,與小人群居, 見侵辱而無慍色,邑里號之癡,雖其父母兄弟亦以 為癡也。嘗使守稻,群牛食之,靈見而不驅,待牛去乃 往理其殘亂者。其父母見而怒之,靈曰:「夫萬物生天 地之間,各欲得食,牛方食,奈何驅之?」其父愈怒曰:「即 如汝言,復用理,壞者何為?」靈曰:「此稻又欲得終其性」, 牛自犯之,靈可以不收乎?
《慕容皝載記》:「皝開地千餘里,以牧牛給貧家,田於宛 中,公收其八,二分入私。有牛而無地者,亦田宛中,公 收其七,三分入私。」
《五行志》:「桓元之國,在荊州,詣刺史殷仲堪,行至鶴穴, 逢一老公,驅青牛,形色瓌異,桓元即以所乘牛易取。 乘至零陵涇溪,駿駛非常,息駕飲牛,牛逕入江水不 出。元遣人覘守,經日無所見。於後元敗被誅。」
《世說》:桓公入洛,過淮泗,踐北境,與諸僚屬登平乘樓, 眺矚中原,慨然曰:「遂使神州陸沉,百年丘墟。王夷甫 諸人不得不任其責。」袁虎率爾對曰:「運自有興廢,豈 必諸人之過?」桓公懍然作色,顧謂四坐曰:「諸君頗聞 劉景升不有大牛重千斤,噉芻豆十倍於常牛,負重 致遠,曾不若一羸㹀。魏武入荊州,烹以饗士卒。」於時 莫不稱快。意以況袁。四坐既駭。袁亦失色。
《華陽國志後賢志》:「王長文,字德儁。弱冠,州三辟書佐。 丁時衰亂,託疾歸家。大同後,郡功曹察考廉不就,遂 陽愚嘗騎牛周旋,郡守至,詣門修敬,至閭,走出請,終 不還。」
《搜神記》:「義興方叔保得傷寒垂死,令郭璞占之,不吉, 令求白牛厭之,求之不得,惟羊子元有一白牛不肯 借,璞為致之,即日有大白牛從西來,徑往臨,叔保驚 惶,病即愈。」
《渚宮故事》:桓沖鎮江陵,正會夕當烹牛,牛忽熟視帳 下都督,甚久,目中淚下。都督喝之曰:「汝若能向我跪 者,當啟活也。」牛應聲而拜,眾甚異之。都督復謂曰:「汝 若須活,遍拜眾人。」牛涕隕如雨,遂遍拜。值沖醉,不得 啟,遂殺之。
《異苑》:「晉義熙十三年,余為長沙景王驃騎參軍,在西 州得一黃牛,時將貨之,便晝夜銜草不食,淹淚瘦瘠。」 《廣州記》:「鬱郡山東南有一池,池邊有一石牛,人祀之。 若旱,百姓殺牛祈雨,以牛血和泥,泥石牛背,禮畢,則 天雨大注,洗牛背,泥盡即晴。」
《兗州府志》:「抱犢子,《述征記》載,承縣君山壁立千仞,山 有田數頃,有隱者王老抱一犢於上耕種,後遇異人 仙去,因以名山。」《列仙傳》曰:「犢子,鄴人也。少在黑山採 松子茯苓,餌而服之,且數百年。時尚壯,老人乃知其 為仙人也。嘗牽一黃犢過陽都酒家,酒家女悅之,遂 隨犢子出,共牽犢耳而走,人不能追也。後還復在市」 中,數十年乃去。
《交州記》:「九真居風山,夷人有一嫗向田,見牛出食,斫 得鼻鎖,長丈餘。後人往往見牛夜出,光耀數十里也。」 珍珠船,戴嵩善畫水牛,畫飲水之牛,則水中見影。畫 牧童牽牛,則牛瞳中有牧童形。
《宋書王僧達傳》:「僧達性好鷹犬,與閭里少年相馳逐, 又躬自屠牛。」
《南史褚彥回傳》:「彥回父湛之為丹陽令,有一牛至所 愛,無故墮聽事前井,湛之率左右躬自營救之,郡中 喧擾,彥回下簾不視也。」
《宋書宗慤傳》:「慤為左衛將軍,五年,從獵墮馬,腳折不 堪朝直,以為光祿大夫,加金紫。慤有佳牛堪進御,官 買不肯賣,坐免官。」
《江湛傳》:湛為吏部尚書,家甚貧約,不營財利,餉饋盈 門,一無所受,無兼衣餘食。嘗為上所召,值澣衣稱疾 經日衣成然後赴。牛餓,馭人求草,湛良久曰:「可與飲。 異苑。」山陰有人嘗食牛肉,左髀便作牛鳴,每勞輒劇 食乃止。
《幽明錄》:「元嘉中,益州刺史吉翰遷為南徐州。先於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