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23 (1700-1725).djvu/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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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野纂聞》「希顏先生楊翥拜禮部侍郎,進尚書時,公 在京邸,鄰有惡少甚侮之。公不為意,至慮以驢鳴駭 其幼子而轉售之,惡少為之感化。其厚德如此。」 《靈丘縣志》:「馱水,縣南十里,俗傳僧畜驢馱桶,自下山 取水,時人識之,僧遂酌水注桶,自馱而去。」

《威縣志》:「戚文興家有叫驢一頭產一卵,堅如石,剖之 其氣腥臭。踰月又產一卵如前。」

驢部雜錄

漢賈誼《弔屈原賦》:「騰駕罷牛,驂蹇驢兮。」

《易林》「蹇驢不材,駿驥失時。筋勞力盡,疲于沙丘。」 「驂駕蹇驢,日暮失時。居者無憂,保我樂娛。」

老狼白驢,長尾大狐。前顛卻躓,進退遇祟。

《鹽鐵論》「騾驢之用,不中牛馬之功。」

《外史名器》篇:「夫為士者,猶策驢以代勞,況于諸侯乎?」 《抱朴子安貧》篇:「陟六萬者,不爭塗乎蹇驢之群。」 《清異錄》:驢名長耳公。

《後山談叢》:「馬、騾、驢,陽類,起則先前,治用陽藥;羊、牛、駝, 陰類,起則先後,治用陰藥。故獸醫有二種。」

《墨客揮犀》:昔人曾有《為驢喫牡丹賦》云:「展似鐵之雙 蹄,驚回蝶夢;聳如船之兩耳,不聽鶯聲。」

《該聞錄》:范丞相質常言驢馬駒子行有先後。屬詰廐 吏,言俱可驗。蓋上旬駒生者,行在母前,中旬生者,行 與母並,下旬生者,行在母後。每驗之皆不謬。質曰:「是 含靈之類,悉稟五行之氣,馴至之道,得于自然。」 《春渚紀聞》:余家收山谷所書禪句三十餘首,有云:「牽 驢引江水,鼻吹波浪起。岸上蹄踏蹄,水中嘴對嘴。」 《貴耳集》、「歐陽詢《藝文類聚》」:有為禽獸九錫,以驢為廬 公者。

《資暇錄》:代呼驢為衛,于文字未見。今衛地出驢,義在 斯乎。或說以其有䩜有槽,譬如諸衛有胄曹也,自目 為衛。

《賢奕》今人不知措大之說,李濟翁載措大四說,其一 以士人貧居新鄭之野,以驢負醋而鬻,邑人指其醋 馱而號之。又曰:鄭有醋溝,士流多居其州溝之東,以 甲乙名族,故曰醋大。然則措當作「醋」,曰驢,曰溝,皆自 鄭地起也。

《銷夏伽藍記》載,河東人劉白墮,善釀酒,當時謂之「鶴 觴。」或曰「騎驢酒」,當時以驢載之而行也。

《陳眉公筆記》:洪崖跨白驢曰「雪精」,今樹上至今有雪 精遺跡。其詩云:「下調無人采,高心又被嗔。不知時俗 意,教我若為人。」

《日知錄》:「自秦以上,傳記無言驢者,意其雖有,而非人 家所常畜也。」《爾雅》:無驢而有鼰鼠,身長而大,秦人 謂之「小驢。」

驢部外編

《搜神後記》:「石虎鄴中有一胡道人,知咒術,乘驢作估 客,于外國深山中行,下有絕澗,窅然無底,忽有惡鬼 偷牽此道人驢下入絕澗,道人尋跡咒誓,呼諸鬼王, 須臾即驢物如故。」

《法苑珠林》:隋大業中,洛人有姓王者,常持五戒,時言 未然之事,閭里敬信之。一旦忽謂人曰:「今當有人牽 驢一頭送來。」涕泣說言早喪父,其母寡,養一男一女, 女嫁而母亡二十年矣。寒食日持酒食祭墓,此人乘 驢而往,墓在伊水東。欲渡伊水,驢不肯行,鞭其頭,面 傷流血。既至墓所,放驢而祭,俄失其驢。其日妹在兄 家,忽見其母入來,頭面流血,形容毀悴,號泣告女:「我 生時避汝兄,送米五斗與汝,坐得此罪,報受驢身,償 汝兄五年矣。今日欲渡伊水,水深畏之,汝兄鞭撻我, 頭面盡破,仍期還家,更苦打我。我來告汝,吾今償債 垂畢,何太非理相苦也?」言訖出門,尋之不見,唯見驢 頭面流血,如母傷狀。女抱以號泣。兄回怪而問之,女 以狀告。于是兄妹抱持慟哭,驢亦涕泣皆流,不食水 草。兄妹跪請:「若是母者,願為食草。」驢即為食,既而復 止。兄妹莫如之何,遂備芻粟,送王五戒處。後死,兄妹 收葬焉。

唐京兆湯安仁,家富,素事慈門寺僧。一日,忽有客寄 其家停止,客盜他驢於家殺之,以驢皮遺安仁。至貞 觀三年,安仁遂見一人於路,謂安仁曰:「追汝使明日 至,汝當死也。」安仁懼,逕至慈門寺,坐佛殿中,經宿不 出。明日,果有三騎并步卒數十人,皆兵仗入寺,遙見 安仁,呼湯安仁。安仁應而念誦愈進,鬼相謂曰:「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