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2 (1700-1725).djvu/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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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研精覃思,作為此書。外有以采擇諸家之博聞, 內有以及乎象數之通變,奇而不鑿,深而不迂,詳而 無餘,約而無闕,庶幾精微之道焉。其書既成,而朱子 歿矣。《自序》:「其學皆出于程子,而其言則不必皆同也。」 是可以見其講明之指歸矣。近時學《易》君子多有取 于其說,豈徒然哉?然而為是學者,自非深求於程、朱 之說,而有所憤悱于缺塞,則亦不足以知項氏之功 也。集之壯歲,至好此書,每取其說以與朋友講習。今 淮西廉訪僉事幹君克莊,好古博雅,學道愛人,嘗以 禮學貢于有司,而不及奏。有旨俾居成均,勤苦數載, 有人所不能堪者。逮文宗皇帝臨御日開延閣以待 天下之士,乃特召見,得與論思之次,一時謂之「得人。」 持節淮壖,至于江上,取是書於篋,俾齊安郡學刻而 廣之。蓋歎乎學者之不多見是書也。不鄙謂集,退老 林下,庶乎困學之不敢忘,俾敘其說焉。嗚呼!內聖外 王之學不明于後世,而為治者以其知力之所及而 行之,不無其效。至若上下與天地同流者,則何有哉? 昔《卲子》有言曰:「學于里人而盡里人之情,學于鄉人 而盡鄉人之情,學于國人而盡國人之情,學于古人 而盡古人之情,學于天地而盡天地之情。」如此則可 以玩辭觀象而「得之」,世有斯人哉!後學虞集謹書。

程迥古易占法一卷

按迥自序迥嘗聞之康節以易數示吾家伯淳伯淳曰此加一倍法也其說不詳見于世今本之繫辭說卦發明倍法用逆數以尚占知來以補先儒之闕庶

幾,象數之學,可與士夫共之,不為讖緯瞽史所惑,于 聖人之經不為無助也。昔陸績讀宋忠《太元》曰:「太元 大義在揲蓍,而仲子失其指歸,雖得文間義說,大體 乖矣。」迥亦以是論《易》。

林至易裨傳一卷

按至自序易之為道生生而不窮其蓍之卦變皆本於氣數之自然非私智之能及也昔河南夫子為易傳一書使學者因辭以達意象數之說夫子雖未嘗

言,亦曰「得其義則象數在其中矣。」今世之言《易》者,往 往喜談象數,或出己智,或摭先儒之說,牽合傅會,似 若可聽者,然其巧愈甚,其失彌遠。不知《易》之所謂象 數者,初不若是其紛紛也。至不佞竊有意於此,輒本 之《易大傳》,為《裨傳》三篇,曰法象,曰極數,曰觀變。法象 則本之太極,極數則本之天地之數,觀變則本之蓍 「之十有八變。」是三者《大傳》之中嘗言之矣。惟其論太 極者,惑於四象之說而失卦畫之本;論天地之數者, 惑於圖書之文而失參兩之宗;論揲蓍者,惑於掛扐 之間而失陰陽之變。今各釐而正之,使不失其條理, 則知象數皆自然而然,果非私智之能及也。至於數 變之說,曰反對,曰相生,曰世應,曰互體,曰納甲,曰變 爻,曰動爻,曰卦氣,謂非《易》之道則不可,謂《易》畫在於 是則非也。要之,《易》道變通不窮,得其一端,皆足以為 說。以其《大傳》未嘗有言,故亦總其大略以為外篇。或 曰:子之於《易》,皆本之《大傳》是也。而諸儒之說皆略之, 毋乃自謂是不韙也。蓋《易》雖寓之象數,孰知論象數 者至《大傳》而無餘矣。凡《大傳》之所不言,亦何敢言哉? 故寧得是不韙而不辭也。《谷水林至序》

李椿周易觀畫二卷

按魏了翁序故吏部侍郎廣平李公嘗大書六十四卦之象於屋壁玩之三月而有得焉於是為書題曰觀畫所見既自序所以作厥七十年其孫大謙守邵

則公觀畫之地也。是書久失而俄得,故不無爛脫。大 謙又敘所以然,而屬予申其義。嗚呼!得於畫而不滯 于辭,亦可謂善觀《易》矣。《易》言六畫、六爻、六位、六虛,是 四者相近而不同。蓋爻者動也,專指九、六,則父母之 策也。畫者卦也,兼七、八、九、六,則包男女之策也。總而 言之,畫即為爻。析而言之,爻與畫異。畫之見者又為 位,爻之變者又為虛,故曰:「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位從 爻而為虛也,曰「六畫成卦,六位成章」,虛從畫而為位 也,然其實皆自奇耦之畫始,奇耦則太極之分者也。 今李公之於《易》,不觀諸辭而觀諸畫,不惑乎諸儒之 異傳,而求諸心目之良能,雖兼收眾善,而片詞折衷, 皆純體獨得之妙。雖不離乎元變伏反之等,而因體 明用,無牽合傅會之煩。至於發二五剛柔之義,斥異 端邪、《遁》之說,則進而告君,退而省己,造次必是,秦、漢 以來為《易》者多矣。顧拳拳乎諸葛氏之出處,則又舉 一隅以明《易》道之用,有非佔畢陋儒所能盡識。嗚呼! 斯亦異乎世之所謂讀《易》矣。公名椿,字壽翁,師友淵 源,所自則文定胡公云。

王炎讀易筆記八卷

按炎自序未有書契之初羲皇首畫八卦文字生焉則易之有書由有畫也畫以數起數之用于占者世雖未之能學至其本元河圖起于天一地二而變于

九六七八。天一之畫奇,其數以太陽之九。地二之畫 耦,其數以太陰之六。蓍之用衍,以少陽之七。七卦之 重定于少陰之八八,此學《易》者所托也。捨象則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