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6 (1700-1725).djvu/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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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可以有所兼者五,而使其餘者可以遂見焉。今也力

分其一端以為二,而必曰陰為陰,雨為雨,且《經》之庶 驗,有曰暘矣,而豈獨遺陰哉?蓋陰之極盛于雨,而聖 人舉其極者言也。吾觀二劉之傳,金不從革與傳常 雨也,乃言雷電雨雪皆在,而獨于此別雨與陰,何也? 然則夏侯勝之言何以必應?曰:事固有幸而中者,公 孫臣以漢為土德,而黃龍當見。黃龍則見矣,而漢乃 火德也,可以一黃龍而必謂漢為土德耶?必不可也。 其所謂眊者蒙矣,胡復多言哉?

楊時書義 卷

按時自序古者左史記言右史記事書者記言之史也上自唐虞下迄于周更千有餘年聖賢之君繼作其流風善政可傳於後世者具載于百篇之書今其

存者五十有九篇。予竊以一言蔽之曰:「中而已矣。」堯 之咨舜曰:「天之曆數在爾躬,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天 祿永終。」舜亦以命禹。夫三聖相授,蓋一道也。貴為天 子,而以天下與人;窮為匹夫而受人之天下,其相與 授受之際,豈不重哉?而所言止此。《仲虺之誥》稱湯曰 「建中于民」,箕子為武王;陳《洪範》曰「皇建其有極。」然則 帝之所以為帝,王之所以為王,率此道也。予故以一 言蔽之曰:中而已矣。夫所謂中者,豈執一之謂哉?所 貴乎時中也。時中者,當其可之謂。堯授舜,舜授禹,受 而不為泰;湯放桀,武王伐紂,取而不為貪;以至為臣 而放其君,非篡也;為弟而誅其兄,非逆也。《書》之所載, 大倫大要,不越是數者。以其事觀之,豈不異哉?聖人 安為之而不疑者,蓋當其可也。是《堯典》之書為讓舜 而作,而其名謂之「典」,言大常也。蓋苟當其可,雖以天 下與人,猶為常而已。後世執中無權,而不知時措之 宜,故徇名失實,流而為子噲之讓,白公之爭,自取絕 滅者有之矣。至或臨之以兵而為忠,小不可忍而為 仁,皆失是也,又烏足與論聖人之中道哉?國家開設 學校,建師儒之官,蓋將講明先王之道以善天下,非 徒為浮文以誇耀之也。以予之昏懦不肖,豈敢自謂 足以充其任哉?姑誦所聞以行其職耳。然聖言之奧, 蓋有言不能論而意不能致者也。諸君其慎思之,超 然默會於言意之表,則庶乎有得矣。按宋史藝文志有楊時書經辨

《疑》一卷此序見集中,未知所謂《書義》者,即《辨疑》與否也。

王安石書經新義十三卷

按安石自序熙寧二年臣某以尚書入侍遂與政而子雱實嗣講事有旨為之說以獻八年下其說大學班焉惟虞夏商周之遺文更秦而幾亡遭漢而僅存

賴學士大夫誦說,以故不泯,而世主莫或知其可用。 天縱皇帝,大知實始,操之以驗物,考之以決事,又《命 訓》其義,兼明天下後世。而臣父子以區區所聞,承乏 與榮焉。然言之淵懿而釋以淺陋,命之重大而承以 輕眇,茲榮也,祗所以為愧也歟!謹序。

王安石洪範傳一卷

按安石跋古之學者雖問以口而其傳以心聽以耳而其受以意故為師者不煩而學者有得也孔子曰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舉一隅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

夫孔子豈敢愛其道,驁天下之學者,而不使其蚤有 知乎?以謂「其問之不切,則其聽之不專;其思之不深, 則其取之不固。不專不固而可以入者,口耳而已矣。」 吾所以教者,非將善其口耳也。孔子沒,道日以衰熄, 浸淫至于漢,而傳注之家作,為師則有講而無應,為 弟子則有讀而無問。非不欲問也,以《經》之意為盡于 此矣,吾可無問而得也。豈特無問,又將無思。非不欲 思也,以《經》之意為盡于此矣,吾可以無思而得也。夫 如此,使其傳注者皆已善矣,固足以善學者之口耳, 不足善其心,況其有不善乎?宜其歷年以千數,而聖 人之經卒于不明,而學者莫能資其言以施于世也。 予悲夫!《洪範》者,武王之所以虛心而問,與箕子之所 悉意而言為傳注者,汨之以至今冥冥也,于是為作 《傳》以通其意。嗚呼!學者不知古之所以教,而蔽于傳 注之學也久矣。當其時,欲其思之深、問之切而後復 焉,則吾將孰待而言耶?孔子曰:「予欲無言。」然未嘗無 言也。其言也,蓋有不得已焉。孟子則天下固以為好 辨,蓋邪說暴行作,而孔子之道幾于熄焉。孟子者,不 如是,不足與有明也。故《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 已也夫!予豈樂反古之所以教,而重為此嘵嘵哉?其 亦不得已焉者也。」

晁說之洪範小傳一篇

按說之跋說之二十年前為洪範之學本諸伏生劉向一行而古今之說不敢遺也為傳數千言靖康丙午冬遇金兵於睢陽五世圖書悉已灰燼寧論洪範

之傳,今年戊申冬,漂流金陵,遇東里好學後生,標記 予傳之五行于本書,予見之欣然,如睹再生之物也。 方抱病于冬至前一日,作此《小傳》。其次序則本泰山 姜至之論,五行則張廷評景發之云。

盧碩洪範圖章一篇

按碩自序予以尚書洪範篇書于縑素施于屋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