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6 (1700-1725).djvu/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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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不然,何壁藏汲冢之復出也?淳祐丁未之歲,石鼓 冷廳,事力甚微,學廩粗給,當路諸公不賜鄙夷,捐金 撥田,悉有所助。三年之間,乃補葺經營,創石鼓兩學, 輪奐鼎新,書版舊帙,缺者復全。於是慨然而思曰:「我 先君未償之志,孰有切于此者?吾先世未全之書,豈 容緩於此者?實為子孫之責也。」乃會書院新租歲入 之積,因郡庠憲台撥鏹之羨,撙學廳清俸公給之餘, 計日命工,以此全書亟鋟諸梓,字稍加,「大匠必用良 版以千計,字以五十萬計,釐為四十卷。始于己酉之 孟冬,迨明年夏五月而畢。」是書之傳也,亦難矣哉!亦 豈苟然哉!舊本多訛,畊偕次兒駿伯重加點校,凡是 正七千餘字,今為善本,庶有補于後學。淳祐庚戌夏 五,嗣孝孫迪功郎、衡州州學教授兼石鼓書院山長 畊謹書。

鄭伯熊書說一卷

按陳亮序余聞諸張橫渠曰尚書最難得胸臆如此之大若秖解文義則不難自孔安國以下為之解者殆百餘家隨文釋義人有取焉凡帝王之所以綱理

世變者,蓋未知其何如也。永嘉鄭公景望與其徒讀 書之餘,因為之說,其亦異乎諸儒之說矣。至其胸臆 之大,則公之所自知,與「明目者之所能知,而余則姑 與從事乎科舉者,誦之而已。」

按雲谷胡氏序書自孔子刊定所存僅百篇帝王之軌範悉備不幸火于秦傳注于漢而堯舜禹湯文武傳授之奧旨與夫皋益伊傅周召警戒之微機雖老

師宿儒,皓首窮經,枝辭蔓說,汗牛充棟,曾不能髣髴 其萬一,而世無所考證,于今千有餘歲矣。心本同然, 理不終泯。自伊、洛諸先生力尋墜緒,遠紹正學,而敷 文鄭公得其傳焉。探聖賢之心於千載之上,識孔子 之意於百篇之中,雖不章解句釋,而抽關啟鑰,發其 精微之蘊,深切極至,要皆諸儒議論之所未及,亦可 謂深于《書》者歟。學者於此優游玩味之。則思過半矣。 嘉定癸未四月。

唐仲友書解三十卷

按蘇伯衡序說齋唐公與其父侍御史堯封其兄饒州教授仲溫樂平主簿仲義皆紹興名進士家庭之間自相師授不惟史學絕精而尤邃於諸經自謂不

「專主一說,不務為苟同。隱之於心,稽之於聖人,合者 取之,疑者闕之。」又謂:「三代治法悉載於《經》,灼然可見 諸行事。後世以空言視之,所以治不如古,此其志為 何如哉?天文、地理、王霸、兵農、禮樂、刑政、陰陽術數、郊 廟學校、井野畿甸,莫不窮探力索於遺編之中,而會 通其故,不啻若身親見之,上下古今,和齊斟酌之以」 綜世數,精麤本末,兼該並學,其所造又何如哉?使得 志而大行焉,舉帝王之大經大法於千載之後,輔成 一王之治,俾天下之人復睹唐虞三代之盛,夫何難 之有?然天性廉直,利不能回,勢不能撓,忤物既多,謗 讟攸歸,仕未通顯而遽自引退,其欲發而措諸事業 者,僅推而託之論述,此君子之所以「追恨而深惜者 也。」所著書,「《六經解》百五十卷,《九經發題》《經史難答》《孝 經解愚書》各一卷,《諸史精義》百卷,《帝王世圖譜》十卷, 《乾道祕府群書新錄》八十三卷,《天文地理詳辨》」各三 卷,《故事備要》《詞科雜錄》各四卷,《陸宣公奏議詳解》十 卷,《說齋文集》四十卷。今去公垂二百年,行乎世者,惟 《經世圖譜》《諸史精義》耳,其他傳者蓋亦無幾矣。揚雄 有言:「存則人,亡則書。」欲求公之書,而其書又如此不 愈大可惜哉!

王炎尚書小傳十八卷

按炎自序夫子定書始自堯舜訖于平王凡百篇秦火煨燼之後伏生口所傳授纔二十餘篇漢壁腐壞之餘孔安國手所校定止於五十八篇老翁幼弱齊

語之訛,脫簡蝌蚪,秦隸之變,必有失其真者。西漢諸 儒,經學各自名家,其訓註行于今,惟《毛詩孔氏尚書》。 昔人有言:「孔安國說《書》,不如毛公說《詩》。毛公時發大 義,孔安國《章句》而已。」其說誠然。然《章句》所以訓,故不 可略也,炎不足以知書之大義。古語有曰:「天下無粹 白之裘」,為其緝眾腋而成之也。今所解亦不過會緝 先儒之遺論,間有未安者,或以己意發之。既終篇,因 序其大略曰:「四代之書,堯、舜言動載于《二典》;禹之治 水,見于《禹貢》;武王、武功,其略見于《武成》;周公遭變,其 要見于《金縢》。其餘皆君臣之格言,至論古今之所記 也。堯、舜、禹、啟、盤庚、高宗、成、康、穆王之為君,皋陶、益、傅 說、召公、君牙之徒之為臣,正也;湯、武」征伐與堯、舜不 同,伊尹、箕子、周公進退去就與皋陶、益、傅說不同,變 之正也。正者道之經,變者道之權,經權舉而聖賢之 道盡矣。

呂祖謙書說三十五卷

按大愚叟書後尚書自秦誓至洛誥凡十八篇伯氏太史己亥之冬口授諸生而筆之冊者也惟念伯氏退休里中之日居多以詩書禮樂訓授學者俾其有

以自得于此,初未嘗喜為書也。然聽之有淺深,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