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8 (1700-1725).djvu/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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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郊廟朝廷,忠臣孝子、烈士貞女,一唱三嘆之歌,歌 各有指。乃為提綱挈領,覃思殫精,或日旰忘食,夜分 廢寢,不對客、不闚門者經年,而《傳旨一貫》之編成矣。 是編也,大都以傳繹經,以意逆傳,於諸家之說,務擇 所安,不為持兩可。以故強記博綜之彥,服其多通,推 其淵識,可以掩映先達,領袖後進,而為紫陽氏之忠 臣已。

憑復京六家詩名物疏五十五卷

【按葉向高序】稱名物者莫詳於詩夫子曰多識於鳥獸草木之名夫寧獨鳥獸草木也與殷雷震電三星七襄之概乎天江淮河海川原陵谷之包乎地禮樂

衣冠、文物、器數之該乎人,三才之道,有一之不列於 詩者乎?詩之途三:曰賦,曰比,曰興。賦之體顯而比、興 之體微。故詩之為比、興者,其寄情或深於賦,而比、興 之物又必有其義。如《關雎》之配耦,《棠棣》之兄弟,《蔦蘿》 之親戚,《蜉蝣》之娛樂,《鴇羽》之憂勞,皆非泛然漫為之 說。故善說詩,舉其物而義可知也。不辨其物而強繹 其義,《詩》之旨日微而性情日失矣。海虞憑生肆力是 經,摭其名物,詳為之疏;分門別類,纖悉不遺。其所採 集,自六經正史以至諸子、百家、稗官、小說與夫讖緯、 醫卜、天文、曆數諸書,無不蒐列,連類廣肆,窮變極幽。 以視李樗之《詳解》、王景文之《總聞》、王應麟之《詩考》,其 宏富精覈,不啻倍之。書成,示予問序。余非深於《詩》者, 思「古列國之所陳,太師之所採,各從其方俗以形之 歌詠。其間封疆物產之不齊,名稱俗尚之互異,彼此 不能相通,而其所載十五國者,又皆在大江之北。今 文人學士之產於南者,足跡多所未涉,亦何從而辨 其物宜,徵其形象,以遠訂作者於千載之上乎?」馮生 此編,斟酌於不竭之淵,游衍於無窮之藪,是大有功 於《詩》教者也。

吳雨毛詩鳥獸草木疏三十卷

【按曹學佺序】詩有草木鳥獸蟲魚疏鄭夾漈以為晉陸機撰通考據崇文總目以為吳太子中庶子烏程陸璣撰陳振孫曰按陸氏釋文斷非晉之士衡而其

書引郭璞注《爾雅》,當在郭之後,亦未必吳時人也。「陸 氏曰」者,唐陸德明也。有《莊子音釋》,間亦用之。至孔《疏》 《呂記》《太平御覽》諸書,多所采獲矣。但書止二卷,不無 漏萬之譏。友人吳君引而申之,推而廣之,昔但二卷, 今為二十,名曰《毛詩鳥獸草木考》焉。其曰《毛詩》者,本 文之下,仍用毛萇《大小序》也。其先鳥獸而後草木者, 蓋夫子標多識之目,而《國風》首《關雎》之篇也。其次則 《風》《雅》《頌》不相陵奪,如「野有死鹿」,先舉《國風》「呦呦鹿鳴」, 次及《小雅》是也。其類則有當廣者,如草木之外而有 竹穀,羽毛之外而有鱗介是也。如馬之類則有騏騮, 犬之類則有盧、龐是也。其體則本吳仁傑《離騷草木 疏》而為之也。其用則本《五雅》及《本草》證類諸儒注疏 而為之也。今博采諸家,仍存名氏,則本呂伯恭《讀詩 記》而為之也。書成,愚得寓目焉。曰:噫!憊矣!《詩》三百篇, 古今說者紛紛不一,後之學者,何所折衷?愚不敏,竊 謂一言以蔽,曰「思無邪」,則太史公所謂取其施於禮 義者近之。語往知來,可與言《詩》,則毛萇謂《詩序》為子 夏所作者,近之。述而不作,多聞闕疑,則馬端臨謂:「其 人可考,其意可尋者,夫子錄焉;其人不可考、其意不 可尋者,夫子刪焉。」其言亦近之。大抵必會乎刪之意, 而後可與言序;必會乎《序》之意,而後可與言疏。今吳 君之疏必本諸《序》,猶乎作《序》者即欲強解《逸詩》一篇, 不可得也。近林宗伯少子世陞本王應麟之《詩傳圖 要》,作《人物志》三十卷,陳參戎第本吳棫之《補音》作《詩 經古音》四卷,與吳君雨皆閩郡人,為一時之盛云。

黃汝諤毛詩微言二十卷

【按汝諤自序】詩有齊魯韓三家盡亡猶存毛鄭自朱子集傳出而毛鄭之說又束之高閣矣顧晦翁掊擊小序而後人復左袒漢儒矣一時如呂東萊讀詩記

嚴《華谷詩輯》,先後互出,與朱傳抗衡。余以為苟非出 自詩人,總之皆臆說也。謂漢儒近古,度有師承,而附 會不少;謂宋儒「明理」,疑無曲說,而矯枉或過;國朝「纂 修《大全》」,裨益後學,而與「朱傳」相矛盾者,輒為棄去。故 注疏之說既不收錄,而諸家之論亦不甚有所發明。 又高明之士視為筌蹄,不復染指;而屹首研摩,皆其 庸庸者耳。此《詩解》所以概未盡善也。余生平最喜徐 儆弦先生《翼說》與吾鄉元扈徐公《六帖》,以其綜輯前 人而超然獨解,絕無穢雜,故余篇中所載兩公居多, 而又廣以箋疏,附以臆說,雖不敢謂與《朱傳》有裨,聊 補《大全》所未備也。

瞿九思詩經以俟錄 卷

【按九思自序】說經者當以孔子之言為主孔子謂吾自衛反魯然後樂正雅頌各得其所可見詩惟雅頌是樂章至於二南未嘗非樂然南自為南不當與雅

《頌》並論也。孔子刪述六經,凡關涉三代者,皆以從周 為主。周制所在,即是禮之所在,有此禮即有此樂,而 《詩經》諸詩即所謂樂,決未有無禮而有是樂者,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