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71 (1700-1725).djvu/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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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常常欺魯,魯常常不能與之爭,卻忽然被一箇人 來,以禮問他,他如何不動!如藺相如《秦王擊缶》,亦是 秦常欺得。趙過忽然被一箇人恁地硬掁,他如何不 動!」十年

聖人「隳三都」,亦是因季氏厭其強也。正似唐末五代 羅紹威,其兵強於諸鎮者,以牙兵五千人也。然此牙 兵又不馴於其主,羅甚惡之,一日盡殺之,其鎮遂弱, 為鄰鎮所欺,乃方大悔。十二年 以上語類二條 問太子蒯,聵得罪靈公,出奔晉趙氏。靈公嘗遊於郊, 謂公子郢曰:「我將立若為後。」靈公卒,夫人奉遺命而 立郢,郢以輒在為辭,於是國人立輒。輒立十二年,輒 出亡蒯聵人,是為莊公。莊公立三年而出奔。友恭竊 詳此事,妄意謂輒不顧其父而自立,固已失父子之 義矣。蒯聵得罪於父而出奔,乃因豎良夫及孔悝母 「劫悝升臺而盟立之」,是不用先君之遺命,父子君臣 之義俱失之矣。然則宗國所宜立者何人?其必郢乎? 當郢辭國之日,國人立輒之時,輒能逃去,則郢無得 而辭,蒯聵亦無復君衛之意。及夫蒯聵既入,良夫、悝 母相與劫悝,是時悝能守之以死,則蒯聵安得而立 哉?惜乎孔悝不知出此一切,付之無「可奈何,此蒯聵 所以立也。雖然,天下豈有無父子君臣之國哉!宜乎 蒯聵未幾而復奔也。」曰:「此論大概得之。但謂輒逃去, 則蒯聵無復君衛之意。及蒯聵既立而復奔者,非是。 蓋輒自當逃去,非欲為是以拒蒯聵之來也。蒯聵脫 或能守其國,亦不可知,但義理自不是耳,不必如此 牽合也。」又問:「孔悝有母,不能禁而使之為亂,及為衛 之臣,又不能有所立。以子路之賢,為其家臣,其事如 何?心甚疑之,亦何所見而如此?乞賜教。」曰:「聖人之門, 不使人逃世,避人以為潔,故群弟子多仕於亂邦。然 若子路冉有之徒,亦太不擇矣。此學者所當深戒也。」 十四年 答潘端叔 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