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77 (1700-1725).djvu/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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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說最為精當。吳說有《續解》《考異》二書,而《考異》中此章之說為尤詳,願試一觀,或有取焉。大扺此二家說,其他好處亦多,不可以其後出而忽之也。

非其鬼而祭之,諂也。

「無其鬼神」 ,是徒為諂而已。

聖人之意,罪其「祭非其鬼」 之為諂,而不譏其「祭無其鬼」 之徒為諂也。諂自惡德,豈論其有鬼無鬼,徒與不徒也哉?

《韶》《武》。

聖人之心,初無二致,「揖遜征伐」 ,時焉而已。

此理固然,但此處解「美善」 兩字而為此說,似以舜、武心皆盡美,而武王之事有未盡善,則「美」 字反重,而「善」 字反輕,為不倫耳。蓋美者聲容之盛,以其致治之功而言也;善者致美之實,以其德與事而言也。然以德而言,則性之反之,雖有不同,而成功則一;以事而言,則揖遜征伐雖有不同,而各當其可,則聖人之心亦未嘗不同也。

仁者能好人,能惡人。

仁者為能克己。此語似倒。恐當正之。

無終食之間,違仁。

「無終食之間違仁」 ,是心無時而不存也。「造次顛沛必于是主一之功也。」 此二句指意不明,語脈不貫,初竊疑其重複,既而思之,恐以上句為成德之事,下句為用功之目。若果如此,則當改下句云「所以存其心也」 ,乃與上文相應,庶讀者易曉,然恐終非聖人之本意也。

無適無莫。

或曰:「異端無適無莫,而不知義之與比」 ,失之矣。夫異端之所以不知義者,正以其有適有莫也。異端有適有莫,蓋出于程子之言。然譏其無適莫而不知義,亦謝氏之說。言雖不同而各有所指,未可遽以此而非彼也。若論先後,則正以其初無適莫而不知義,故徇其私意以為可否,而反為有適有莫,故不復求義之所在,而卒陷于一偏之說也。

求為可知。

若曰:「使己有可知之實,則人將知之,是亦患莫己知而已」 ,豈君子之心哉?

此說過當。若曰「所謂求為可知者」 ,亦曰「為其所當為而已」 ,非謂務皎皎之行以求聞于人也,則可矣。

一以貫之。

「道無不該也,有隱顯內外本末之致焉。」 若無隱顯內外本末之致,則所謂一貫者,亦何所施哉?此意甚善,然其辭則似生于辨論反覆之餘者,今發之無端,則無所當而反為煩雜。若曰聖人之心于天下事物之理無所不該,雖有本末內外隱顯之殊,而未嘗不一以貫之也,則言順而理得矣。

欲訥於言。

「言欲訥」 者畏天命,行欲敏者供天職。

言行自當如此,不必為「畏天命、供天職」 而然。今若此言,則是以言行為小,而必稱天以大之也。且「言」 「行」 之分屬未穩當,行之欲敏,獨非畏天命耶?

晝寢:

《知抑》精矣。「抑」 字恐誤。

《臧文仲》。

《世方》以小慧為知。《小慧似非所以言》。《臧文仲》,

《季文子》。

非誠其意,此語未善。

顏淵季路侍。

為吾之所當為而已,則其于勞也奚施。

施勞,舊說皆以施為勿施于人之施,勞者勞辱之事。今如此說,語不分明。子細推尋,似亦以施為夸張之意,勞為功勞之「勞。」 其意雖亦可通,但不知勞字有如此用者否耳。必如此說,更須子細考證,說令明白乃佳。

存乎公理。此句亦未善。

質勝文則野。

失而為「府史之史」,寧若為「野人」之野乎?

此用楊氏「與其史也寧野」 之意。然彼以為必不得已而有所偏勝,則寧若此耳。今解乃先言此,又言「矯揉就中」 之說,則既曰「寧為野人之野」 矣,又何必更說修勉而進其文乎?文理錯雜,先後矛盾,使學者不知所以用力之方,恐當移此于「矯揉就中」 之後,則庶乎言有序而不悖也。

人之生也直,

「《罔》則昧其性」 ,是《冥行》而已矣。

此說似好。能承上文「直」 字相對而言,則當為「欺罔」 之「罔。」

《中人》以下:

「不驟而語之」 以上,是亦所以教之也。

《孟子》言「不屑之教誨」 ,是亦教誨之。蓋為不屑之教誨,已是絕之而不復教誨,然其所以警之者,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