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78 (1700-1725).djvu/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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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者也。《八卦》《坎》中實心之象也。心者,帝降之衷也。帝 至公無私,至一無二,所降之衷,天地間無不得,故「行 必有尚」,尚,合也,行必有合,無在不在故也,孔子所以 浮於海也。《中孚》,誠心也,無間於天地人物者也。全體 中虛,二體中實,皆無間無雜之誠心也,故為好爵。好 爵之縻繫而不能釋也。「吾與爾縻」,彼此人己親疏遠 近交繫之不能釋,而莫知其所以然也,是皆天命之 不能已,孟子所謂「道性善」也。吾閩自有天地以來,為 草木篁竹之地,至唐始有書聲。書聲三百年而文公、 朱子生焉,道統在焉,心之無在不在也。許平仲,覃懷 人也,相後不百年,而相去數千里,一旦於吾朱子之 書,忻喜踊躍,如獲連城,上以廣一人堯、舜之心,下以 起同類曾、閔之行,而復能真體實踐,藹然於立身處 家,進退行藏之際,六合既一,北方人物之美,趣向之 正,不絕於南來者之口。而《四書》之擔,發於武夷之下。 踰江、淮、黃河,越行華,出居庸、鴈門、玉門,以及於日月 之所照,霜露之所隊,是固平仲之功,亦無非帝降之 使然也。當時朱子燈火之前,夜半不寐,推床之際,豈 知身後之契,在於《大行》之東,與其書之彌滿天地哉? 大要降衷秉彝,無間於混然中處之類,但須勤行敬 守,則不患於無相知者。明道先生子程子曰:「但得道 在,不繫今與後,已與人。」吾於朱文公、許魯齋亦云。

熊禾大學廣義二卷

按宋眉年序此篇作於建人熊君去非摭其生平所學欲施之事而未能者悉載之書謂致知誠意之學自心身而家國天下無一事可離此二節工夫至論

「新民後」一截,酌古通今,如身履其中,灼見可以措世 隆平,致君堯舜,而後筆之。於是《大學》一經十傳,字字 俱實理,句句非虛文,釋天下有體無用之疑,著儒者 明體達用之學,廣聖賢全體大用之功。惜乎身與世 違,以今觀之,亦祇付之空言而已。熊君多著述,有《大 學廣義》,篇帙浩大,未見全書。近略獲觀《廣義》要旨,其 用心極不苟,此編又《要旨》中之要旨,而謂之《口義》云 者,不敢侈言也。嗚呼!其果付之空言而已耶?言而至 此,安得不為之撫編三歎。

朱升大學旁注一卷與中庸合刻共二卷

按升自序前年讀書郡城紫陽祠始為諸生作書旁注觀者善之以其注文附經語意通貫一讀即了無繁復之勞也既而命諸生用其義例旁注詩經未克

成。去年寓里中程氏館,書旁注脫稿,稍有傳抄之者, 然知所亡,竄改不能已。今歲受徒於家,又成《大學》《中 庸》旁注先儒經解至矣,而猶未免云云者,先儒用聖 賢功夫,故能因經文以得聖賢之意。學者用先儒功 夫而能因經解以得先儒之意,幾人哉?性質庸,學 力鹵莽,父兄師友取經解而督之讀,經與解離,不能 以意相附。其弊也,斷裂經文,使之血脈不通,首尾不 應,欲求其知味樂學,不可得也。此愚所以于《六經》《四 書》皆欲旁注之,以為教子授徒之計,而未暇悉成也。 雖然,愚之所注,其意義取諸先儒經解而已。辭語則 有不可純用原文者,蓋以逐字順附經文,實而不泛, 離之則字各有訓,貫之則篇章渾全,制作之體既殊, 辭語各有宜也。至於意義間亦有不得已而不可以 苟同者,則又有望於平心明眼、實用功力之君子相 與印可之,商確之也。《至正丙戌》秋日。

按升自跋大學以修己治人為綱要以致知力行為工程然而知止能得之間必有事焉經所謂定靜安論語所謂仁能守之孟子所謂居安資深者是也中

庸中「尊德性而道問學」,蓋致知力行二者,皆道問學 之事,動而道問學,靜而尊德性,二者工夫,如寒暑晝 夜之更迭而無間,尊德性即《大學》之正心也。《大學》誠 意是省察克治於將應物之際,「正心」是操心涵養於 未應物之時,與既應物之後。然而八目于致知之後, 即繼以誠意,而正心但列於其後者,蓋《大學》為入德 者言,使之先於動處用功,禁其動之妄,然後可以全 其靜之真也。此聖賢之心法,為傳學之本也。而旁注 不能詳具,故表而著之云。

李朝佐大學治平龜鑑 卷

按傅若金序龜以卜鑑以監帝王之道以法雖聖人不敢易焉故卜而不求乎龜則不能知夫事監而不求乎鑑則不能正夫類為法而不求乎帝王之道其

「能以平治天下乎?」是故善為治者,以前言為龜,以往 行為鑑,吉凶罔不有以知於前,善惡靡不有以監於 後。擇而行之,由一身而達之天下,其猶運諸掌矣。此 無他,知所法焉爾。《大學》一書,古今帝王為治之要道 也,宋朱子既集儒先之說以為章句,而行諸世矣。今 李氏不畔其說,而能增之發明以申其義,又引事比 類,凡唐、虞、三代,下及漢、唐歷代之君,善可以則、惡可 以戒者,悉附著於其下,名曰《大學治平龜鑑》。其言數 千,雜出五經諸史之文,察其用心勤矣。昔唐宋璟進 《無逸圖》,而警戒之道成;張九齡上《金鑑》,而諷諭之功 著。《治平龜鑑》之作,殆亦欲見諸行事者耳。而二公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