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85 (1700-1725).djvu/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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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化,可以正一史之謬,備《七略》之缺。以之論是非,辨 得失而考興亡,亦有補於世。紹興十七年丁卯仲「冬 二十有一日辛巳冬至。」縉雲鮑彪序。

《姚宏校定戰國策 卷》

按宏自題右戰國策隋經籍志三十四卷劉向錄高誘注止二十一卷漢京兆尹延篤論一卷唐藝文志劉向所錄已闕二卷高誘注乃增十一卷延叔堅之

論尚存,今世所傳三十三卷。《崇文總目》「高誘注八篇, 今十篇,第一、第五,闕前八卷,後三十二、三十三,通有 十篇.。武安君事在中山卷末,不知所謂《叔堅之論》。」今 他書時見一二舊本,有未經曾南豐校定者,舛誤尤 不可讀。南豐所校,乃今所行都下建陽刻本,皆祖南 豐,互有失得。余頃於會稽得孫元忠所校於其族子 慤,殊為疏略。後再叩之,復出一本,有元忠跋,并標出 錢、劉諸公手校,字比前本雖加詳,然不能無疑焉。如 用「埊」、「𢘗」字,皆武后字,恐唐人傳寫相承如此。諸公校 書改用此字,殊所不解。竇萃作《唐史釋音》,釋武后字 內「埊」字云:古字見《戰國策》,不知何所據云。然「埊」乃古 地字,又「埊」字見《亢倉子》《鶡冠子》,或有自來。至於「𢘗」字, 亦豈出於古歟?幽州僧行均作《切韻訓詁》,以此二字 皆古文,豈別有所見耶?孫舊云五百五十籤數,字雖 過之,然間有謬誤,似非元書也。《括蒼》所刊,因舊無甚 增損。余萃諸本,校定離次之,總四百八十餘條。太史 公所採九十餘條,其事異者止五六條。太史公用字, 每篇間有異者,或見於他書,可以是證,悉注於旁。辯 「欒水」之為「漬水」,「案」字之謂「語助」,與夫不題校人并題 《續注》者,皆余所益也。正文遺逸,如馬貞引馬犯謂 周君,徐廣引韓兵入西周,李善引呂不韋言周三十 七王;歐陽詢引蘇秦謂元戎以鐵為矢;《史記正義》「碣 石九門,本有宮室以居」,《春秋後語》武靈王遊大陵,夢 處女鼓瑟之類,略可見者如此,今本所無也。至如張 儀說惠王,乃韓非初見,秦厲憐王,引《詩》乃《韓嬰外傳》, 後人不可得而質矣。秦古書見於世者無幾,而予居 窮鄉,無書可校閱。訪《春秋後語》,數年方得之,然不為 無補,尚覬博採,考得定本,無劉公之遺恨。紹興丙寅 中秋,剡川姚宏伯聲父題。

《洪邁戰國策考 卷》

按邁自跋劉向敘戰國策言其書錯亂相糅莒本字多脫誤為半字以趙為肖以齊為立如此類者多余按今傳於世者大抵不可讀其韓非子新序說苑韓

《詩外傳》《高士傳》《史記索隱》《太平御覽》《北堂書抄》《藝文 類序》諸書所引用者,多今本所無。向博極群書,但擇 焉不精,不止於文字脫誤而已。惟太史公《史記》所采 之事,九十有三,則明白光艷,悉可稽考,視向為有間 矣。高氏《子略》曰:「班固稱太史公取《戰國策》《楚漢春秋》、 陸賈《新語》作《史記》三書者,一經太史公采擇,後之人 遂以為天下奇書」,予惑焉。每讀此書,見其叢脞少倫, 同異錯出,事或著於秦、齊,又復見於楚、趙,言辭謀議, 如出一人之口,雖劉向校定,卒不可正其淆駁,會其 統歸。是故書之汨有不可得而辯者,況于《楚漢春秋》、 陸賈《新語》乎?二書紀載,殊無奇耳。然則太史公獨何 有取於此?夫戰國、楚、漢之事,舍三書他無可考者,太 史公所以加之采擇者在此乎?柳子厚嘗謂《左氏國 語》其閎深傑異,固世之所耽嗜而不已也。而其說多 誣淫,不概於聖。余懼世之學者惑其文采而淪於是 非,作《非國語》。昔讀是書,殊以子厚言之或過矣,反覆 《戰國策》而後三歎《非國語》之作,其用意切且深也。予 遂效此,盡取《戰國策》與《史記》同異,又與《說苑》《新序》雜 見者各彙正之,名曰《戰國策考》。

《耿延禧戰國策括蒼刊本 卷》

按延禧自序余至括蒼之明年歲豐訟簡頗有文字之暇於是用諸郡例鏤書以惠學者念戰國策未有板本乃取家舊所藏刊焉是書訛舛為多自曾南豐

已云,疑其不可考者。今據所藏,且用先輩數家本參 定,以俟後之君子而已。昔袁悅之還都,止齎《戰國策》, 曰:「天下要惟此書。」而李權從秦宓借《戰國策》,宓曰:「戰 國從橫,用之何為?」蓋學者好惡之不侔如此。夫是非 取舍,要當考合乎聖人之道以自擇。要之,此先秦古 書。其敘事之備,太史公取以著《史記》,而文辭高古,子 「長實取法焉。學者不可不家有而日誦之。」故余刊書 以是為首云。紹興四年十月。魯人耿延僖百順書。

《元吳師道戰國策校注 卷》

按師道自序先秦之書惟戰國策最古文最訛舛自劉向校定已病之南豐曾鞏再校亦疑其不可考者後漢高誘為注宋尚書郎括蒼鮑彪詆其疏略繆妄

「乃序次章條,補正脫誤,時出己見論說,其用意甚殷。」 愚嘗並取而讀之,高氏之疏略信矣,若繆妄則鮑氏 自謂也。東萊呂子《大事記》間取鮑說而序次之,世亦 或從之。若其繆誤,雖未嘗顯列,而因此考彼,居然自 見,遂益得其詳焉。蓋鮑專以《史記》為據,馬遷之作固 采之。是書不同者當互相正,史安得全是哉?事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