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88 (1700-1725).djvu/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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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文天祐序右通鑑綱目凡例得之今貳車潘公子輿蓋金華始鋟木而學者多未見也是書固宜與綱目並出然自乾道壬辰今百年矣彼先後顯晦之故抑

有其數耶?發凡以言例,夫子何隱乎爾,而使後之人 隨義而昭明之,殆有所屬。不然,夫子豈靳乎是而不 傳哉?執傳例以求《春秋》勿可,執是書以求《綱目》則可, 微《綱目》無以知《春秋》,微是書無以讀《綱目》,信其傳之 不可不廣也。貳車念家學考亭,謂刻諸學官,以惠我 人。既成矣,復相語曰:「安得併刻《綱目》,備此一書,以為」 宣學鉅麗之典也。郡文學掾廬山文天祐謹識。

尹起莘資治通鑑綱目發明 卷

按起莘自序先正朱文公先生脩通鑑綱目觀其自序有曰歲周於上而天道明統正於下而人道定大綱概舉而監戒昭萬目畢張而幾微著則知先正致

力是書者,其有補於世教甚不淺也。又曰:「是則凡為 致知格物之學者,亦將慨然有感於斯。」又曰:「因述其 指意條例於篇端,以俟後之君子。」則知先正注意是 書,其有望於後人發揮而講明之者亦甚不淺也。且 夫先正書法有正例,有變例。正例則始終興廢,災祥 沿革,及號令征伐,殺生除拜之類,義固可見。若其變 例,則善可為法,惡可為戒者,皆特筆書之。如張良在 秦,而書曰「韓人」;陶潛在宋,而書曰「晉處士」;揚雄在漢, 而書曰「莽大夫」;呂后。在一統之時,而以分注紀其年; 武氏改號光宅,而止書中宗嗣聖之類,是皆變文見 意者也。至於其間微詞奧義,又有不可得而遍舉,如 陶侃以藩鎮入擊賊而必書;溫嶠以陶侃討峻;褚淵 以舊臣為司空,而必書於齊王道成稱帝之下;唐宇 文士及,邪佞之臣也,而卒書其爵;五代馮道,失節之 人也,而卒具其官。凡若此類,殆未易察。儻徒習其句 讀,而不究其指歸,則先正書法之義隱矣。此固鯫生 所以妄意發明,有不容自己者。況是書之作,其大經 大法,如尊君父而討亂賊,崇正統而抑僭偽,褒名節 而黜邪佞,內中國而外四裔,莫不有繫於三綱五常 之大,真所謂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極,為先聖繼絕 學,為後世開太平者也。昔孟軻氏以孔子作《春秋》,與 抑洪水放龍蛇、驅虎豹者異事而同功。切謂《綱目》之 作,其有補於世教,殆亦有得於《春秋》之旨,皆所以遏 人欲於橫流,存天理於既泯,是烏可不講究而發揚 之哉?今茲所述,止欲發明《書》法指意,使之顯著而已。 其間亦有先儒已嘗議論者,則不復述。或雖已有議 論而指意不同者,則自以己意附見。又有雖當發明, 而先後義例相類如一者,亦不重舉。求其大要,不過 如是。雖未能貫通奧旨,然於其大義,亦或略見萬分 之一。世之君子儻因瞽言而不徒以史學視之,亦足 以無負於先正之志矣。《管見》之愚如此,幸毋誚其僭, 後學遂昌。柘溪布衣臣尹起莘謹序。

元劉友益朱子綱目書法 卷

按揭傒斯序孔子因魯史作春秋以為萬世之法朱子因司馬氏通鑑作綱目以正百王之統此天地之經君臣之義而聖賢之心也世之言春秋者自公羊

《穀梁》《左氏》以下無慮數十家,而義猶有所未明,疑猶 有所未解者,魯史不可復見。且聖人之制作也,後之 羽翼六經者,宜莫如朱子,猶不敢言《春秋》。然《綱目》之 作,非深得聖人之旨者不能也。故朱子不言《春秋》,而 知《春秋》者,莫如朱子。世之言《綱目》者,亦無慮數十家, 既有《春秋》為之義例,又有諸史可以究其始末,且去 朱子之世為未遠,而又有親及其門者,然言愈煩而 義愈密,非深得朱子之意。如朱子之知《春秋》者,不能 言也。能言未有若廬陵劉氏——《綱目書法》者,其辭則《公 羊》《穀梁》,其義則《春秋》,而其志則朱子也。古之有天下 者,莫若舜、禹、湯、武,然湯有慚德,武未盡善。舜、禹之後, 得天下者,莫如漢。曹氏親受漢禪,威加中國,卒不能 奪諸葛孔明漢賊之分。元魏據有中國,行政施化,卒 不能絕區區江左之晉而繼之。此萬世之至公而不 可易焉者,而猶或易之。此《綱目》不得不繼《春秋》而作, 而書法不得不為《綱目》而發也。此朱子之志也。劉氏 諱有益,字益友。遭宋訖錄,閉門讀書,既深於經,復長 于史。其為此書幾三十年,寸寸而較,銖銖而積,微辭 隱義,高見特識,既足以啟發千載,而中有無窮之憂, 余故曰:非深知朱子之意,如朱子之知《春秋》者,不能 言。能言未有若劉氏《綱目書法》者。而又曰:「此朱子之 志也。」嗚呼!後之覽是書者,尚求其志哉!天曆二年六 月十日,揭傒斯謹序。

按賀善序先生既取綱目要領命善為之贊矣至是復曰夫子是書其筆削之精微正在變例又不可不知也然大要不過辨名分正綱常以示勸戒爾豈固

取褒貶之權以自與哉?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 平,此其志也。因即書法而求之,有遷北踰年,而仍補 書其六年者,存中國也;有始即王位,而即大書「元皇 帝」者,予正統也。或取他人子為太子,則獨書太子即 位而無名,別世嫡也;或立危病者為皇后,則止書「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