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0 (1700-1725).djvu/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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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代體裁」 ,此職守夙志也。奈灰灺之餘,散帙淪軼,

西河氏昔訂晉譌,今安得三豕而辨之乎?禮失求野,久乃購得明守汪君承爵所纂《大同府志》首尾二三冊,與郡之學博士子衿輩斤斤參稽,通牒報可,遂輯其事而纂修焉。自今伊始,庶其可以備方策,傳來祀矣。夫纂固未易言也。著作之家仍舊曰「修」 ,經始曰刱。方今五德乘旺,正

《龍興》鼎建之初而雲變,陡作規模又復一更是且為。

修乎?為創乎?班孟堅《一代良史》,《律曆》《世紀》等篇,何者不與子長符?其間沿革離合,因時致宜之義,要皆誦法乎孔子。孔子謂「殷因夏,周因殷」 ,其所損益可知,是不獨論世已也。則百二十國之寶書,實式權輿。今試就全志,而上下之象緯躔度,羲和所不能變矣;山川嶮夷,禹益所不能更矣;忠孝節義,耿耿天壤間聖人復起,不能易矣。他如田賦之登耗、徭役之輕重,統不出所損益。是琴瑟不調而更絃可鼓,績紝者紋錦異製而經緯自定。此古今修纂之大旨也。原志大目凡九,曰《方輿》、曰《建置》、曰《食貨》、曰《秩官》、曰《名宦》、曰《武備》、曰《人物》、曰《外志》、曰《藝文》。其各志之屬,五十有奇,一一式其款項。惟是舊卷,數頗滋。茲約十四卷,疑於繁簡之互異,不知「宗藩撫款」 之類,固無庸嘵嘵者矧我

皇上誕膺寶籙。

「鼎運方昌,日升川至。後來嗣緝,寧必侈侈。」 甲乙部

「已乎。」 是編也,謂余為創不敢當,而第云仍舊貫。

則奉

聖詔而定新裁者謂何。司馬氏云。「斲雕為朴。存其體」

而已,此則余之不敢辭。

皇清重修陝西延安府志九卷

白乃貞序關中形勝甲天下而烏延獨據上

游,左以黃河為塞,右以長城為臂,凡州邑之隸延郡者,或當要衝,或居僻地,大而百雉,小而彈丸,莫不相為犄角,以屏障全秦,實為關中北鄙。自雲《書鳥紀》而後,德化若兩馮君,節度若郭汾陽,經略若韓范,皆文教與武功兼治,而生其土者代不乏人,未易以更僕數。則延郡固關中最勝地也。在昔

世廟銳意求治,綜核名實,察天下郡邑之煩劇難治者。

號為「大府」 ,為大縣。

敕銓部簡閱全才往治之。而延郡以地廣民貧,正供

不敷列於大府,與江左蘇松諸大府埒。嗣此必慎簡經緯全才,祿以二千石,用守是郡。復循舊制。

命大將軍選調良將勁兵,分鎮其地,以為久長之策。

三十年,亦既德威並著,守禦得所矣。丙辰歲,太守陳以浙海名宿,奉

簡剖符來蒞茲土,自通籍以迄今茲,治績歷歷有

聲。其甫治是郡也,當兵燹之後,毅然以振大綱、立大法為己任,未期月而百廢具興。念郡舊有志,經亂燼於烽燧,順治辛丑,太守牛草創未備,又復二十年,思輯補成書,登諸梨棗,以垂永久。而卷帙浩繁,需之歲月,方卒業其間。開館延賢,脯資餼牽,梓人剞劂之費,虞其不貲,於是謀諸分鎮將軍謝,相與協力,共襄此舉。屢趣召。余謂嘗《纂修》

大訓,習於史裁,尚黽勉以成此書。予以臥病多日,

筆研久蕪,辭不獲,乃遺書劉子敬及趙子賡臣,共肆蒐羅。劉子為橋山處士,淹貫古今,能以文獻世其家,且雅好山水,是以於諸州邑風土景物與夫輿人之所誦美、月旦之所品題者,無不悉聞而悉見之。賡臣為太傅猶子,玉譜難弟,家學淵源,早擅時譽。舉「博學宏詞」 ,公既俾以編摩,經數月而書成;公復裁訂脫稿,宏博而兼之以精覈。見夫《天官》諸書所載凡郡,必上麗於星躔。歷代因革,郡有異名而異地;襟帶四塞,山川阻隘,郡所恃以為險也,于是乎志輿地。臨民崇居正之位,育才重學宮之地。坊表倉廩,昔之所營,或為今之所廢,「皇華」 以通來往,「關梁」 以嚴譏察也,於是乎志建置。則壤定賦庸調有征,鹺政以阜財。方物之必貢,「戎兵」 「屯田」 、馬,政之必講也,於是乎志。「田賦」 、「兵防」 ,歲時崇報,郡之所奉,以從典祀,則秩祀不得不志。其先世治郡與治諸州邑而有功德於民者,自前代以洎。

本朝凡官茲土者,例得並紀,則《官秩》志焉。三年賓

《興赴宴曲江》,鹿鳴鷹揚,濟濟有人。而明經一科,亦漢世所重。「武勳自將軍,而校尉,而材官,延綏號將藪焉」 ,則選舉不可無志。其挺生郡內,與各屬而稱為人傑者,宜列之傳。卓行忠烈,赫赫在人耳目,隱逸高尚,千古清風,幽閨芳躅,可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