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93 (1700-1725).djvu/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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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云「至正丙午夏六月。江陰孫作。大雅序。」

姚桐壽《樂郊私語》一卷。

元姚桐壽撰。《自序》曰:余于後至元己卯教授餘干時,同知州事,為海鹽沈穀仲實也。仲實開朗好讀書,與余傾蓋如平生歡,兩人以為相見之晚,遂結姻盟,庶幾久要不忘之義。乃不三四載,各以解官星散。忽於至正己丑,仲實奄棄賓客,余裹糧走海上哭之。劉夫人出拜余曰:「老身惟一愛女,不欲遠嫁。郎君。婚期已」 近,倘就婚相倚為命,是未亡人之願也。

余悲其言而許之。至歲壬辰,兒年十八,行將迎婦,老妻謂余曰:「大兒已堪自立,此兒猶黃口,忍棄置海上乎?」 遂夫婦移家於豐山之陽。至明年二月,始畢婚事。劉夫人復拜余曰:「亡人所遺,祇一襁中嬰孺,門戶衰冷,所冀翁媼郎君為我支辦。倘云此後終當離異,是非亡人託契於翁媼之意也。」 余益悲其言,謂吾婦曰:「世方擾擾桐江,迫處孔道,所必被兵。且此州僻懸海上,亦自可託,何必故鄉?」 遂定居州城,往來於豐陽別業之閒,稱此州寓公也。既而與新故知交若雲間楊廉夫、嘉禾貝廷臣、潘澤民、張子晦、本州楊友直,時於春林夏澤尋討舊蹟,遣撥旅懷。凡耳目之所睹記,有觸於中,輒為條載,數年不覺叢聚成帙,私為之歎曰:「天下土崩,余猶得拈弄筆墨如此海上,真我之樂郊也。」 遂題之曰《樂郊私語》,以就正於後之博達君子云。

林坤《誠齋雜記》二卷。

元林坤撰。周達觀序曰:「余家藏《誠齋雜記》,記事甚奇,目所未見者什九,第不著集者姓名。近覽《狐穴餘編》,有會稽林太史載卿者,少好程朱之學,以誠意為入道之要訣,故額其齋曰誠。後在翰苑,與同官不相能,遂挂冠而歸,鬱鬱不自得,迺日事歌舞暢飲,無復有用世志矣。其所著書并詩文凡十二種,雜記其一也。」 祇以其中多艷異事,非宿士所宜述,故遂隱其名。昔孔子刪詩,淫奔仍載;釋迦說法,摩登弗遺。安在其諱?且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況非過乎?故特表而出之,使後世君子知太史之厚於才而薄於位,不得已而逃,於是與魏之信陵共稱之也。是為序太史諱坤,字載卿。丙戌嘉平望日,永嘉周達觀撰。

吳騵《紹興先達傳》 卷。

明吳騵撰。按《紹興府志》,「騵字文英,山陰人。少敏慧,博學洽聞,才名籍甚,工古文辭。嘗作《東山賦》,或以為不下孫興公。李文正東陽見騵所為《駱賓王廟碑》,歎賞不置,稱為文章宗匠,自京師致問餽焉。其志乘傳記,率有體裁,好諮訪時事,評人物。然志行散逸,不能為醇儒,而才美亦非諸儒所及。」

「黃姬《水貧士傳》」二卷。

明黃姬水撰。《自序》曰:「自夫鴻古既降,窮縱肆趨,茹抔土茅之俗遐,珍甘峻雕之風起。故天下之民,五性蠱其衷,十盜集其室。然祿以德享,財非悖入,精英之聚,鬼神所殃,多藏之門,鮮不離咎。如漢卓以郿鄔而族,晉崇以金谷而收,不可勝紀,良足鍳矣。然庸彙雖繁,廉資者特受;情瀾雖倒,清介者獨持。則代亦有其人」 焉。或逸尚高盤,弗屑塵穢;或懷沖養頤,恐係天和。飽仁飫德,則澹視如雲;苦節清修,則嚴揮若浼。保身明哲,以遠害而輕;履命舛乖,以居易而泰:皆襟牟元造,意軼遐皇,不以欲疚,不以俗磷,不以終渝者也。吁哉卓乎,其諸蜂營蟻競,而靈鳳丹山,神龍滄海,超然無累矣乎!慨其不樂世聞,名跡韜閟,馬遷之紀《貨殖》,但刺淫奢,揚雄之賦「逐貧未融。」 嗟抑陶歌蕭詠,緗帙多遺。予也幼遭坎壈,雖處屢空之時;緬懷古人,實獲晏如之抱。癸巳之春,青陽臥疾,乃就榻上徐為編摩。姬周迄今,凡得七十五人,列為二卷。匪徒為一己之私好,將以望天下之固窮君子,庶幾有聞而起也。

王𥳑《疑仙傳》一卷。

明王𥳑撰。自序曰:夫神仙之事,自古有之。其間混跡,固不可容易而測也。僕偶於朋友中錄得此事,輒加潤色,不敢便以「神仙」 為名。今以諸傳搆成一卷,目之為《疑仙傳》爾。

胡應麟《甲乙剩言》一卷。

明胡應麟撰。聊城傅光宅敘曰:「昔胡元瑞南過聊城,以一帙示余,此吾甲乙已後剩言也,君盍為我題之。余讀一過,則鉅麗者足以關國是,微屑者足以資談諧。即不越稗官,亦雜家之鼓吹也。因篋以自隨,不翅日對元瑞須眉。今年秋,俄得元瑞訃音,言在人亡,不勝感悼。」 嗟乎!造物以元瑞有言而剩元瑞,元瑞又不能常剩其身而剩其言。言剩《元瑞》乎?「元瑞」 剩「言乎」 ,吾不得而知也。則余此題也,亦與此《言交》剩之矣。

陳繼儒《見聞錄》八卷。

明陳繼儒撰。《自序》曰:「富鄭公嘗言君子為小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