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03 (1700-1725).djvu/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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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五常之本」,百行之源也。

「《實理》全」 ,則「五常不虧」 ,而「百行修矣。」

《五常》百行,非誠非也,邪暗塞也。

非誠則五常百行皆無其實,所謂「不誠無物」 者也。靜而不正,故邪;動而不明,不達,故暗且塞。

故「誠則無事矣。」

誠則「眾理自然,無一不備,不待思勉而從容中道」 矣。

《誠幾德》

《誠無為》,

「實理自然,何為之有?」 即太極也。

張子正蒙

《誠明篇》

誠有是物,則有終有始。偽實不有,何終始之有?故曰 「不誠無物。」

「不誠不莊」,可謂之「盡性窮理乎?」性之德也,未嘗偽且 慢,故知不免乎偽慢者,未嘗知其性也。

集釋偽慢者,客感客形之流弊也,非性之德也。偽則不誠,慢則不莊。

朱子語類

《誠》

「『誠,只是實』。又云:『誠是理。 誠,實理也,亦誠慤也。由漢 以來,專以誠慤言誠。至程子乃以實理言。後學皆棄 誠慤之說。不觀《中庸》亦有言實理為誠處,亦有言誠 慤為誠處,不可只以實理為誠,以誠慤為非誠也』。」 問性誠。曰:「性是實,誠是虛。性是理底名,誠是好處底 名。性譬如這扇子相似,誠譬如這扇子做得好。」又曰: 「五峰曰:『誠者,命之道乎;中者,性之道乎;仁者,心之道 乎』!此語分得輕重虛實處卻好。某以為『道』字不若改 做『德』字更親切,『道』字又較疏。」 先生問諸友:「『誠敬』二 字如何分?」各舉程子之說以對。先生曰:「敬是不放肆 底意思,誠是不欺妄底意思。 誠只是一箇實,敬只 是一箇畏。 妄誕欺詐為不誠,怠惰放肆為不敬,此 誠敬之別。」 問誠、敬。曰:「須逐處理會。誠若是有不欺 意處,只做不欺意會;敬若是有謹畏意處,只做謹畏 意會。《中庸》說誠,作《中庸》看;《孟子》說誠處,作《孟子》看。將 來自相發明耳。 『謹』字未如敬,敬又未如誠。程子曰: 『主一之謂敬,一者之謂誠』。敬尚是著力。」 問誠、信之 別。曰:「誠是自然底實,信是人做底實,故曰:『誠者天之 道』。這是聖人之信。若眾人之信,只可喚做信,未可喚 做誠。誠是自然無妄之謂。如水只是水,火只是火,仁 徹底是仁,義徹底是義。」 叔器問:「誠與信如何分別?」 曰:「誠是箇自然之實,信是箇人所為之實。《中庸》說:『誠 者天之道也』,便是誠;若『誠之者人之道也』,便是信。『信 不足以盡誠,猶愛不足以盡仁』」,上是下不是。 誠者, 實有之理,自然如此。忠信以人言之,須是人體出來 方見。 「誠」字以心之全體而言,「忠」字以其應事接物 而言,此義理之本名也。至曾子所言忠恕,則是聖人 之事,故其「忠與誠、仁與恕」,得通言之。 問:「誠與仁何 別?仁自是仁,誠自是誠,何消合理會?理會這一件也, 看到極處,理會那一件也看到極處,便都自見得。」 或問:「誠是體,仁是用否?」曰:「理一也。以其實有,故謂之 誠;以其體言,則有仁義禮智之實;以其用言,則有惻 隱、羞惡、恭敬、是非之實。故曰:『五常百行,非誠非也』。蓋 無其實矣,又安得有是名乎?」 或問:「誠是渾然不動, 仁是此理流出否?」曰:「自性言之,仁亦未是流出,但其 生動之理,包得四者。」 問:「一與中與誠,浩然之氣為 一體事否?」曰:「一只是不雜,不可將做一事。中與誠與 浩然之氣固是一事,然其分各別。誠是實有此理,中 是狀物之體段,浩然之氣只是為氣而言。」 問:「仁義 禮智誠,《中庸》不知如何看?」曰:「仁義禮智乃未發之性, 所謂誠,《中庸》皆已發之理。人之性本實,而釋氏以性」 為空也。

性理大全

《誠》

程子曰:「無妄之謂誠」,不欺其次也。 動以天為無妄, 動以人欲則妄矣。無妄者至誠也,至誠者天之道也。

「信不足以盡誠」 ,猶「愛不足以盡仁 」 ,閑邪則誠自

存,不是外面捉一箇誠將來。存著 不誠,則有累誠, 則無累 誠,則無不敬。未至於誠,則敬然後誠 主。 一者謂之敬,一者謂之誠。 誠之為言,實而已矣。 張子曰:「誠則實也。太虛者天之實也。」萬物取足於太 虛,人亦出於太虛。太虛者心之實也。 誠者虛中求 出實。

藍田呂氏曰:「誠者理之實,然一而不可易者也。 實 理不二,則其體無雜,其體不雜,則其行無閒,故至誠 無息。」

上蔡謝氏曰:「誠是實理,非專一也。」

勉齋黃氏曰:「無妄之謂誠,不欺其次矣。無妄便是『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