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04 (1700-1725).djvu/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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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端緒,自然不假用意裝點,不待用力支撐,而聖賢 之心,義理之實,必皆有以見其確然而不可易者。至 於講論之際,「心即是口,口即是心」,豈容別生計較,依 違遷就,以為諧俗自便之計耶?今人為學,既已過高 而傷巧,是以其說常至於依違遷就「而無所分別,蓋 其胸中未能無纎芥之疑,有以致然,非獨以避咎之 故而後詭於詞也。若熹之愚,自信已篤,向來之辯,雖 至於遭讒取辱,然至於今日,此心耿耿,猶恨其言之 未盡,不足以暢彼此之懷,合異同之趣,而不敢以為 悔也。不識高明何以教之?惟盡言無隱,使得反復其 說,千萬幸甚!老病幽」憂,死亡無日,念此一大事,非一 人私說,一朝淺計,而終無面寫之期,是以冒致愚悃, 鄉風引領,不勝馳情。

《答沈有開》

垂諭所以為學之意,與其所聞於師友閒者甚悉,既 荷不鄙,又幸其警益之深也。嘗竊妄謂聖賢教人,下 學上達,循循有序,故從事其閒者,博而有要,約而不 孤,無妄意凌躐之弊。今之言學者,類多反此。故其高 者淪於空幻,卑者溺於見聞,倀倀然未知其將安所 歸宿也?竊窺賢者之所志與其所聞,計其同異之閒, 其必有所處矣。恨未得相與往還,上下其說,以卒究 其所窮也。因來更望時有以警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