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17 (1700-1725).djvu/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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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關令尹喜曰:「子將隱矣,彊為我著書?」於是老子迺 著書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餘言而去,莫知其所 終。

關令尹喜

按《高士傳》:「關令尹喜,州大夫也,善內學星辰服食。老 子西遊,喜先見氣,物色遮之,果得老子。老子為著書, 因與老子俱之流沙西,服巨勝實,莫知所終。」

庚桑楚

按《高士傳》:「庚桑楚者,楚人也,老聃弟子,偏得老聃之 道,以北居畏壘之山,其居三年,畏壘大穰。畏壘之民 相與言曰:『庚桑子之始來,吾洒然異之。今吾日計之 而不足,歲計之而有餘,庶幾其聖人乎?子胡不相與 尸而祝之,社而稷之乎』?庚桑子聞之,南面而不釋然, 弟子異之。庚桑楚曰:『弟子何異於予?夫春氣發而百』」 草生,正得秋而萬寶成。夫春與秋,豈無得而然哉?天 道已行矣。吾聞至人尸居環堵之室,而百姓猖狂,不 知所如往。今以畏壘之細民,而竊竊焉欲俎豆予於 賢人之閒,我其杓之人耶!吾是以不釋於《老聃》之言。

壺丘子林

按《高士傳》:壺丘子林者,鄭人也,道德甚優,列禦寇師 事之。初,禦寇好游,壺丘子曰:「禦寇好游,游何所好?」列 子曰:「游之樂所玩無故。人之游也,觀其所見,我之游 也,觀其所變。」壺丘子曰:「禦寇之游,固與人同,而曰固 與人異,凡所見亦恆見其變,玩彼物之無物,不知我 亦無故,務外游不知務內觀。外游者求備於物,內觀 者取足於身。取足於身,游之至也;求備於物,游之不 至也。」於是列子自以為不知游,將終身不出。居鄭圃 四十年,人無識者。

列禦寇

按《高士傳》:「列禦寇者,鄭人也,隱居不仕。鄭穆公時,子 陽為相,專任刑法,列禦寇乃絕跡窮巷,面有飢色。或 告子陽曰:『列禦寇蓋有道之士也,居君之國而窮,君 無乃不好士乎』?子陽聞而悟,使官載粟數十乘而與 之。禦寇出見使者,再拜而辭之,入見其妻,妻望之而 拊心曰:『妾聞為有道之妻子,皆得佚樂,今有飢色,君 過而遺先生食,先生不受,豈非命也哉』?」禦寇笑曰:「君 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遺我粟,至其罪我也。又且 以人之言,此吾所以不受也。」居一年,鄭人殺子陽,其 黨皆死,禦寇安然獨全,終身不仕,著書八篇,言道家 之意,號曰《列子》。

按《莊子·逍遙遊》篇:「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 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 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 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

按《列子序》:列子姓列,名禦寇,鄭人也。居鄭圃四十年, 人無識者。初事壺丘子,後師老商氏,友伯高子,進二 子之道,九年而後,能御風而行。弟子嚴恢問曰:「所為 問道者,為富乎?」列子曰:「桀紂唯輕道而重利,是以亡。」 其書凡八篇。列子蓋有道之士,而《莊子》亟稱之。今汴 梁鄭州圃田列子觀,即其故隱,唐封沖虛真人,書為 《沖虛真經》。 子列子適衛,食於道,從者見百歲髑髏, 攓蓬而指,顧謂弟子百豐曰:「唯予與彼知而未嘗生, 未嘗死也。此過養乎,此過歡乎?種有幾,厥昭生乎濕, 醯雞生乎酒,羊奚比乎不筍,久竹生青寧,青寧生程, 程生馬,馬生人,人久入於機,萬物皆出於機,皆入於 機。」《黃帝書》曰:「形動不生形而生影,聲動不生聲而生 響,無動不生無而生有形,必終者也。天地終乎,與我 偕終,終進乎不知也。」道終乎本無始,進乎本不久。有 生則復於不生,有形則復於無形。不生者非本不生 者也,無形者非本無形者也。生者理之必終者也。終 者不得不終,亦如生者之不得不生。而欲恒其生,畫 其終,惑於數也。精神者天之分,骨骸者地之分。屬天 清而散,屬地濁而聚,精神離形,各歸其真,故謂之鬼。 鬼歸也,歸其真宅。《黃帝》曰:「精神入其門,骨骸反其根, 我尚何存?」人自生至終,大化有四:嬰兒也,少壯也,老 耄也,死亡也。其在嬰孩,氣專志一,和之至也,物不傷 焉,德莫加焉;其在少壯,則血氣飄溢,欲慮充起,物所 攻焉,德「故衰焉。其在老耄,則欲慮柔焉。體將休焉,物 將先焉。雖未及嬰孩之全,方於少壯間矣;其在死亡 也,則之於息焉,反其極矣。」 或謂《子列子》曰:「子奚貴 虛?」列子曰:「虛者無貴也。」《子列子》曰:「非其名也,莫如靜, 莫如虛。靜也虛也,得其居矣;取也與也,失其所矣。」事 之破。「而後有舞仁義者,弗能復也。」粥熊曰:「運轉亡 已,天地密移,疇覺之哉?故物損於彼者盈於此,成於 此者虧於彼,損盈成虧,隨世隨死,往來相接,間不可 損,疇覺之哉?凡一氣不頓盡,一形不頓虧,亦不覺其 成,不覺其虧,亦如人自生至老,貌色智態,亡日不異, 皮膚爪髮,隨生隨落,非嬰孩時有停而不易也。間不 可覺,俟」至後知 《黃帝》篇。列子師老商氏,友伯高子, 進二子之道,乘風而歸。尹生聞之,從列子居,數月不 省舍。因間請蘄其術者,十反而十不告。尹生懟而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