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43 (1700-1725).djvu/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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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呼,有頃,卒然起坐,番語指麾,邑中悉共觀視。婦呼 索紙筆來,欲作書,得筆便作番書,橫行或如乙,或如 已,滿五紙,投著地,教人讀此書,邑中無能讀者。有一」 小兒,十餘歲,婦即指此小兒能讀。小兒得書,便番語 讀之,觀者驚愕,不知何謂,即以白德慎。德慎欲驗其 事,遣吏齎書詣許下寺,以示番人。番大驚,言:「佛經中 間亡失,道遠憂不能得,雖口能頌,不具足,此乃本書。」 遂留寫之。

《異苑》:「晉太元末,湘東姚祖為郡吏,經衡山,望巖下有 數少年,並執筆作書。祖謂是行侶休息,乃枉道過之。 未至百許步,少年相與翻然飛颺,遺一紙書在坐處, 前數句古時字,自後皆鳥跡。」

《續仙傳》:杜昇能沙書,好於水盌及盆內,以沙書「龍」字, 浮而左右轉,或叱之則飛起,高丈餘,隱隱若雲霧,作 小龍飛。

《真誥》:「六月二十四日夜,紫微王夫人來降,因請問真 靈,既身降於塵濁之人,而手足猶未嘗自有所書,故 當是卑高跡邈,未可見乎?敢諮於此,願誨蒙昧。」夫人 因令復坐,請陳為書之本始也。造文之既肇矣,乃是 五色初萌,文章畫定之時,秀人民之交,別陰陽之分, 則有三元八會群芳飛天之書,又有八龍雲篆明光 之章也。其後逮二皇之世,演八會之文,為龍鳳之章, 拘省雲篆之跡,以為順形梵書。分破二道,壞真從易, 配別本支,乃為六十四種之書也。遂播之於三十六 天十方上下也。各各取其篇類,異而用之,音典雖均, 蔚跡隔異矣。校而論之,《八會》之書,是書之至,真建文 章之祖也。雲篆《明光》,是其根宗所起,有書而始也。今 《三元八會》之書,皇上太極高真清仙之所用也。《雲篆 光明之章》,今所見神靈符書之字是也。爾乃見華季 之世,生造亂真,共作巧末,趨徑下書,皆流尸濁文淫 辟之字,舍本效假,是囂穢死跡耳。夫真仙之人,曷為 棄本領之文跡,手畫淫亂之下字邪?夫得為真人者, 事事皆盡得真也,奚獨於凡木之麤術,淫浮之弊作, 而當守之而不改,玩之而不遷乎。夫人在世,先有能 書善為事者,得真仙之日,外書之變,亦忽然隨身而 自反矣。真事皆邇者不復廢,今已得之濁書,方又受 學於上文,而後重知真書者也。鬼道亦然,但書字有 小乖違耳。且以靈筆真手,初不敢下交於肉人,雖時 當有得道之人,而身未超世者,亦故不敢下手陳書 墨以顯示於字跡也。至乃符文神藻,所求所佩者,自 復始來而作耳。所以爾者,世人固不能了其端緒,又 使吾等不有隱諱耳,冥中自相參解矣,內外自相關 矣。又《四極明科》,高上禁重,亦自不聽我等復為世間 常書也。我既下手,子固不解,亦將何趨,兩為煩濫邪。 此亦當闇其可否。殆不足嫌。想少暢豁於胸懷。盡不 自書之流分矣。

《魏書釋老志》:「牧土上師李譜文老君之元孫,昔居代 郡桑乾,以漢武之世得道,為牧土宮,主領治三十六 土人鬼之政,有天中三真太文錄。文錄有五等,凡六 十餘卷,號曰《錄圖真經》。又銷鍊金丹雲英、八石玉漿 之法,皆有訣要。上師李君手筆有數篇,其餘皆正真 書,曹趙道覆所書,古文鳥跡、篆隸雜體,辭約義辨,婉 而成章。」

《獨異志》:「唐初,僧元奘至西域取經,入維摩詰方丈室。 及歸,將書年月於壁,染翰欲書,約行數千百步,終不 及牆。」

《法苑珠林》:乾封二年,道宣律師在淨業寺修道,忽有 一夭來至,問曰:「『益州成都多寶石佛像,何時從地涌 出』?答曰:『昔迦葉佛時,有人於西耳河造之,成都人往 彼請像,將還,至今多寶寺處為海神蹋船所沒,至隋 出之,見其華趺有多寶字,因名焉』。」又問:「多寶字是隸 書,出於亡秦之代,如何迦葉佛時已有神州書耶?」答 曰:亡秦李斯隸書。此乃近代遠承,隸書之興,興於古 佛之世。見今南州四面千有餘洲,莊嚴閻浮,一方百 有餘國,文字言音,同今唐國,但以海路遼遠,重譯莫 傳,故使此方封守株柱,不足怪也。師不聞乎?梁顧野 王,太學之大傅也。周訪字源,出沒不定,故《玉篇》序云: 「『有開春申君墓,得其銘文,皆是隸字』。檢《春申君》是周 武六國同時隸文,則非併吞之日也。此國篆隸諸書, 尚有茫昧,寧知迦葉佛時之事,史非其耳目之所聞 見也。」又問:「『今西京城西高四土臺,俗諺云是蒼頡造 書臺』,如何云隸書字,古時已有。答云:『蒼頡於此臺上 增土造臺,觀鳥跡者,非無其事。且蒼頡之傳,此土罕 知其源,或云黃帝之臣,或云古帝王也』。」鳥跡之書,時 變一途,今所絕有,無益之言,不勞述也。

《太平廣記》:「元嘉少聰俊,左手畫圓,右手畫方,口誦經 史,目數群羊,兼成四十字詩,一時而就。足書五言絕, 六事齊舉,代號神仙童子。」

并州人毛俊,誕一男四歲。則天召入內,試字《千字文》 皆能暗書,賜衣裳放還。人皆以為精魅所託,其後不 知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