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47 (1700-1725).djvu/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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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苦縣老子朱龜碑》,光書評云:「漢魏牌榜碑文、《和華 山碑》,皆今所謂隸書也。杜甫詩亦只謂之八分。」又《書 評》云:「漢、魏牌榜碑文,非篆即八分,未嘗用隸書。知漢 魏碑文皆八分,非篆書也。」

《貴耳集》:嵩山極峻,法堂壁上有一詩曰:「一團茅草亂 蓬蓬,驀地燒天驀地紅。爭似滿爐煨榾柮,慢騰騰地 煖烘烘。」字畫老草,旁有四字勿毀此詩。此司馬公書, 柱間大隸書:「旦光頤來。」旦,公兄頤,程正叔也。題門壁 曰:「登山有道,徐行則不困,措足於實地則不危。」皆公 八分書。

《春渚紀聞》:薳于揚州得東坡先生畫一樂工,復作樂 語云:「桃園未必無杏,銀礦終須有鉛。荇帶豈能欄浪, 藕花卻解留蓮。」其後文作漢隸書,子瞻禹切同觀,真 三絕也。

《林下清錄》:袁伯長父言:嘗聞善書者云:「大篆不得入 小篆,隸書最忌入八分。」

《玉海》:自唐以前,皆謂楷字為隸,至歐陽《集古錄》誤以 八分為隸書,自是凡漢石刻皆目為「漢隸。」東魏《大覺 寺碑》題曰「隸書」,蓋今楷字也。

《研北雜志》:「范文穆云:『漢家作隸,雖不為工拙,然皆有 筆勢腕力,其法嚴於後世真、行之書,精采意度,粲然 可以想見筆墨畦徑也』。」

《畫史》:小八分,帶筆如行草,奇甚,今無此體。

《震澤長語》:《宣和書譜》曰:「為八分之說者多矣。」然秦漢 以來,石刻特存篆、隸、行、草,所謂八分者何有?至唐始 有八分書,其典刑蓋類隸而變方廣,作波勢,豈在唐 始有之耶?古今名稱稍異,今之正書,乃古所謂隸書, 今之隸書,乃古所謂八分。至唐又於隸書中別為八 分以別之。然則唐之所謂八分,非古所謂八分也。 《筆元要旨》。字有隸變。古者如省鑿為又以:代鑿 皆是,他如陋作。匣作。「匹」作。匝作。亦從此類。 《丹鉛總錄水經注》載晉世河決胡公石槨上有八分 書,考其時,蓋周也,知八分不始於秦矣。又考《莊子》云: 「丁子有尾。」李頤注云:「謂右行曲波為尾。」今丁子二字, 雖左行皆有曲波,亦是尾也。審如李說,八分不始於 秦,又一證也。

《墨池瑣錄》:「篆尚婉而通,隸欲精而密。」

《書訣》:「隸有繫石波,最為難作。」

石墨鐫華,夢英正書第一,篆次之,分隸又次之。 《太平清話》:「華亭有八分碑,漢張昶書陝中華亭也。 危太僕作《隸書歌》一篇,贈四明汪大雅,備括諸碑之 所自,且歷疏之,亹亹千餘言不休。」

隸書部外編

《述異記》:「昔有王次仲,年少入學,而家遠,常先到,其師 怪之,謂其不歸,使人候之,又實歸在其家,同學者常 見仲捉一小木,長三尺餘,至則著屋間,欲共取之,輒 尋不見。及年弱冠,變倉頡舊書,今為隸書。秦始皇遣 使徵之,不至,始皇怒,檻車囚之赴國,路次化為大鳥, 出車飛去。」

《廣博物志》:「王次仲者,當周末戰國之時,合從連衡之 際,隱居范陽大夏、小夏之山,以為倉頡篆文,功多而 用寡,初變篆籀之體,始為隸書。秦始皇既定天下,以 其功利於人,三詔之使,入秦不至,復命使謂之曰:『吾 削平六合,一統天下,孰敢不賓者。次仲一書生而違 天子之命,以檻車載之,不爾,當殺之,以正風俗』。」詔使 至山致命,載檻車中。次仲忽化一大鳥,翻然出車,使 者驚拜曰:「無復命,必見誅,唯神人憫之。」鳥徘徊空中, 拔墮三翮,使者得之以進。始皇素好神仙之道,聞其 變化,甚悔恨,因名其地為落翮山,鄉里祀之不絕。 《瑯嬛記》:大曆中,有人獨行到鳳皇臺,望見一男子與 一婦人相和而歌,聲徹雲際。歌罷,其人「迫而視之,惟 竹書一束在地。取視,簡策幾毀,文不可辨。惟首隸書, 地出梓桐。偽失厥眾,邪去立言。灌平獲誦,于古有文。 乍得斯人,慈心勿用。筆冠日輪」,三十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