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49 (1700-1725).djvu/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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諭,可以知讀書求道之要在此而不在彼也。既以自 厲,又書卷尾以屬方君,使與其族之父兄兄弟相與 勉焉。

《跋蔡端明獻壽儀》
前人

《蔡忠惠公書》蹟遍天下,而此帖獨未布。今歲南來,始 得見於其來孫誼之家,乃知昔之君子所以事其親 者,如此其愛且敬也。孤露餘生,無所為孝,捧玩摧咽, 不能仰視。遂請其真,摹而刻之,以視世之為人子者, 庶以廣蔡公「永錫爾類」之志,非獨以其字書之精而 已。然又偶得善工,且屬諸生黃榦,臨視唯謹,知書者 亦以為不失其用筆之微意云。紹熙庚戌臘月既望, 丹陽朱熹書於漳浦郡齋。

《跋李忠州家諸帖》
前人

郡人李君禨伯仲視予,以其家藏群公碑志書帖,知 忠州使君之節概,才略絕人如此,而年未及老,乃能 一旦飄然謝事而歸,其識遠而慮深矣。劉忠定公題 其碑陰,至以儕於歐、范二公之列,豈徒取夫一節之 高而已哉?其子晉江大夫,又以文字追逐一時名勝 之閒,盛見稱許。雖不幸未究其實以死,然視世之苟 「賤貪鄙而泯沒於無聞者,則有閒矣。」讀之三歎,欲刻 之石以視邦人,而迫去不果,乃書其後而歸之。恕齊 之說,唯鄒忠公為詳實,然其卒章亦不能無可疑者。 習俗之溺人如此,吁!可畏哉!黃太史所論讀書貴精 者,切中學者之病,惜其手帖之不存也。新安朱熹書。

《跋朱希真所書樂毅報燕王書》
前人

余嘗恨右軍不寫此書,而寫夏侯之論。今觀玉山汪 季路所藏伊水老人手筆,老人得無亦有余之恨乎? 季路將刻之石,以貽永久。余知有志之士,當復有廢 書而泣者矣。淳熙壬寅十二月庚申,新安朱熹書。

《再跋王荊公進鄴侯遺事奏槁》
前人

熹家所藏荊公《進鄴侯家傳奏草》,臨川石刻摹本,丞 相益公論之詳矣。然所議上番義勇,當時竟不聞有 所施行,而保甲保馬之法,人多不以為便。蓋鄴侯所 謂「得時用勢,舍勢用力」,利害相遠,固如此也。抑公此 紙,詞氣激烈,筆勢低昂,高視一時,下陋千古,而版本 文集所載,乃更為卑順容悅之意,是必自疑其亢厲 已甚而抑損之,其慮深矣。然論其實,似不若此紙之 云發於邂逅感觸之初,尤足以見其胸懷本趣之為 快也。夫以荊公之得神祖,可謂千載之一時矣,顧乃 低徊若此,而猶未免有鬱鬱未盡之懷,君臣之際,功 名之會,嗚呼難哉!紹熙甲寅臘月辛巳,夜讀有感,因 書以識其後。

《跋邵康節檢束二大字》
前人

康節先生自言「大筆快意」,而其書蹟謹嚴如此,豈所 謂「從心所欲,而自不踰矩」者耶?慶元乙卯七月既望, 後學朱熹觀趙履常所藏《檢束大字,敬書》。

《再跋趙忠簡公帖》
前人

趙公為相時,高宗因覽元符諫官任伯雨章疏,論章 厚蔡卞嘗乞追廢宣仁聖烈皇后事,赫然震怒,召直 學士院胡寅草詔手書以付三省,削奪厚、卞官爵,禁 錮親戚子孫。其詞有「誰無母慈,何忍至此」之語,天下 快之。趙公猶以行遣太重,奏為申理,乞免錮其親戚。 高廟手詔褒其仁恕,頗為末減。今宸翰猶藏趙氏,或 為刻石,以傳於世矣。然章氏子孫不知也,但見趙公 力主元祐,因謂「此事皆出其意而深怨之」,世亦鮮知 其曲折者,因復并記於此云。

《跋舊石本樂毅論》
前人

沈存中《筆談》云:「皇祐中,嘗於高紳之子錢唐主簿安 世家見此石。後十餘年,安世在蘇州,石已破為數片, 以鐵束之。後安世死,石不知所在。或云蘇州一富家 得之,亦不復見。」存中所記,與歐陽公不同如此,延之 所謂錫山徐氏者,豈又得之蘇州富家耶?延之又謂 損泐模糊,則石雖幸存,亦無復如此本之清勁矣。《續 閣帖》中所刻全文,又不知所自來。頃年曾於折子明 家見其所藏舊本,筆意絕類徐季海,要皆非此本之 比也。

《跋十七帖》
前人

官本法帖,號為佳玩,然其真偽已混殽矣。如劉次莊 有能書名,其所刻本亦有中分一字,半居前行之底, 半處後行之顛者,極為可笑。唯此十七帖,相傳真的, 當時雖已入官帖卷中,而元本故在人閒,得不殽亂。 此本馬莊甫所摹刻也。玩其筆意,從容衍裕,而氣象 超然,不與法縛,不求法脫,真所謂一一從自己胸襟 流出者。竊意書家者流,雖知其美,而未必知其所以 美也。書詞問訊,蜀道山川人物,屋宇圖畫,至纖至悉, 蓋深有意於遊覽,而竟不遂,豈所謂不朽之盛事,信 難偶邪?因念頃年廬阜終更,諸公議遣使蜀,而孝廟 記憐,不欲使之遠去,議乃中寢。然東留訖無補報,而 徒失西遊之便,每以為恨。今觀此帖,重以慨然。又念 僊遊之日遠,無復有意於人世也。

《跋東坡書李杜諸公詩》
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