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64 (1700-1725).djvu/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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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納一劄子,敘述大旨,其要以為德壽霈典,普天同慶,

而玉牒支派,辱居膠庠,顧不獲與布衣書生等。竊譬 之世俗,尊長生日,召會族姻,而本家子孫不享杯酒 臠炙,外議謂何?今龐鴻之澤如此,而宗學乃不許廁 名,於義於禮,恐為未愜。」是時,諸公莫肯出手為言,邁 以待制侍講內宿,適蒙宣引,因出其紙以奏,仍為敷 陳此輩所云尊長生日「會客,而本家子弟不得坐」,譬 諭可謂明白。孝宗亦笑曰:「甚是切當有理。」時所㩦只 是白劄子,蒙徑付出施行,遂一例免舉其人名字,今 不復能記憶矣。

《玉照新志》:自紹興講和以來,金使經由,官私牌額,悉 以紙覆之,蓋常年之例。隆興間,金使往天竺山燒香, 過太學門,臨安尹命官吏持紙往幕,「太學」二字,有直 學程宏圖者,襴愨立其下曰:「太學賢士之關,國家儲 才之地,何歉於遠人?」堅執不令登梯。吏以白尹,尹以 上聞,阜陵加嘆久之遂免,至今循之。宏圖後登第,上 記其姓名,喜其存守,擢大理司直,遷丞而卒。

《遊宦紀聞》:淳熙丁酉,議者以混補太學人數猥冗,遂 立待補太學生之法,以終場人數定其額,百人取三, 繼又倍之。時多嘲謔之語,獨司業計公衡名之曰「貢 餘」,尤覺雋永。

《名臣言行錄外集》:胡籍溪先生生而沈靜端殼,不妄 言笑,長聞程氏之說,入太學。會元祐學有禁,乃與鄉 人劉致中陰講而竊誦焉。又講《易》於涪陵處士譙天 授,久未有得。天授曰:「是固當然,蓋心為物潰,故不能 有見,唯學乃可明耳。」先生喟然歎曰:「所謂學者,非克 己工夫也耶?」自是一意下學,不求人知。一旦揖諸生 歸。

《宋史沈煥傳》:「煥字叔晦,定海人,試入太學,始與臨川 陸九齡為友,從而學焉。乾道五年,舉進士,授餘姚尉、 揚州教授。召為太學錄,以所躬行者淑諸人,早暮延 見學者,孜孜誨誘,長貳同僚忌其立異。會充殿試考 官,唱名日序立庭下,帝偉其儀觀,遣內侍問姓名,眾 滋忌之。或勸其姑營職,道未可行也,煥曰:『道與職有 二乎』?」適私試發策,引《孟子》:「立乎人之本朝而道不行, 恥也。」言路以為訕己,請黜之。在職才八旬,調高郵軍 教授而去。

《施師點傳》:「師點字聖與,上饒人。十歲通六經,十二能 文。弱冠游太學,試每在前列。司業高宏稱其文深醇 有古風。尋授以學職。以舍選奉廷對,調復州教授。」 《崔與之傳》:「與之字正子,廣州人。父世明,試有司連黜。 每曰:不為宰相,則為良醫。遂究心岐黃之書,貧者療 之不受直。與之少卓犖有奇節,不遠數千里游太學。 紹」熙四年舉進士。「廣州之士由太學取科第」,自與之 始。

《袁燮傳》:「燮字和叔,慶元府鄞縣人。初入太學,陸九齡 為學錄,同里沈煥、楊簡、舒璘亦皆在學,以道義相切 磨。後見九齡之弟九淵,發明本心之指,乃師事焉。每 言人心與天地一本,精思以得之,兢業以守之,則與 天地相似。學者稱之曰潔齋先生。」

《江西通志》:「阮薦字仲元,新昌人。少敏慧,嘗以所為文 謁邑宰劉滂,滂一見大奇之。後入太學中舍,會日者 謂薦曰:『公宜隱居』。薦即翻然南歸,隱居林壑,以詩酒 自娛,無復仕進意。及乾道中,漕使芮華辟為本州學 正,堅辭不就。與同鄉諸先達詩筒往來,時咸稱其絕 倡。」

程端蒙,字正思,德興人。朱子門人自居其齋曰「求放 心」,朱子為大書其扁。淳熙七年,領鄉貢,補太學生。時 禁洛學,持書上諫議大夫王自然責其疏斥正學。及 對蘇、程、王氏策問,司衡者意在陰詆朱子,正思奮筆 論曰:「王氏以佛、老之學蠹壞人心,蘇氏有立朝大節, 不以死生變故動心。此其天資超卓,有非常人所可 及者。恨其學術未醇,未免有戰國策士之餘習,繼孔、 孟之傳,排異端,闢邪說,道統所傳,不歸之二程,又其 誰哉?」自知所對不合時,好投筆徑去,自是遂不復應 舉。

劉堯夫字淳叟,金雞人。乾道己丑太學,兩優釋褐,時 號「走馬上舍。」

《宋史光宗本紀》:「紹熙四年十月戊午,太學生汪安仁 等二百一十八人上書請朝重華,不報。五年四月己 酉,太學生程肖說等以帝未朝,移書大臣。事聞,帝將 以癸丑日朝。至期,帝復以疾不果出。」

《趙汝愚傳》:「韓𠈁胄自以有定策功,且依托肺腑,出入 宮掖,居中用事,日夜謀引其黨為臺諫,以擯汝愚。或 教之曰:『彼宗姓,誣以謀危社稷,則一網無遺』。」𠈁胄然 之,擢其黨將作監李沐為正言。沐,彥穎之子也。嘗求 節度使於汝愚,不得,奏汝愚以同姓居相位,將不利 於社稷,乞罷其政。汝愚出浙江亭待罪,遂罷右相,除 觀文殿學士、知福州。臺臣合詞乞寢出守之命,遂以 太學提舉洞霄宮。太學生楊宏中、周端朝、張道、林仲 麟、蔣傅、徐範等伏闕言:「去歲人情驚疑,變在朝夕。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