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69 (1700-1725).djvu/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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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於壅塞以止之故也 。陳及之曰:「其職掌事頗重,而命官止下士二人、徒八人而已。」 蓋頒格令於民間。使民戶知之勸農重穀之意。

《萍氏》,下士二人,徒八人。

鄭康成曰:「萍氏主水禁,萍之草無根而浮,取名於其不沈溺 。」 劉氏曰:「《神農書》曰萍能勝酒,欲其制之也 。」 陳及之曰:「其職掌水禁及幾酒。謹酒特下士二人,徒八人而已,夫豈足以幾禁之耶?」 曰:是特國中人耳,近而鄉遂,遠而都鄙,委之其官掌焉。

《司寤氏》,下士二人、徒八人。

王昭禹曰:「寤而覺謂之寤,使掌夜時,非覺而不寐者,安能定其漏刻之蚤晚哉?所以名官謂之司寤氏。」

《司烜氏》,下士六人、徒十有二人。

鄭康成曰:「烜,火也,讀如『衛侯燬』之『燬 』。《易氏》曰:『掌明水火,而其官謂之司烜者,取《大易》『日以烜之之義。蓋萬物形成於地,精成於天,月愬日之光,其本皆出於日故也 』』。」 王氏《詳說》曰:「司爟、司烜皆掌火,一事而二官,何也?」 曰:「有國火,有民火,司爟所掌,謂民咸從之。其民火歟,司烜所掌,以共祭祀明燭。其國火歟然行於民,未」 嘗不本於國,故《司爟》曰:「四時變國火,以救時疾。」 行之於國,未嘗不用之於民,故《司烜》曰:「中春以木鐸修火禁於國中。」

《條狼氏》,下士六人,胥六人,徒六十人。

鄭鍔曰:「狼之為物貪且狠,故世有不率教化、不遵檢押之人,謂之狼戾。條狼氏掌執鞭以禦不率之人,故名曰條狼,言滌去其狼戾,如逐豺狼也。條當為滌器之滌,蕩滌而去之,使潔清也。」

修閭氏,下士二人;史一人,徒十有二人。

王昭禹曰:「里門謂之閭,里有閭,所以通往來,扞制內外 。」 鄭鍔曰:「六鄉之法,二十五家為閭,一門而入,自有閭胥主之。又設修閭氏之官者,蓋總其修治之事,使無廢壞也。」

《冥氏》,下士二人,徒八人。

鄭鍔曰:「楊子曰『擿埴索塗,冥行而已』,又曰『冥行翳路』,皆謂闇而無所見也。故日入之後謂之晦冥。冥氏設弧張為阱擭,以攻猛獸,欲其不知而陷入其中,故有取於晦冥無所見之義 。」 薛平仲曰:「自修閭氏而上達於布憲之官,凡十有一,皆先王所以盡乎人也。自冥氏以下至於庭氏之官,凡十有二人,又先王所以盡乎物」 ,夫大而人之為民害者既革,微而物之為民害者已消,則先王之用刑,通乎天地之心矣。

《庶氏》:下士一人,徒四人。

鄭鍔曰:「或謂庶與蛀同,字乃作庶,何耶?嘗聞南方之人養蠱毒之家,合眾蠱之有毒者共為一處,使自相啗食,已盡其一存者乃為蠱毒。然則蠱者,合眾庶之蠱以為之也。然則毒能殺人,殺人有漸,陰食其肉,久然後死,如蛀物之蠱然,能蛀壞物也,故其音則與蛀同。或謂人所以不繁庶者,蠱為之害也,故名官曰庶氏」 ,豈其然乎?

《穴氏》,下士一人,徒四人。

王昭禹曰:「冥氏攻猛獸之趨走而害人者,至於藏伏而害人者未去,非仁政之周,故掌攻蟄獸者謂之《穴氏》。」

《翨氏》,下士二人,徒八人。

王昭禹曰:「鳥所以飛者在翨,攻猛鳥者必攻其翨,然後可獲,故名官謂之翨氏。」

《柞氏》,下士八人、徒二十人。

陳及之曰:「柞氏攻木,薙氏攻草,皆主苑囿之官。」

《薙氏》,下士二人,徒二十人。

鄭鍔曰:「考《月令》於季夏之月,燒薙行水利以殺草,則除草謂之薙也。然非所當生之地而生,非其有用之物而有,大則害百稼、小則穢塗徑,安得不殺之乎?故名官曰薙,專以薙而殺之為職。」

《硩蔟氏》,下士一人,徒二人。

王昭禹曰:「人情莫不欲吉而惡凶,先王與民同吉凶之患,凡凶者皆在所去,故設官掌覆夭鳥之巢而謂之《硩蔟氏》。硩言摘也,蔟言巢也。摘其巢而去之,則夭鳥不復至矣。」

《翦氏》,下士一人,徒二人。

鄭康成曰:「翦,斷滅之言,主除蟲蠹者。《詩》云:『實始翦商 』。」 鄭鍔曰:「除蠹之法與庶氏除蠱,事同而義異。蠱則合庶毒以為之官,曰庶氏,本其致毒之由以詔後世也。蠹比蠱,為害甚輕,名官曰翦,教人以翦而去之之法也。」

《赤叐氏》,下士一人、徒二人。

《鄭鍔》曰:「蟲豸藏埋於牆屋之隈,除去為難,當用物以捇拔而去之,故名曰赤叐。」

《蟈氏》,下士一人,徒二人。

鄭司農曰:「蟈,讀為蜮,蝦蟆也。《月令》云:『螻蟈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