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69 (1700-1725).djvu/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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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黎元,為百姓所疾,山崩石裂,妖祥訛言。四條,二千石選署不平,苟阿所愛,蔽賢寵頑。五條,二千石子弟怙恃榮勢,請託所監。六條,二千石違公下比,阿附豪強,通行貨賂,割損政令。諸州刺史初除,比諸持板揖不拜。」 《獻帝起居注》曰:「建安十八年三月庚寅,省州、并郡,復《禹貢》之九州。」 冀州得魏郡、安平、鉅鹿、河間、清河、博陵、常山、趙國、勃海、甘陵、平原、太原、上黨、西河、定襄、鴈門、雲中、五原、朔方、河東、河內、涿郡、漁陽、廣陽、右北平、上谷、代郡、遼東、遼東、屬國、遼西、元菟、樂浪,凡三十二郡。省司隸校尉,以司隸部分屬豫州、冀州、雍州。省涼州刺史,以并雍州部郡得弘農、京兆、左馮翊、右扶風、上郡、安定、隴西、漢陽、北地、武都、武威、金城、西平、西郡、張掖,張掖屬國、酒泉、敦煌、西海、漢興、永陽、東安南,凡二十二郡。省交州,以其郡屬荊州。荊州得交州之蒼梧、南海、九真、交趾、日南,與其舊所部南陽、章陵、南郡、江夏、武陵、長沙、零陵、桂陽,凡十三郡。《益州》本部郡有廣漢、漢中、巴郡、犍為、蜀郡、牂牁、越嶲、益州、永昌、犍為屬國、蜀郡屬國、廣漢屬國,今并得交州之鬱林、合浦,凡十四郡。豫州部郡,本有潁川、陳國、汝南、沛國、梁國、魯國,今并得河南、滎陽都尉,凡八郡。徐州部郡,得下邳、廣陵、彭城、東海、琅邪、利城、城陽、東莞,凡八郡。青州得齊國、北海、東萊、濟南、樂安,凡五郡。《獻帝春秋》曰:「孫權以步騭行交州刺史。」 《東觀書》曰:「交趾刺史持節。」

諸州常以八月巡行所部郡國。

胡廣《注》曰:「巡謂驛馬也,縣次傳駕之以走疾,猶言古附遂。」

錄囚徒。

《胡廣》曰:「縣邑囚徒皆閱錄,視參考辭狀,實其真偽,有侵冤者,即時平理也。」

考殿最。

《胡廣》曰:「課第長吏不稱職者為殿,舉免之,其有治能者為最,察上尤異州,又狀州中吏民茂才異等,歲舉一人。」

初,歲盡詣京都奏事。

《胡廣》曰:「所察有條應繩異者,輒覆問之,不茹柔吐剛也。歲盡,齎所狀納京師,名奏事。差其遠近,各有常會。」

《中興》但因計吏。

胡廣曰:不復自詣京師,其所道皆如舊典。《東觀書》曰:「和帝初,張酺上言:『臣聞王者法天,熒惑奏事太微,故州牧刺史入奏事,所以通下問,知外事也。數十年以來,重其道歸煩擾,故時止勿奏事,今因以為故事。臣愚以為,刺史視事滿歲,可令奏事如舊典,問州中風俗,恐好惡過所道,事所聞見,考課眾職,下章所告,及』」 所自舉有異者,賞異之。其尤無狀,逆詔書,行罪法,冀敕戒其餘,令各敬慎所職,於以衰滅貪邪便佞。《韓詩外傳》曰:王者必立牧方三人,所以使窺遠牧眾也。遠方之民,有饑寒而不得衣食,獄訟而冤失職,賢而不舉者,入告天子。天子於其君之朝也,揖而進之曰:「意朕之政教有不得爾者邪?如何乃有」 饑寒而不得衣食,獄訟而冤失職,賢而不舉,然後其君退而與其卿大夫謀之。遠方之民聞,皆曰:「誠天子也。」 夫我居之辟,見我之近也;我居之幽,見我之明也。可欺乎哉?故牧者所以開四目,通四聰

皆有從事史假佐。本注曰:員職略與《司隸》同,無都官 從事。其功曹從事為治中從事。豫州部郡國六,冀州 部九,兗州部八,徐州部五,青州部六,荊州部七,揚州 部六,益州部十二,涼州部十二,并州部九,幽州部十 一,交州部七,凡九十八。其二十七王國相,其七十一 郡太守。其屬國都尉。屬國,分郡離遠縣置之,如郡差 小,置本郡名。世祖并省郡縣四百餘所,後世稍復增 之。

臣昭曰:「昔在先代,列爵殊等,九服不同,畿荒制異,雖連帥相司,牧伯分長,而封疆置限,兼庸有數,如身之使臂,手之使指,故能高卑相固,遠近維緝,群后克穆,共康兆庶。爰及周衰,稍競吞廣,邦國侵爭,逓懷貪略,猶歷數百年,乃能成其并一,豈非樹之有本,使其然乎!」 秦兼天下,開設郡縣,孤立獨王,即以顛亡。漢祖因循,雖不頓革,分置子弟,終龕諸呂之難;漸剖列郡,以減大都之權。後嚴安之徒,猶慷慨發憤,謂「千里之威,即古之強國」 ,慮非安本無窮之計也。孝武之末,始置刺史,監糾非法,不過六條,傳車周流,匪有定鎮,秩裁數百,威望輕寡,得有舉察之勤,未生陵犯之釁。成帝改牧,其萌始大,既非識治之主,故無取焉爾。世祖中興,監乎政本,復約其職,還遵舊制,斷親奏事,省入惜煩,漸得自重之路。因茲以降,彌於歲年。母后當朝,多以弱守,六合危動,四海潰弊,財盡力竭,綱維撓毀,而八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