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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75 (1700-1725).djvu/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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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怒,命引出。武氏從幄後呼曰:「何不撲殺此獠?」無忌 曰:「遂良受顧命,有罪不可加刑。」會李勣議異,武氏立, 乃左遷遂良潭州都督。顯慶二年,徙桂州。未幾,貶愛 州刺史。

《張九齡傳》:九齡為中書令,戾帝旨,恐為李林甫所危, 因帝賜白羽扇,乃獻賦自況,其末曰:「苟效用之得所, 雖殺身而何忌。」又曰:「縱秋氣之移奪,終感恩于篋中。」 帝雖優答,然卒以尚書右丞相罷政事,後貶荊州長 史。雖以直道黜,不戚戚嬰望,惟文史自娛,朝廷許其 勝流。

《陸贄傳》:「裴延齡姦佞得君,天下仇惡無敢言。贄上書 苦諫,帝不懌。贄本畏慎,未嘗通賓客,延齡揣帝意薄, 讒短百緒。帝遂發怒,欲誅贄。賴陽城等交章論辯,乃 貶忠州別駕。贄既放荒遠,常闔戶人不識其面。又避 謗不著書,地苦瘴癘,祇為《今古集驗方》五十篇示鄉 人云。」

《彙苑詳注》:呂胄遷禮部侍郎,與裴延齡為姻家,擢其 子操上第,會入朝,遺私謁之書于廷,出為潭州刺史。 《冊府元龜》:天寶五載,左丞相李適之罷知政事,李林 甫搆成其罪,遂罷。遽命親故歡會,賦詩曰:「避賢初罷 相,樂聖且銜杯。為問門前客,今朝幾個來?」

《唐書李邕傳》:「邕貶遵化尉,邕妻溫復為邕請戍邊自 贖曰:邕少習文章,疾惡如讎,不容于眾,邪佞切齒,諸 儒側目。頻謫遠郡,削跡朝端,不啻十載。歲時歎戀,聞 者傷懷。屬國家有事泰山,法駕旋路,邕獻牛酒,例蒙 恩私。妾聞正人用則佞人憂,邕之禍端,故自此始。且 邕比任外官,卒無一毀,天意暫顧,罪過旋生。諺曰:『士 無賢不肖,入朝見疾,唯陛下明察』。」邕初蒙訊責,便繫 牢戶,水不入口者踰五日,氣息奄奄,唯吏是聽。事生 吏口,迫邕手書,貸人蠶種,以為枉法;市羅貢奉,指為 姦贓。于時匭使朝堂,守捉嚴固,號天訴地,誰肯為聞? 泣血去國,投骨荒裔,永無還期。妾願使邕得充一卒, 效力王事,膏塗朔邊,骨糞沙壤。成邕夙心,表入不省。 邕後從中人楊思勖討嶺南賊有功,徙澧州司馬。開 元二十三年,起為括州刺史。

《劉禹錫傳》:「王叔文得幸皇太子,禹錫以名重一時,與 之交。太子即位,朝廷大議祕策,多出叔文。憲宗立,叔 文等敗,禹錫貶連州刺史。未至,斥朗州司馬。州接夜 郎諸夷,風俗陋甚。家喜巫鬼,每祠,歌《竹枝》,鼓吹裴回, 其聲傖儜。禹錫謂屈原居沅湘間作九歌,使楚人以 迎送神。乃倚其聲作《竹枝辭》十餘篇。干是武陵夷俚」 悉歌之。始坐叔文貶者八人,憲宗欲終斥不復,乃詔: 「雖後更赦令不得原。」然宰相哀其才且困,將澡濯用 之。會程异復起領運務,乃詔禹錫等悉補遠州刺史, 而元衡方執政,諫官頗言不可用,遂罷。禹錫久落魄, 鬱鬱不自聊,其吐辭多諷託幽遠,作《問大鈞》《謫九年》 等賦數篇。又敘張九齡為宰相建言「放臣不宜與善 地,悉徙五谿不毛處。然九齡自內職出,始安有瘴癘 之歎?罷政事,守荊州,有拘囚之思。身出遐陬,一失意 不能堪,矧華人士族必致醜地,然後快意哉!議者以 為開元良臣,而卒無嗣。豈忮心失恕,陰責最大,雖他 美莫贖邪?」欲感諷權近而憾不釋。久之,召還。宰相欲 任南省郎,而禹錫作《元都觀看花君子詩》,語譏忿,當 路者不喜,出為播州刺史。詔下,御史中丞裴度為言: 「播極遠,猿狖所宅,禹錫母八十餘,不能往,當與其子 死訣,恐傷陛下孝治,請稍內遷。」帝曰:「為人子者宜慎 事,不貽親憂。若禹錫望他人,尤不可赦。」度不敢對。帝 改容曰:「朕所言,責人子事,終不欲傷其親。」乃易連州, 又徙夔州刺史。

《柳宗元傳》:「宗元為監察御史裡行,善王叔文、韋執誼 二人,奇其才。及得政,引內禁近,與計事,擢禮部員外 郎,欲大進用。俄而叔文敗,貶邵州刺史。不半道,貶永 州司馬。既竄斥,地又荒癘,因自放山澤間。其堙厄感 鬱,一寓諸文。倣《離騷》數十篇,讀者咸悲惻。」

《李德裕傳》:德裕當國凡六年,方用兵時,決策制勝,他 相無與,故威名獨重於時。宣宗即位,德裕奉冊太極 殿,帝退謂左右曰:「向行事近我者,非太尉邪?每顧我, 毛髮為森豎。」翼日,罷為檢校司徒,同中書門下平章 事、荊南節度使,俄徙東都留守。白敏中、令狐綯、崔鉉 皆素仇。大中元年,使黨人李咸斥德裕陰事,故以太 子少保分司東都,再貶潮州司馬。明年,又貶崖州司 戶參軍事。

《東觀奏記》「大中九年正月十九日制曰:『朝議郎、守尚 書刑部郎、柱國、賜緋魚袋唐技、將仕郎、守尚書職方 員外郎裴庭裕,早以科名,薦由臺閣,聲猷素履,亦有 可嘉。昨者,吏部以爾秉心精專,請委考覈,而臨事或 乖於公當,物議遂至於沸騰,豈可尚列彌綸?是宜並 分符竹,善綏凋瘵,以補悔尤。技可虔州刺史,散官勳 封如故。庭裕可申州刺史,散官如故』。」舍人《杜德公》之 詞也。

《冊府元龜》:「梁高綰為封丘令。太祖開平元年六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