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696 (1700-1725).djvu/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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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後拜為太守。」

《新序》:東方有士曰:袁族目將有所適而飢於道,狐父 之盜丘人也。見之,下壺餐以與之。袁族目三餔而能 視,仰而問焉。曰:「子誰也?」曰:「我狐父之盜丘人也。」袁族 目曰:「嘻!汝乃盜也,何為而食我?以吾不食也。」兩手據 地而嘔之,不出,喀喀然,遂伏地而死。

《西京雜記》:五侯不相能,賓客不得來往。婁護、《豐辨傳》: 食五侯間,各得其歡心,競致奇膳,護乃合以為鯖,世 稱五侯鯖,以為奇味焉。

《讀書鏡》:「王莽遣使者奉璽書印綬迎龔勝,勝稱病篤, 使者以印綬就加勝身,勝輒推不受,遂絕飲食,積十 四日死。」

《後漢書逸民傳》:「戴良字叔鸞,汝南慎陽人也。母卒,兄 伯鸞居廬啜粥,非禮不行。良獨食肉飲酒,哀至乃哭, 而二人俱有毀容。或問良曰:『子之居喪,禮乎』?良曰:『然。 禮所以制情佚也。情苟不佚,何禮之論?夫食旨不甘, 故致毀容之實;若味不存口,食之可也。論者不能奪 之』。」

《東觀漢記》:「梁鴻少孤,以童幼詣太學受業,治《禮》《詩》《春 秋》,常獨坐,不與人同食。」

《後漢書逸民傳》:「梁鴻至吳,依大家皋伯通,居廡下,為 人賃舂。每歸,妻為具食,舉案齊眉。伯通察而異之,乃 方舍之於家。」

《東觀漢記》:光武至饒陽,官屬皆乏食。光武乃自稱邯 鄲使者,入傳舍,傳舍吏方進食,從者飢,遮奪之,傳者 疑其偽,乃椎鼓數十通,紿言邯鄲將軍至,官屬皆失 色,光武升車欲馳,而懼不免,還坐曰:「請邯鄲將軍入。」 久乃駕去。

趙孝字長平,建武初,天下新定,穀食貴。孝得穀,炊將 熟時,弟他出,至暮始回。孝待之同食,雖蔬食茹菜,兄 弟怡怡。

《後漢書光武紀》:建武「十三年春,詔曰,往年已敕郡國 異味不得有所獻御,今猶未止,非徒有豫養導擇之 勞,至乃煩擾道上,疲費過所。其令太官勿復受明敕 下以遠方口實。所以薦宗廟,自如舊制。」

《逸民傳》:「井丹字大春,扶風郿人也。少受業太學,通《五 經》,善談論,故京師為之語曰:『五經紛綸井大春』。性清 高,未嘗修刺候人。建武末,沛王輔等五王居北宮,皆 好賓客,更遣請丹,不能致。信陽侯陰就,光烈皇后弟 也。以外戚貴盛,乃詭說五王,求錢千萬,約能致丹,而 別使人要劫之。丹不得已,既至,就故為設麥飯蔥葉」 之食。丹推去之曰:「以君侯能供甘旨,故來相過,何其 薄乎。」更致盛饌,乃食。

《高士傳》:閔貢字仲叔,太原人也。世稱節士,雖周黨之 潔清,自以弗及也。黨見仲叔食無菜,遺以生蒜。仲叔 曰:「我欲省煩耳,今更作煩耶?」受而不食。

《後漢書耿弇傳》:「弇弟國、國弟子恭為戊己校尉,以疏 勒城傍有澗水,引兵據之。匈奴來攻,擁絕澗水。恭於 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笮馬糞汁而飲 之。」

《西京雜記》:曹元理明算術,嘗過其友陳廣漢。廣漢為 之飲酒,取鹿脯數斤,算曰:「藷蔗三十五區,應收一千 五百三十六枚;蹲䲭三十七畝,應收六百七十三石。 牛產二百犢,萬雞將五萬雛。」羊豕鵝鴨,皆道其數,果 菰肴蔌,悉知其所。乃曰:「此資業之廣,何供饋之偏耶?」 廣漢慚曰:「有倉卒客,無倉卒主。」元理曰:「俎上蒸豚一 頭,廚中荔枝一柈,皆可為設。」廣漢再拜謝罪,自入取 之,盡日為歡。

《後漢書。和熹鄧皇后紀》:殤帝生始百日后乃迎立之, 尊后為皇太后。詔減大官導官尚方內者服御珍膳 靡麗難成之物,自非供陵廟稻粱米不得導,擇朝夕 一肉飯而已。舊大官湯官經用歲且二萬萬,太后敕 止曰:「殺省珍費。」自是裁數千萬,及郡國所貢,皆減其 過半。安帝立,猶臨朝政。永初七年,下詔曰:「凡供薦新 味,多非其節,或鬱養強孰,或穿掘萌芽,味無所至而 夭折生長,豈所以順時育物乎?《傳》曰:『非其時不食』。自 今當奉祠陵廟及給御者,皆須時乃上。」凡所省二十 三種。

《汝南先賢傳》:「周舉為并州刺史。太原舊俗,以介子推 燒死,至其亡時,民為絕火食,老少多死。舉作書,置子 推廟中,說民不宜寒食,因使炊食如故。」

《後漢書崔駰傳》:「駰子瑗,愛士,好賓客,盛修肴膳,單極 滋味,不問餘產。居常疏食菜羹而已,家無擔石儲,當 世清之。」

《貧士傳》:「郭太字林宗,太原人也。少事父母以孝聞。家 貧,乃欲遊學,無資,就姊夫貸錢五千,與聞縣宗仲。至 京師,從屈伯彥學《春秋》。并日而食,衣不蔽形。」

《世說》:茅容字季偉,郭林宗曾寓宿焉。及明旦,容殺雞 為饌,林宗意為己設。既而容獨以供母,自與宗共蔬 藿同飯。林宗因起拜曰:「卿賢乎哉?」後竟以孝成德 陳太丘詣荀朗陵,貧儉無僕役,迺使元方將車,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