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08 (1700-1725).djvu/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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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服載之,故記人明之。云「柩車至壙,祝說載除飾,乃斂,乘道槁車服,載之,不空之以歸」 者,此解「說載」 ,謂下棺於地,除飾,謂除去帷荒,柩車既空,乃斂乘車皮弁服,道車朝服,槁車蓑笠,三者之服,載之於柩車,示不空之以歸者也。云「送形而往,迎精而反」 者,《禮記問喪》文,引之證此不空歸之義。云「亦禮之宜」 者,形往則送之,主人隨柩路是也;精反則迎之,主人隨精而反,是亦禮之宜然也,故云「禮之宜也。」

卒窆而歸,不驅。

「《孝子》往如慕」,反如疑,為親之在彼。此文解上斂服載之下棺訖,實上三孝子從蜃車而歸,不驅馳而疾者,疑父母之神不歸。云「孝子往而慕,反如疑」者,亦《禮記問喪》文。云「孝子往如慕」者,如嬰兒隨母而啼。「慕反如疑」者,孝子不見其親,不知精魂歸否,故疑之。云為親之在彼者,謂疑精魂在彼不歸。言此者,解經不驅之事。

「君視斂」,若不待奠,加蓋而出。「不視斂」,則加蓋而至卒 事。

為有他故及辟忌也。君於士,既殯而往,有恩則與大斂既布衣,君至奠訖乃出,不辨不得終視斂之事,故記人明之,是以經二事皆見於禮而言。云「君視斂,若不待奠,加蓋而出」者,一為君有急事他故,是以不得待奠。云「不視斂,則加蓋而至卒事」者,亦是君有辟忌,不用見尸柩,是以加蓋乃來。云卒事者,待大斂訖乃出。

既止柩,賓出,遂匠納車于階間。

遂匠遂人,匠人也。遂人主引徒役,匠人主載柩窆,職相左右也。車,載柩車,《周禮》謂之蜃車,《雜記》謂之團,或作輇,或作摶,聲讀皆相附耳,未聞孰正。其車之轝狀如床,中央有轅,前後出設前後輅,轝上有四周,下則前後有軸。以輇為輪。許叔重說:「有輻曰輪,無輻曰輇。」正經不云納柩車時節,故記人明之。既朝,正柩於兩楹之間,當此之時,遂匠納柩車於階間。云「遂人,匠人也」者,以其《周禮》有遂人、匠人,天子之官,士雖無臣,亦有遂人、匠人主其葬事。云「遂人主引徒役,匠人主載柩窆職相左右也」者,案《周禮遂人職》云:「大喪,帥六遂之役而致之,掌其政令。及葬,帥而屬六綍及窆陳役。」注云:「致役,致於司徒,給墓上事。陳役者,主陳列之耳。」是《遂人》主引徒也。又《鄉師職》云:「既葬,執翿,以與匠師御柩而治役。」謂監督其事。又此遂人與匠人同納車於階間,即《匠人》主載窆,與《遂人職》相左右也。云「車,載柩車」者,以其此云納車于階間,正謂載柩。若乘車、道車之等,則當東榮,不在階間,故知此是柩車也。云「《周禮》謂之蜃車」者,案《遂師職》云:「大喪,使帥其屬以幄帟先及蜃車之役。」注云:「蜃車,柩路也。柩車載柳四輪,迫地而行,有似於蜃,因取名焉」是也。云「《雜記》謂之團,或作輇,或作摶,聲讀皆相附耳,未聞孰正」者,言或作輇,或作摶者,皆或《禮記》別本,故云皆相附耳,但未知孰正也。云「其車之轝狀如床,中央有轅,前後出」者,觀鄭此注,其轝與輶車同,亦一轅為之。云「設前後輅」者,正經唯云前輅,言前以對後,明知亦有後輅。云「轝上有四周」者,此亦與輴車同。云「下則前後有軸,以輇為輪」者,此則與輴異,以其輴無輪,直有轉轔。此有輇輪。引許叔重說者,案許氏《說文》云「有輪無輻曰輇」,證此輇無輻也。

祝饌祖奠于主人之南,當前輅,北上,巾之。

言饌於主人之南,當前輅,則既祖,祝乃饌。正經直云「祖還車」,及還重訖,乃奠如初,不云饌處,故記人明之。祝饌祖奠於主人之南,當前輅。云「則既祖祝乃饌」者,以其未祖以前,柩車鄉北輅在主人之北,今云饌于主人之南,明知既祖還,乃鄉饌之。

弓矢之新沽功。

設之宜新,沽示不用。《今文》「沽」作古。自此盡篇末,論死者用器弓矢麤惡之事。以其《正經》直云「用器弓矢」,不辨弓矢善惡及弓矢之名,故記人明之。「設之宜新」者,為死者宜用新物。云「沽示不用」者,沽謂麤為之。

有弭飾焉。

弓無緣者謂之「弭」,以骨角為飾。案《爾雅》云:「弓有緣謂之弓,無緣謂之弭。」孫氏云:「緣,繫約而漆之。無緣不以繫約,骨飾兩頭」,是此弭也。《詩》云「象弭魚服」,是用象骨。弓隈既用角,明兩頭亦得用,故鄭總云「骨角為飾。」

亦可張也。

亦使可張。生時之弓有張弛,此死者之弓雖不射,而沽略亦使可張,故云「亦」也。

有《柲》。

柲,弓檠弛則縛之於弓裡,備損傷,以竹為之。《詩》云:「竹柲緄縢。」古文柲作柴。「柲,弓檠」者,案《冬官弓人》造弓之時,弓成,納之檠中,以定往來體。此弓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