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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14 (1700-1725).djvu/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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諡十四,用於閔傷,用於無後者。其有堯、舜、禹、湯、桀、《紂》 六文,乃人名,非諡法所宜去也。陳胡公滿者,言其老 也,有胡耇之稱焉。胡非諡義。齊有丁公,名也,漢有丁 公,姓也,丁非諡義,故去胡去丁。曰商,曰「使」,曰「軍」,曰「䟆」, 曰「鼎」,曰「莫」,曰「敵」,曰《震》,曰「攝」,曰「革」,曰《易》,曰「素」,曰「頃」,凡十 三文,雖有其諡,於辭義未安,所宜去也。曰原,曰「愛」,曰 「聲」,曰「聞」,曰「要」、曰「強」、曰「平」,凡七文,文雖可用,於義不專, 亦宜去。蘇氏所取者百六十八諡,今去其二十八。《凡 蘇氏》所去者百九十八,今取其七十二諡。「披沙得金, 甄金去土」,非相違也,而相從也。

《後論第二》

蘇氏去其歷代所以為尊卑之號者九,皇、帝、王、公、侯、 君、師、長、胥是也。子曰:「左丘明恥之,丘亦恥之。」蘇氏去 其義之不安者八,「今取其賁,取其逸,所以待丘園也。 蘇氏去其子孫不忍稱者九十四,今取其暴,取其虐, 取其愎,取其凶,取其悖,取其慢,取其忍,取其毒,取其 惡,取其奰,取其攘,取其頑,所以待暴戾;取其昏,取其 驕,取其酗,取其湎,取其僥,取其狃,取其侈,取其惑,取 其靡,取其溺,所以待淫侈」;「取其謟,取其偽,取其讟,取 其妄,取其誣,取其詐,取其譎,取其訕,取其詭,取其奸, 取其邪,取其慝,取其蠱,所以待姦回。」「取其危,取其圮, 取其撓,取其覆,取其敗,取其斁,所以待覆亡」;「取其懦, 取其疵,取其」「所以待貪鄙」,蘇氏去其名之不能舉 其人之要者八,今取其「退」,「取其訥」,所以待恬退之士; 「取其修」,「取其訓」,所以待禮法之人,蘇氏去其鄙陋不 足以訓者十有一,今取「其偲。」取其逑為靖專者備也, 蘇氏去其泛濫不可指明善惡之狀者七,今取其「懋」, 為黽勉者備也,取其宜為《中庸》者,備也,蘇氏去其重 複而無益於用「者五十七。」今取其哲,有異於智也;取 其察,有異於明也;取其通,有異於敏也;取其《儀》,有異 於《穆》也;取其《經》,有異於《憲》也;取其《疪》,有異於《禮》也;取 其《協》,有異於《順》也;取其端,有異於直也;取其費,有異 於《夸》也;取《其休》,取其《悅》,有異於《凱》也;取《其綽》、取其《容》, 有異於《寬》也;取《其確》,取其《恆》,有異於《介》也;取《其熙》,取 其洽,有異於和也。

《後論第三》

蘇氏於百六十八諡之外有七去,三百十一條之中 有六類。七去者削其文,六類者易其義。臣今此書只 以文顯,不用義說,故於六類亦無所用,但第四類中 「比」、「儉」二義,於文未安,不得不為之說。儉乃恭儉之儉, 「比」乃協比之比。儉也,比也,古之美諡也。蘇氏引「儉則 固」之義而更之曰「菲薄廢禮」曰「儉」,引「君子周而不比」 之義,而更之曰:「事君有黨曰比。」以比儉二諡,內於惡 德,此臣之所不取也。儉若為惡德,則夫子溫良恭儉 之儉,其將何處?比若為惡德,則「協比其鄰」,「婚姻孔云」 之比,其將何為?若之何以不中禮之儉為儉,朋比之 比為比乎?臣今易置,從古道也。

《後論第四》

語曰:「孔文子何以謂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 問,是以謂之文也。」然則文子之諡,初無諡法,仲尼則 因問而即其人之行事以釋之,奈何先立其法,必使 人之曲中也?規矩本為方圓而設,而非豫為小大劑 量,使制器者範圍於此。況所作之法,只採經傳之言, 其間有大不通理處,「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 謂之文」,而云敏而好學,曰文可也。《孟子》曰「陳善閉邪 謂之敬」,而云「陳善閉邪」曰敬可也。《易》之《益》曰「君子見 善則遷,有過則改」,而云「遷善改過曰益」可也。《左氏》曰 「共用之謂勇」,而云「率義共用,曰勇」可也。奈何《詩》曰「哿 矣能言,巧言如流」,曰哿可乎?《書》曰「賓於四門,四門穆 穆」,而云「闢於四門曰穆」,可乎?《傳》曰「季子生而有文在 其手曰友,遂命之。」而云「有文在手曰友」,何義也?《書》曰 「乃聖乃神,乃武乃文」,而云「乃聖乃神曰武」,何義也?《詩 序》曰「太平之君子,能持盈守成」,而云「持盈守滿曰成」, 何義也?至於終始如一者則謂之終,為人所渴望者 則謂之渴,於義安乎?取並后匹嫡之義而為並,取「牝 雞之晨,惟家之索」義而為「索」,是可用乎?千百年間,學 者見之,禮官博士行之,而斷無以為非者。

性理大全

《諡法》

程子曰:「古之君子之相其君,而能致天下於大治者, 無他術,善惡明而勸懲之道至焉爾。勸得其道而天 下樂為善,懲得其道而天下懼為惡,二者為政之大 權也。然行之必始於朝廷,而至要莫先於諡法。何則? 刑罰雖嚴可警於一時,爵賞雖重不及於後世。惟美 惡之諡一定,則榮辱之名不朽矣。故歷代聖君賢相」, 莫不持此以「勵世風」也。

或問:「臣子加諡於君父,當極其美,有諸?」曰:「正,終大事 也。加君父以不正之諡,知忠孝者不為也。」

涑水司馬氏答程子書曰:「承問及張子厚諡,倉卒奉 對,以漢、魏以來此例甚多,無不可者。退而思之,有所 未盡。竊惟子厚平生用心,欲率今世之人,復三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