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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14 (1700-1725).djvu/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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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命使,遠無不肅,邇無不安。姦宄戢心,權豪屏息,京 輦絕桴鼓之響,邊陲無烽爟之虞。可謂超三躋五,度 契踰繩者矣。謹按《諡法》:「敬祀享禮曰聖,闢土斥境曰 武,聰明睿知曰獻,經」天緯地曰「文」,慈惠愛親曰「孝。」先 皇帝肅祇禋祀,非禮不行,得不謂之聖乎?收復舊疆, 誅鋤梗鶩,得不謂之「武」乎?好文樂賢,興善不倦,得不 謂之「獻」乎?虔奉天道,銳意典法,得不謂之文乎?五十 而慕,問安不懈,得不謂之孝乎?謹上尊諡曰「聖武獻 文孝皇帝」,廟號宣宗。謹議。

《懿宗先太后諡議》
杜宣猷

議曰:「臣聞慶都誕堯,唐風稱盛;塗山育啟,夏道克昌。 坤德既刑於邦家,帝籙方傳於悠久。況母儀夙著,壼 教自高,夢日昭其休祥,俔天表其鴻慶,晦耀未兆,逢 時乃彰,殊榮不在於生前,縟禮必行於身後。詳觀國 史,逖聽皇王,步驟以來,其道一貫。伏惟先太后應二 儀而作合,齊兩曜而降祥,派流弄印之榮,道葉握圖」 之聖,柔明初進,慈儉用光,蘋蘩尊助祭之儀,紘綖展 親蠶之禮,四德之姿始耀,六宮之望攸歸,服浣濯而 自修,抑華飾而不御。大行皇帝道資內助,禮冠中闈, 越辭輦之遵聞,體釐降之盛則,二河之族難並,五麓 之慶方遙,進賢才而益恭,辭進封而奪志,子一人而 不享其福,母四海而不居其尊,行成楷模,言著箴誡。 名器尚虛於椒掖,輝華俄缺於桂輪,全德則崇,備物 猶爽。當海晏河清之日,屬賓天上漢之期,故劍軫皇 情之深,新阡赴丹禁之慟。於是痛環珮之絕響,感《詩》 《禮》之無聞,爰詔近臣,俾詠明淑。神筆添句,用寫悲情。 豈八字之能倫,與三光而齊朗。歎纏綿悽愴之痛,陋 撫存悼亡之詞,天文「照臨,哀榮兼極,其後必大,倚伏 有徵。皇上繼明之初,遽思顧復,遂發宮女,副以內臣, 恭告薦之誠。度陵寢之制,實遵近禮,即兆為山。」改馬 鬣之形,就鮒隅之式。璇宮對立,蘭殿煥開,想像如覆 於玉衣,肸蠁疑遊於金屋。上仙之日,都人不簪於奈 花;追榮之辰,國風空賦於《荇菜》。昔處虞嬪之列,今當 文母之崇。體內範而素深,因子貴而昭慶。秦原松檟, 佳氣久凝;漢后褘褕,盛禮俄及。道光前古,德冠後宮, 發睿感於賜衣,軫孝思於遺鏡。遂揚翟芾之禮,以慰 昭靈之慈。謹按《易》曰:「元者,善之長。」《諡法》曰:「宣慈惠和 曰元。」又曰:「明德有功曰昭。」伏以先太后待年之初,已 標仁懿之則;儷極之後,益彰柔煦之風。得不謂宣慈 惠和乎?輔佐昌期,聿修陰教。克生聖嗣,光啟中興,得 不謂明德有功乎?請上尊諡曰「元昭皇太后。」謹議。

《贈尚書右僕射孫奭諡議》
宋·祁

博士宋祁議曰:「僕射清明莊重,體柔而用健,惕和吸 精,儲為英華;在布衣韋帶,有深沈不器之韻;緩玦彈 冠,賓於王門。是時宋興四十餘歲,天子尚文嚮學,開 太平之原,薪槱髦士,充布臺閣,而未有卓然以儒名 家。僕射由經生,博貫前載,乃以《詩》之多識,《書》之知達, 《易》之肆而隱,《春秋》之婉而微,《禮》之肅雍,《樂》之易良,參」 勸講授,為薦紳倡始。執據聖道,洮汰群疑。斗杓所建, 遂成寒暑;珩璜所觸,自然宮徵。歷官上庠,居為時宗。 既而籍內禁閣,踐諫省駮曹之任,批鱗罔憚,職袞無 闕。在蹇王臣,匪躬,在說命,朝夕納誨。惟僕射舉之,愛, 莫助之屬。今上濬明厥初,物色舊老,實膺丹書之問, 進對華光之塗。用階告猷,式克隮聖。桓榮稽古,寬中 眇論。惟僕射有之,是以似之。及宸幄歸道,安居稅駕, 天文褒餞,士倫嗟挹。俾耆而艾,以歿元身。大君廢朝, 行路相弔,賻布所須,一出長府。密章加等,昭飭下泉。 信乎令終之高顯,大雅之明哲矣。謹按《諡法》:「體和,居 中善問。」周達曰:宣如僕射,處躬彌沖,在醜忘競,不居 物累,不為盜憎。其讓如范宣,其慎如子孺,能體和矣。 內治家事,外施邦政,接士無貌言,祝神無愧辭,協用 通介時,其進退能居中矣。行成束修,節貫華皓,終以 碩望,顯升師臣。其所薦士,皆足以經哲秉猷,敷賁皇 極,遜遠時譽,常如不及,以年得謝,享考終之福。生平 素守,鮮如晨葩,信善問矣。建白紬次百餘篇,傳經見 義,質聖行遠,藏於冊府,副在家楹。推明則董仲舒,博 洽則劉向其周達矣。節惠知行,請諡曰宣。謹議。

《張忠定諡議》
劉敞

太常禮院,諡故禮部尚書張公曰忠定。太子中允、直 集賢院、同判吏部尚書曹劉敞覆議曰:「尚書布衣之 時,任俠自善,破產以奉賓客,而借軀報讎,往往過直。 及讀書為文,折節受學,則爽厲明白,務求道真。至於 策名試吏,俶儻奮發,思自見於世,不令己失時,蓋有 古賢之風。而神宗聖考,知人善任使,每盡其用,雖專 斷於外,而上不疑,此其所以感激慷慨,能成功名者 也。」夫英偉卓犖之人,固自負其材,可以意氣忠信結, 而不可以祿位貨利取也。尚書再在蜀,及他臨涖,皆 朝廷所倚重,或兵荒之餘,而言聽計從,德澤下流,民 到於今稱之。蓋君之圖任一,則士之報施重,不其然 歟?自宋興以來且百年,言治者甚眾,其直己以事上, 盡心以撫下,生有榮名,死有遺愛者,《尚書》殆無與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