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16 (1700-1725).djvu/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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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曹也。滌濯固已鹵莽,而夜半設實於器,皆其手所 敷頓,豈但蕡䕩乾物之類,而醢臡餌酏、腥熟酒齊之 屬,亦皆出於其手之所置。竊聞此曹係籍奉常平時 所給微甚,藍縷垢穢,殆不可近。而況執事之夕,又復 無所止宿,半夜而興,靧面濯手,皆所不及也。僅有漫 漶之服以蒙其外,而可使之供祭實乎?至若贊引之 人亦百餘輩,進退於神位儀物之間,上焉則切近於 至尊,次焉則隨逐於禮官,平時亦皆供官之類耳。以 垢汙之人,而蒙之以漫漶之服,是皆不可進退於神 位儀物之間者也。」此不可不嚴者二也。昔魯「人之祭 也,日不足,繼之以燭,雖有彊力之容,肅敬之心,皆倦 怠矣。有司跛倚,則為不敬之大。」今圜壇一龕之位,通 二龕、三龕至壝垺之內外為位者八百,分獻之官,贊 禮之人,不能審候壇上疾徐之節,但欲速於竣事。獻 官既多,而禮生率常抽差六部寺監、帥漕之貼吏為 之,既不閑習於禮,而贊引捷「給,獻官跪拜,俛興酌奠, 皆不及於禮,端行無有,而并行如奔,其為怠慢甚矣。」 此不可不嚴者三也。夫三說如此,正合汲汲求所以 整齊之。臣愚以為天下之事,一則治,散則偷,久則專, 暫則忽。今郊禋大禮,其百司所供之物、所造之物,各 有攸司,固不可不分任之也。而提綱總要,當出於一, 不然,則禁之徒峻,察之徒苛,而下之便文逃責,終不 可得而究也。奉常為九卿之長,蓋統攝齊一之所自 出,況今郊禋大禮,實又奉常之所掌乎?臣前所陳登 歌宮架之工,奉常固自有籍矣。其有請者若干人,而 尚不足用,則未免以無請寄名者足之。今名為《色長》 者,當考見絲竹管絃,有無斷闕,速行修補,仍必拘「集 群工,洗沐澣濯,存其衣裝之可者。其有不整之人,責 限令其措辦可也。今雖有澣濯之令,而莫之遵奉也。 若其供官贊引之人,垢弊已甚,又非樂工之比。乞從 御史臺行下奉常,於一行人點名之外,更加逐一檢 察,合用若干人。除其間稍可備數之人,自餘垢弊已 甚、必不可責其自辦者,令奉常具申朝廷,行下外祗 備庫,將先來檢計退下漫漶舊弊之物,置造衲衣,一 褐一褲,先期發下奉常,見名責領色長,至期盡去其 垢弊之衣,而外襲之以法服,表裡咸潔,可以執事於 籩豆簠簋豋鉶尊俎之間,而親近於崇嚴清肅之地 矣。若夫一行合干等人,名數猥眾,乞下臨安府,令於 便近慈雲等處,關報居民灑掃為備。先期一夕,令執 色之人分就民居止宿,夜半而興,各靧面濯手,整束 衣服,以趨祭所。仍周環壇下,約每十數步為置一盥 帨,俾供官、禮生等人必先盥帨而後升壇。所是半夜 鋪設,亦乞於分獻官差劄內就令分頭躬親,同供官 逐位鋪設,務令極其嚴潔,一一如法。」所設神廚,雖已 差「官監造,亦必奉常譏察之。仍乞下臨安府大禮酒 庫,專差文官監造,而豫造之廚,從所司亟撥人員,徑 過奉常,躬親監造可也。」雖然,今奉常之官,朝廷分遣, 專一周旋檢察,如升歌宮架之工,豫造近造之廚,府 屬所造之齊,供官贊引之役,察之必周,令之必嚴,皆 歸於奉常,而不至於散漫苟且,而無及「於事也。彼分 獻贊引之人,必令詳緩如禮,亦從御史臺行下約束。」 夫以郊禋大禮,竊聞鉅費至數百萬,而四方之犒費 不與焉,皆非切於事神也。而聲音氣臭之用,莫嚴於 圓壇一處耳。若夫先二日之朝獻,先一日之朝饗,其 聲音氣臭之用,則同出乎此也。臣前所陳,弊害非一, 此而不嚴,則鉅費數百萬,皆所謂不揣其本而齊其 末也。臣觀士庶之家,或延緇黃,設禱祠,主人齋戒於 家,而僮僕莫不知懼於下,庖廚者屏氣不息,守護者 呵禁甚虔。仰惟萬乘之尊,郊禋大禮,赫臨在下。陛下 嚴恭寅畏,無一息之少間,而又臨之以五使之重,兢 兢謹飭。而百官有司,顧循習舊弊,不能凜然上承九 重之意,「其可不亟正之,以對越天地祖宗之威靈。」從 之。

嘉定五年十一月壬戌祀天地於圜丘

按:《宋史寧宗本紀》云云。

理宗寶慶三年十一月有事於南郊

按:《宋史理宗本紀》,「寶慶三年十一月辛巳,日南至,郊, 大赦。改明年為紹定元年。」 按《禮志》,理宗四十一年, 一郊而已。

按:《續文獻通考》:理宗寶慶三年,詔:「今歲郊祀大禮,令 有司除事神儀物、諸軍賞給依舊制外,其乘輿服御 及中外支費,皆從省約。」是年十一月辛巳,日南至,祀 天地於圜丘。

度宗咸淳二年秋七月詔以來年正月郊議奉太宗配

按《宋史度宗本紀》,咸淳二年秋七月壬辰,詔以來年 正月一日郊。 按《禮志》:度宗咸淳二年,權工部尚書 趙汝暨等奏,「今歲大禮正在先帝大祥之後。臣等竊 惟帝王受命,郊見天地,不可緩也。古者有改元即郊, 不用前郊三年為計。況今適在當郊之歲,既踰大祥 之期,圜丘之祀,豈容不舉。」於是降禮,以十一月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