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16 (1700-1725).djvu/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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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灑天,神主復拜,如此者七,禮畢而返。自是之後,歲 一祭。

太宗永興三年三月帝禱於武周車輪二山祈福於天地神祇

按:《魏書太宗本紀》不載。按《禮志》,「永興三年三月,帝 禱於武周、車輪二山。初,清河玉紹有寵於太祖,性凶 悍,帝每以義責之,弗從。帝懼其變,乃於山上祈福於 天地神祇。及即位壇兆,後因以為常祀。歲一祭,牲用 牛,帝皆親之,無常日。」

永興四年。立太祖廟於白登山。兼祀昊天上帝 按《魏書太宗本紀》。不載按禮志。永興三年。帝禱於 武周車輪二山。明年。立太祖廟於白登山。歲一祭。具 太牢。帝親之。亦無常月。兼祀昊天上帝。以山神配。旱 則禱之。多有效。

世祖神麚二年治兵南郊省郊祀儀以小駕祭天神按魏書世祖本紀神麚二年夏四月治兵於南郊

按《禮志》:「神麚二年,帝將征蠕蠕,省郊祀儀。四月以小 駕祭天神畢,帝遂親戎。大捷而還。歸格於祖禰,遍告 群神。」

太平真君四年以烏洛侯國朝貢使言遣李敞詣石室祭告天地以皇祖妣配

按《魏書世祖本紀》,太平真君四年三月壬戌,烏洛侯 國遣使朝貢。按《禮志》,「魏先之居幽都也,鑿石為祖 宗之廟於烏洛侯國西北,自後南遷,其地隔遠。真君 中,烏洛侯國遣使朝獻,云石廟如故,民常祈請,有神 驗焉。」其歲遣中書侍郎李敞詣石室告祭天地,以皇 祖先妣配。祝曰:「天子燾謹遣敞等,用駿足一元大武, 敢昭告於皇天之靈:自啟闢之初,祐我皇祖,於彼土 田,歷載億年,聿來南遷。惟祖惟父,光宅中原,克剪凶 醜,拓定四邊,沖人纂業,德聲弗彰,豈謂幽遐,稽首來 王,具知舊廟,弗毀弗亡,悠悠之懷,希仰餘光,王業之 興,起自皇祖。綿綿瓜瓞,時惟多祜,敢以丕功,配饗於 天,子子孫孫,福祿永延。」敝等既祭,斬樺木立之,以置 牲體而還。後所立樺木,生長成林,其民益神奉之,咸 謂「魏國感靈祇」之應也。石室南距代京可四千餘里。

高祖延興二年六月定西郊木主之制

按《魏書高祖本紀》,不載。按《禮志》,「延興二年六月,顯 祖以西郊舊事,歲增木主七,易世則更兆,其事無益 於神明。初革前儀,定置主七,立碑於郊所。」

太和十年夏四月帝初以法服祀西郊冬十月始配始祖於南郊

按:《魏書高祖本紀》:太和十年:「夏四月甲子,帝初以法 服御輦,祀於西郊。冬十月癸酉,有司議依故事配始 祖於南郊。」

太和十二年。閏九月甲子。帝觀築圓丘於南郊 按《魏書高祖本紀》云云。

太和十三年春正月辛亥車駕有事於圓丘,於是初 備大駕五月庚戌車駕有事於方澤。

按:《魏書高祖本紀》云云。

太和十五年八月議類帝禋宗之禮十二月迎春於 東郊。

按《魏書高祖本紀》,太和十五年八月壬辰,議肆類上 帝,禋於六宗之禮,帝請臨決。十有二月己酉,車駕迎 春於東郊。按《禮志》,高閭曰:「《書》稱『肆類於上帝,禋於 六宗,六宗之祀,禮無明文。名位壇兆,歷代所疑。漢魏 及晉,諸儒異說,或稱天地四時,或稱六者之間,或稱 《易》之六子,或稱風雷之類,或稱星辰之屬,或曰世代 所宗,或云宗廟所尚,或曰社稷五祀,凡有十一家。自 晉已來,逮於聖世,以為論者雖多,皆有所闕,莫能評 究,遂相因承,別立六宗之兆,總為一位而祭之』。」比敕 臣等,評議取衷,附之《祀典》。臣等承旨,披究往說,各有 其理,較而論之,長短互有。若偏用一家,事或差舛,眾 疑則從多,今惑則仍古。請依先別處六「宗之兆,總為 一祀而祭之。」帝曰:「詳定朝令,祀為事首,以疑從疑,何 所取正?昔石渠、虎閤之議,皆準類以引義,原事以證 情,故能通百家之要,定累世之疑。況今有文可據,有 本可推,而不評而定之,其致安在?朕躬覽《尚書》之文, 稱『肆類上帝,禋於六宗,文相連屬,理似一事。上帝稱 肆而無禋,六宗言禋而』」不別其名。以此推之,上帝、六 宗,當是一時之祀,非別祭之名。肆類非獨祭之目,焚 煙非他祀之用,六宗者,必是天皇大帝及五帝之神 明矣。禋是祭帝之事,故稱禋以關其他,故稱六以證 之。然則肆類上帝禋於六宗,一祭也,互舉以成之。今 祭圜丘,五帝在焉,其牲幣俱禋,故稱肆類上帝禋於 六宗,一「祭而六祀備焉。六祭既備,無煩復別立六宗 之位,便可依此附令,永為定法。」

太和十六年,始定郊祀配位及《五德》行次。

按《魏書高祖本紀》,太和十六年正月辛酉,始以太祖 配南郊。壬戌,詔定行次,以水承金。三月癸酉,省西郊。 《郊天雜事》:乙亥,車駕初迎氣南郊。自此以為常。按 《禮志》,太和十四年八月詔曰:「丘澤祀志,配尚宜定。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