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41 (1700-1725).djvu/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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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請合餘燼,背城借一敝邑之幸。」亦云從也。遂盟 于袁婁,而《春秋》與之。今魯未及虧,不能少待,遂有城 下之盟,是棄國也。夫棄國者,其能國乎?使有華元國 佐之臣,則不至此矣。故《春秋》不言四鄙及與吳盟者, 欲見其實而深諱之,以為後世謀國之士,不能以禮 義自強,偷生惜死,至於侵削陵遲而不知恥者之戒 也。

《宋取鄭師于雍丘》

《春秋》哀公九年「春王二月,宋皇瑗帥師取鄭師于雍 丘。」

《公羊傳》其言取之何?易也。其易柰何?詐之也。

《穀梁傳》:「取,《易》辭也。以師而易取,鄭病矣。」

《齊國書帥師伐我》

《春秋》:「哀公十有一年春,齊國書帥師伐我。」

《胡傳》:諸侯來伐,無有不書四鄙者,今齊師及清涉泗, 非有城下之盟,可諱之辱,亦書伐我,何也?傅說復于 高宗曰:「惟甲胄起戎,惟干戈省厥躬。夫省厥躬者,自 反之謂也。自反而縮則為壯,自反而不縮則為老。師 之老壯在曲直,曲直自我,而不繫乎人者也。邾子,齊 之甥,魯嘗入邾,以其君來,齊人為是取讙及闡,請師」 于吳,曲在我也。及歸邾益,而齊人歸讙及闡,又辭吳 師直在齊矣。魯人何名會吳伐之也?故《春秋》之記斯 師,特曰「伐我」者,欲省致師之由而躬自厚也,垂訓之 義大矣。

《鄭取宋師于喦》

《春秋》:哀公十有三年春,「鄭罕達帥師取宋師于喦。」 《公羊傳》:其言取之何?易也。其易柰何?詐反也。

《穀梁傳》:「取,《易》辭也。以師而易取,宋病矣。」

《於越入吳》

《春秋》:哀公十有三年「夏,於越入吳。」

《胡傳》:吳自柏舉以來,憑陵上國黃池之會,遂及夏盟, 可謂強矣。而《春秋》繼書於越入吳,所謂因事屬辭,垂 戒後世,而見深切著明之義也。曾子曰:「戒之戒之,出 乎爾者反乎爾。」老氏曰:「佳兵不祥之器,其事好還。」夫 以力勝人者,人亦以力勝之矣。吳嘗破越,遂有輕楚 之心;及其破楚,又有驕齊之志。既勝齊師,復與晉人 爭長,自謂莫之敵也,而越已入其國都矣。「吳侵列國 而越滅之,越又不監而楚滅之,楚又不監而秦滅之, 秦又不監而漢滅之。」老氏、曾子其言,豈欺也哉?《春秋》 初書「於越入吳」,在柏舉之後,再書「於越入吳」,在黃池 之後,皆因事屬辭,垂戒後世,不待貶絕而見深切著 明之義也,而可廢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