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47 (1700-1725).djvu/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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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先後遲速之等,乃所以為田禮。先儒以為提遲於馳,皆取尊者體促之義,深知經者也 。王氏曰:「提節之晉,進之馳則亟進之,尊者安舒,卑者戚速 。」 劉執中曰:「田路者,將以趨禽而射之也。故諸侯則進其事,大夫則馳之,皆以翼禽,致獲於王也。」 《詩》曰:「悉率左右,以燕天子。」

成王五年蒐於岐陽

按:《通鑑前編》:成王五年:「蒐於岐陽,因盟諸侯。」

《左傳》曰:成王有岐陽之蒐。杜氏曰:「成王歸自奄,大蒐於岐山之陽 。」 《外傳》曰:「昔者成王盟諸侯於岐陽。楚為荊蠻,置茆蕝,設望表,與鮮牟守燎,故不與盟。」

宣王八年狩於東都

按:《詩經小雅車攻》篇:「東有甫草,駕言行狩。」

《詩序》:「《車攻》,宣王復古也。宣王內修政事,外攘裔狄,復文武之境土,修車馬,備器械,復會諸侯於東都,因田獵而選車徒焉。」傳。「《甫》,大也。田者,大芟草以為防,或舍其中。褐纏旃以為門,裘纏質以為槸,閒容握,驅而入轚,則不得入。左者之左,右者之右,然後焚而射焉。天子發,然後諸侯發,諸侯發,然後大夫士發。天子發,抗大綏,諸侯發,抗小綏,獻禽於其下。」故戰不出頃,田不出防,不逐奔走,古之道也。正義以田法芟草為防,是廣大之處,故訓甫為大也。謂寬大之地,有草可芟,故曰「甫草」也。因而廣言田獵之法。田獵者必大芟殺野草以為防限,作田獵之場,擬殺圍之處,或復止舍其中,謂未田之前,誓士戒眾,故教示戰法,當在其閒。止,舍也。其防之廣狹無文,既為防限,當設周衛而立門焉。乃以織毛褐布纏通帛旃之竿,以為門之兩傍。其門蓋南開,並為二門,用四旃四褐也。又以裘纏椹質以為門中之闑。闑,車軏之裡,兩邊約車輪者。其門之廣狹,兩軸頭去旃竿之間各容一握,握人四指為四寸,是門廣於軸八寸也。入此門,當馳走而入,不得徐也。以教戰,試其能否,故令驅焉。若驅之,其軸頭擊著門傍旃竿,則不得入也,所以罰不工也。以天子六軍分為左右,雖同舍防內,令三軍各在一方,取左右相應,其屬左者之左門,屬右者之右門,不得越離部伍,以此故有二門也。此屬夏苗之田也。《周禮》「仲夏教茇舍」,鄭云:「𦭞舍,草止也。」軍有草止之法,此苗田即草止,明芟草止其中焉,或舍其中也。以教戰即軍禮同,故言軍有草止之法,仲夏舉草舍之法,田禮皆當然也。故仲冬教大閱云:「前期群吏戒眾庶修戰法。虞人萊所田之野為表,百步則一,為三表,又五十步為一表。田之日,司馬建旗于後表之中,群吏以旗物鼓鐸鐲鐃,各帥其民而致質,明弊旗誅後至者。乃陳車徒,如戰之陳。」注云:「乘芟除可陳之處,表所」以識正行列也。四表積二百五十步,左右之廣,當容三軍,步數未聞。鄭云「芟除可陳之處」,是芟草為教戰之所。《傳》言田者,大芟草以為防,則芟草為田獵之處,明先獵以教戰,合圍又在閒焉,二者同處也。鄭以最南一表,以北百步為二表,又北百步為一表,又北五十步為四表,謂之後表,是四表二百五十步也。以下有以旌為左右和之門,故言左右之廣,當容三軍,但步數未聞耳。彼又曰:「以旌為左右和之門,群吏各帥其車徒以敘和出左右。」注云:「軍門曰和,今謂之壘門,立兩旌以為之敘和,出用次第出和門也。」彼旌即此旃也。彼言人和出,此言驅而入。不同者,此據質明時初入和門,既入同在後表之中,將以教戰也。既誓,從後表前至第二表,一弊其旗,車徒皆坐。又從第二表至前第三,又然。又從前第三,至最前,退卻,教振旅,至後表。禮畢,當從是以出田,故敘和出左右,與此終始各舉其一,故不同也。計立旌為門,當在教戰之前,《周禮》以旌為左右和之門,文在教戰下者,以教戰之時,直言「建旌。」後表之中,不說入門之事,故不言「立門。」「教畢」以敘和出,因其將出而言「立門」,故文在下,其實戰之前,門已先設也。教戰既畢,士卒出和,乃分地為屯,既陣車驅,車卒奔驅禽,納之於防,然後焚燒,此防草在其中而射之。天子先發,然後諸侯發;諸侯發,然後大夫士發。發謂發矢射之也。其天子發,則先抗舉其大綏;諸侯發,則舉其小綏。必舉此綏為表,天子諸侯殺之時,因獻其禽於其下也。故戰不出所期之頃,田不出所芟之防,不逐奔走,謂出於頃防者不逐之,古之道也。抗綏,謂既射舉之,因置虞旗於其中,受而致禽焉。受禽獵,止則弊之。故《王制》曰:「天子殺則下大綏,諸侯殺則下小綏。」注云:「下謂弊之。是殺禽己訖,田止而弊綏也。」各舉終始之一,故與此不同也。此等似有成文,未知其事所出。昭八年《糓梁傳》曰:「芟蘭以為防,以葛覆質為槸。」與此不同。《鄭志》答張逸云:「戰有頃數,不能盡其多少,猶今戰場者不出其頃,界田者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