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62 (1700-1725).djvu/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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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建其旗,言亦如祭祀之時,則革路、木路亦從明矣 。鄭鍔曰:「王為帷宮以暫止焉,則置旌為門,以表王之所在也。」

大喪共銘旌。

鄭康成曰:「銘旌,王則大常也。《士喪禮》曰:『為銘各以其物』。」

「建廞車之旌」,「及葬亦如之。」

賈氏曰:「在廟陳時,以廞旌建於遣車之上,及葬入壙亦建之。」

凡軍事,建旌旗,及致民置旗弊之。

賈氏曰:「當大司馬致眾之時,司常建之,此言為及致而設也 。」 王氏曰:「置者植之,弊者仆之 。」 鄭鍔曰:「軍旅之事,用旌旗以指麾,則掌建之。始焉置之以致民使來,終焉弊之以誅後至,皆司常所掌也。」

甸亦如之。

《鄭鍔》曰:「田獵無異軍旅,或置或弊,宜不異矣。」

凡射,共獲旌。

鄭康成曰:「獲旌,獲者所持旌 。」 賈氏曰:「謂若大射,服不氏唱獲所持之旌,三侯皆有獲旌也 。」 鄭鍔曰:「射必用獲,以旌明其中。」

歲時共更旌。

賈氏曰:「受官旌旗,用之者,歲之四時來換易,則司常取彼之舊與此之新。」

《夏官》

《大司馬》「中春教振旅,司馬以旗致民,平列陳,如戰之 陳。」

鄭康成曰:「以旗者立旗,期民於其下 。」 賈氏曰:「熊虎之旗 。」 鄭鍔曰:「《司徒》於大軍旅、大田役,以旗致六鄉之民;《遂人》於起野役,以遂之大旗致六遂之民。民之目熟於熊虎之狀久矣,及是時鄉遂之官致之而來,司馬亦以旗致之,因民之所習熟者,使之易知耳 。」 王昭禹曰:「田獵所習,無非軍事,故平列陳,如戰之陳。平者,高」 下如一之謂。

《考工記》

「《龍旂》九斿」,以象大火也。

賈氏曰:「車上皆建旌旗」 ,故因說旌旗之義 。趙氏曰:「畫交龍在上,故謂之龍旂。乃是橫畫,不是直畫,取其能升而能降。」 斿謂屬縿垂者也。蓋旗制中間畫象邊分裂成數條,如尾之狀,垂下,此即是斿。龍旂象大火者,蓋龍旂畫九路,垂九條。《大火》注謂蒼龍宿之心,其屬有尾、尾九星。《疏》云:「大火,東方之星,角、亢、氐、房、心、尾、箕」 是也。東方木色蒼,其七宿形如龍,故曰「蒼龍。」 以角、亢、氐、房、心、尾、箕次此言之,故曰「心。」 惟其尾有九星,其數與龍旂同,所以象之。

《鳥旟》,七斿,以象鶉火也。

趙氏曰:「鳥旟,是畫朱雀與隼在上,故謂之鳥旟。鳥旟取其勇捷象鶉火者,蓋鳥旟畫七路,垂七條。」 《注》謂「鶉火,朱鳥宿之柳,其屬有七星。」 《疏》云:「鶉火,南方之星。南方火色朱,其七宿井、鬼、柳星、張、翼、軫是也。形如鶉鳥,故云朱鳥。其屬有星。星,七星也。《月令》云『旦七星中』是也。惟其星有七星,其數與鳥旟同,所以象之。」

「《熊旗》六斿」,以象伐也。

趙氏曰:「熊旗,是畫熊虎在上,取其猛,莫敢犯。」 象伐者。熊旗畫六路,垂六條,伐注謂伐屬白虎宿,與參連體而六星,《疏》云:「西方七宿為白虎金,其色白。伐與參六星為上下。」 是連體也。惟是星有六,與熊旗同數,所以象之。

「龜蛇四斿」,以象營室也。

趙氏曰:龜蛇,是畫龜蛇在上,故謂之龜蛇。龜蛇取其扞難避害象。營室者,蓋龜蛇畫四路,垂四條。營室注謂元武宿與東壁連體而四星。《疏》云:「北方宿有龜蛇體。元武,龜也。有甲,能禦捍,故曰武;水色黑,故曰元。」 營室是北方七宿之數。營室與東壁連體而四星,其數與龜蛇同,所以象之。

「弧旌枉矢」,以象弧也。

鄭鍔曰:「弧旌者,弧弓也。旌旗有弓,所以張縿幅,故謂之弧旌,於張縿之弓上畫為枉矢之形,故謂之枉矢,用此以象天之弧星。天有弧星有枉矢,枉矢狀如流星,蛇行有毛目,天有是星,星有是矢,矢所以射為凶慝者也。王者之車所建四旗之上皆設弧旌,枉矢亦以象天之弧與枉矢焉,明天下之有凶慝者必射之 。」 《李嘉會》曰:「以妖星加於旌旗之上者,因常而思其變也。」

《儀禮》

《大射儀》

旌「各以其物。」

旌,總名也,雜帛為物,大夫士之所建也。言「各」者,《鄉射》或於庠,或於榭。

無物則以白羽與朱羽糅。杠長三仞,以《鴻脰》韜,上二 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