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75 (1700-1725).djvu/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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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孫武、穰苴之略,是三軍之帥也。必五倍之敵,而後 禦之。若黃巾者,敢當於子乎?」曰:「陸續何如?」曰:「續也使 遊於孔氏之門,其閔子騫之儔乎!吾使之仕,則黃巾 之亂,吾知免矣。」

《答魏移文》
宋·南平穆王鑠

「知以邊民擾動,多有叛逆,欲杜絕奸宄,兩息民患。又 欲迭送奔亡,禁其來往,申告嘉貺,實獲厥心。但彼和 好以來,矢言每缺,侵軼之弊,屢違義舉,任情背畔,專 肆暴略。豈惟竊犯王黎,乃害及行使。頃誅討蠻髦,事 止畿服,或有狐奔鼠竄,逃首北境,而輒便苞納,待之 若舊,資其糧仗,縱為寇賊。往歲擅興戎旅,禍加孩耄」, 罔顧善鄰之約,不唯疆域之限。來示所云,彼並行之, 雖豐辭盈觀,即事違實,興嫌長亂,實彼之由,反以為 言,將違躬厚之義。疆場之民,有自來矣。且相期有素, 本不介懷。若於本欲消姦弭暴,永存匪石,宜先謹封 守,斥遣諸亡,驚蹄逸鏃,不妄入境,則邊城之下,外戶 不制嚴明,豈當獨負來信。若亡命奔越,侵盜彼民,斯 固刑之所取,無勞遠及。自荷閫外,思闡皇猷,每申敕 守宰,務敦義讓。往誠未布,能不愧怍。當重約示,以副 至懷。

《移豫州書》
北魏·若庫辰樹蘭

「僕以不德,荷國榮寵,受任邊州,經理民物,宣播政化, 鷹揚萬里,雖盡節奉命,未能令上化下布而下情上 達也。」比者以來,邊民擾動,互有反逆,無復為害,自取 誅夷,死亡之餘,雉兔逃竄,南入宋界,聚合逆黨,頻為 寇掠,殺害良民,略取資財,大為民患。此之界局,與彼 通連,兩民之居,煙火相接,來往不絕,情偽繁興。是以 南奸北入,北奸南叛,以類推之,日月彌甚。奸宄之人, 數得侵盜之利,雖加重法,不可禁止。僕常申令境局, 料其奸源,而彼國特守,縱不禁禦,是以遂至滋蔓,寇 擾疆場,譬猶蚤虱疥癬,雖為小痾,令人終歲不安。當 今上國和通,南北好合,惟邊境民庶,要約不明。自古 列國,封疆有畔,各自禁斷,無復相侵,如是可以保之 長久,垂之永世。故上表臺閣,馳書明曉,「自今以後,魏 宋二境,宜使人跡不過,自非聘使行人,無得南北。邊 境之民煙火相望,雞犬之聲相聞,至老死不相往來」, 不亦善乎!又能此亡彼歸,彼亡此致,則自我國家所 望於仁者之邦也。

《楊元感李密傳論》
隋·書

史臣曰:「古先帝王之興也,非夫至德深仁格於天地, 必有豐功博利,弘濟艱難,不然,則其道無由矣。自周 邦不競,隋運將隆,武、元、高祖並著大功於王室,平南 國,摧東夏,總百揆,定三方,然後變謳歌,遷寶鼎。於時 匈奴驕倨,勾吳不朝,既爭長於黃池,亦飲馬於清渭。 高祖內綏外禦,日不暇給,委心膂於俊傑,寄折衝於」 爪牙,文武爭馳,群策畢舉,服猾夏之虜,掃黃旗之寇, 峻五岳以作鎮,環四海以為池,厚澤被於域中,餘威 震於殊俗。煬帝蒙故業,踐丕基,阻伊洛而固崤函,跨 兩都而總萬國,矜曆數之在己,忽王業之艱難,不務 以道恤人,將以申威海外。運拒諫之智,騁飾非之辯, 恥轍跡之未遠,忘德義之不修。於是鑿通渠,開馳道; 樹以柳杞,隱以金槌。西出玉門,東踰碣石;壍山堙谷, 浮河達海。民力凋盡,徭戍無期,率土之心,鳥驚魚潰。 方西規奄蔡,南討琉球,親總八狄之師,屢踐三韓之 域。自以威行萬物,顧指無違。又躬為長君,功高曩列, 寵不假於外戚,權不逮於群下。足以轥轢軒、唐,奄吞 周、漢。子孫萬代,人莫能窺。振古以來,一君而已。遂乃 外疏猛士,內忌忠良,恥有盜竊之聲,惡聞喪亂之事。 出師命將,不料眾寡。兵少力屈者,以畏懦受顯誅;竭 誠克勝者,以功高蒙隱戮。或斃鋒刃之下,或殞鴆毒 之中。賞不可以有功求,「刑不可以無罪免,畏首畏尾, 進退維谷。彼山東之群盜,多出廝役之中,無尺土之 資,十家之產,豈有陳涉亡秦之志,張角亂漢之謀哉? 皆苦於上欲無厭,下不堪命,飢寒交切,救死萑蒲,莫 識旌旗什伍之容,安知行師用兵之勢。」但人自為戰, 眾怒難犯,故攻無完城,野無橫陣,星離棋布,以千百 數豪傑,因其機以動之,乘其勢而用之,雖有勇敢之 士,明智之將,連踵覆沒,莫之能禦。煬帝魂褫氣懾,望 絕兩京,謀竄身於江湖,襲永嘉之舊跡。既而禍生轂 下,釁起舟中,思早告而莫追,惟請死而獲可。身棄南 巢之野,首懸白旗之上,子孫勦絕,宗廟為墟。夫以開 皇之初,比於大業之盛,度土地之廣狹,料戶口之眾 寡,算甲兵之多少,校倉廩之虛實。九鼎之譬鴻毛,未 喻輕重培塿之方,嵩岱曾「何等級,論地險則遼隧未 擬於長江,語人謀則勾麗不侔於陳國。」高祖掃江南 以清六合,煬帝事遼東而喪天下,其故何哉?所為之 跡同,所用之心異也。高祖北卻強胡,南井百越,十有 餘載,戎車屢動,民亦勞止,不為無事。然其動也,思以 安之,其勞也,思以逸之,是以民致時雍,師無怨讟。誠 在於愛利,故其興也勃焉。煬帝嗣承平之基,席已安 之業,肆其淫放,虐用其民,視億兆如草芥,顧群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