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86 (1700-1725).djvu/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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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而歸。後人名其放鴿之地為「善謔驛。」

《漢書公孫弘傳》:「弘起徒步,數年至宰相,封侯。於是起 客館,開東閤,以延賢人,與參謀議。其後李、蔡、嚴、青翟、 趙周、石慶、公孫賀、劉屈氂繼踵為丞相。自蔡至慶,丞 相府客館丘虛而已。至賀屈氂時,壞以為馬廄、車庫、 奴婢室矣。」師古曰:「閤者,小門也。東向開之,避當庭 門而引賓客,以別於掾史官屬也。」

《三輔黃圖》:「河間獻王德築日華宮,置客館二十餘區, 以待學士。」

漢畿內千里,並京兆府治之。內外宮館一百四十五 所,三輔四十五所,郡國宮館一百四十五所。

《瑯嬛記》:王吉夜夢一蟛蜝在都亭作人語曰:「我翌日 當舍此。」吉覺異之,使人于都亭候之。司馬長卿至,吉 曰:「此人文章當橫行一世,天下」因呼蟛蜝為長卿,卓 文君一生不食蟛蜝。 《西都雜記》:平津侯自以布衣為宰相,乃開東閤,營客 館,以招天下之士。其一曰欽賢館以待大賢,次曰翹 材館以待大才,次曰接士館以待國士。其有德任毘 贊,佐理陰陽者,處欽賢之館。其有材堪九列將軍二 千石者,居翹材之館。其有一介之善,一方之藝,居接 士之館,而躬自菲薄,所得俸祿,以奉待之。

《漢書鄭當時傳》:「當時以任俠自喜,為太子舍人,每五 日洗沐,常置驛馬長安諸郊,請謝賓客,夜以繼日。」 《酷吏傳》:「王溫舒遷河內太守,素居廣平,時皆知河內 豪姦之家。及至,令郡具私馬五十匹為驛,自河內至 長安上書請大者族,小者死。奏行不過二日,得可事 論報,河內皆怪其奏,以為神速。」師古曰:「以私馬於 道上,往往置驛也。」

《宣帝本紀》:元康元年夏五月,詔曰:「吏或擅興繇役,飾 廚傳稱過使客,越職踰法,以取名譽,譬猶踐薄冰以 待白日,豈不殆哉!」韋昭曰:「廚謂飲食,傳謂傳舍。」師 古曰:「使人及賓客來者,稱其意而遣之,令過去也。」 《魏相傳》:相為茂陵令,頃之,御史大夫桑弘羊客詐稱 御史,止傳丞不以時謁,客怒縛丞相疑其有姦,收捕, 案致其罪,論棄客市。師古曰:「傳謂縣之傳舍。」 《循吏傳》:「黃霸為潁川太守,使郵亭鄉官皆畜雞豚。」 《師古》曰:「郵行書舍,謂傳送文書所止處,亦如今之驛 館。」

《張禹傳》:禹年老,自治冢塋,起祠室。好平陵肥牛亭部 處地又近延陵,奏請求之。上以賜禹,詔令平陵徙亭 他所。曲陽侯根聞而爭之,「此地當平陵寢廟,衣冠所 出游道,禹為師傅,不遵謙讓,至求衣冠所游之道,又 徙壞舊亭,重非所宜。孔子稱『賜愛其羊,我愛其禮』,宜 更賜禹他地。」上不從,卒以肥牛亭地賜禹。《肥牛》亭 名。欲得置亭處之地為冢塋。

《後漢書。光武帝紀》:「光武以王郎新盛,迺北徇薊。而故 廣陽王子劉接起兵薊中以應郎,城內擾亂,轉相驚 恐,言邯鄲使者方到,二千石以下皆出迎。於是光武 趣駕南轅,晨夜不敢入城邑,舍食道傍。至饒陽,官屬 皆乏食。光武迺自稱邯鄲使者,入傳舍,傳吏方進食, 從者飢,爭奪之。傳吏疑其偽,迺椎鼓數十通,紿言邯」 鄲將軍至。官屬皆失色。光武升車欲馳,既而懼不免, 徐還坐曰:「請邯鄲將軍入。」久迺駕出。傳中人遙語門 者,閉之。門長曰:「天下詎可知而閉長者乎?」遂得南出。 《衛颯傳》:颯,建武時遷桂陽太守。三縣去郡遠且千里, 每一吏出,徭及數家。颯乃鑿山通道五百餘里,列亭 傳,置郵驛,於是役省勞息。

《劉寵傳》:寵累登卿相,嘗出京師,欲息亭舍,亭吏止之 曰:「整頓洒掃以待劉公,不可得也。」寵無言而去。 《趙孝傳》:孝父普,王莽時為田禾將軍,任孝為郎,嘗從 長安還,欲止郵亭。亭長先時聞孝當過,以有長者客, 洒掃待之。孝既至,不自名,長不肯內,因問曰:「聞田禾 將軍子當從長安來,何時至乎?」孝曰:「尋到矣。」於是遂 去。

《獨行傳》:「王忳除郿令,到官至漦亭,亭長曰:『亭有鬼,數 殺過客,不可宿也』。忳曰:『仁勝凶邪,德除不祥,何鬼之 避』?即入亭止宿,夜中聞有女子稱冤之聲,忳咒曰:『有 何枉狀,可前求理乎』?女子曰:『無衣不敢進』。忳便投衣 與之。女子乃前訴曰:『妾夫為涪令,之官,過宿此亭。亭 長無狀,殺妾家十餘口,埋在樓下,悉盜取財貨』。忳問」 亭長姓名,女子曰:「即今門下游徼者也。」忳曰:「汝何故 數殺過客?」對曰:「妾不得白日自訴,每夜陳冤,客輒眠, 不見應,不勝感恚,故殺之。」忳曰:「當為汝理此冤,勿復 殺良善也。」因解衣於地,忽然不見。明日,召游徼詰問, 具伏罪,即收繫,及同謀十餘人,悉伏辜。

《三國魏志管寧傳》:「寧與平原華歆同縣邴原,俱游學 於異國,聞公孫度令行海外,遂與原及平原王烈等 至遼東,度虛館以候之。」

《世說新語》:魏明帝為外祖母築館於甄氏,既成,自行 視,謂左右曰:「館當以何為名?」侍中繆襲曰:「陛下聖思 齊於哲王,罔極過於曾、閔,此館之興,情鍾舅氏,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