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1 (1700-1725).djvu/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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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者皆治器之名。

「邸」謂之柢。

根柢皆物之邸,邸即底,通語也。

雕謂之琢。

「治」玉名也。

「《革》中絕」,謂之《辨》。「《革》中辨」,謂之《韏》。

此別分斷之名也。中斷之名辨。復分其辨名韏也。

鏤,䤹也。

「鏤」刻物為「䤹。」

《物類相感志》

《器用》

商嵌銅器,以肥皂塗之,燒赤後入梅鍋爍之,則黑白 分明。

黑漆器上有朱「紅」字,以鹽擦,則作紅水洗下。

油籠漆籠漏者,以《馬屁孛》塞之,即止。

柘木以酒醋調礦灰塗之,一宿則作間道。《烏木》 漆器不可置蓴菜,雖堅漆亦壞。

棗木作匙者,為其不餿,及不粘飯也。

熱碗足盪漆卓成跡者,以錫注盛沸湯衝之,其跡自 去。

銅器或鑰石上青,以醋浸過夜洗之,自落。

琴阮無聲者,乃舊而膠解也。宜用沙湯洗之。

針眼:割線者,宜用燈燒眼。

錫器黑垢上用燖雞鵝湯洗之。

酒缾漏者,以羊血擦之,則不漏。

碗口上有垢,用鹽擦之,自落。

水烰炭缸內,夏月可凍物。

刀子銹,用木賊草擦之,則銹自落。

以「皂角在竈內燒煙。鍋底煤并突。煤自落。 肉案上抹布豬膽洗之,油自落。」

烰炭缸中安貓食,不臭夏月亦不臭。

槁本湯布拭酒器,并酒卓上蠅不來。

《燭心散》以線縳之。

鮓桶漏,用醋調合粉泥之。

呵鏡子。以津唾畫鏡令乾,呵鏡自見。

燈剪,用「無名異」塗之,剪燈則燈自斷。

梓木為舟,起蜃。

香油蘸刀,則刀不脆。

琉璃用醬湯洗,油自去。

椒木作擂搥,不臭且香。

鐵銹以炭磨洗之鈍,以乾烰炭擦之則快。

《泥瓦火煆》,過作磨石。

《通志》

《器用總論》

臣舊嘗觀釋奠之儀,而見祭器焉,可以觀翫,可以說 義而不可以適用也。夫祭器者,古人適用之器,若內 圓而外方,內方而外圓,若之何?飲食若臺而安器,若 器而安臺,或盛多而受少,或質輕而任重,若之何?持 執以此事神,其不得于古之道明矣。原其制作,蓋本 于《禮圖》。《禮圖》者,初不見形器,但聚先儒之說而為之。 是器也,姑可以說義云耳。由是疑焉。因疑而思,思而 得,古人不徒為器也,而皆有所取象,故曰「制器尚象。」 器之大者莫如罍,物之大者莫如山,故象山以制罍, 或為大器而刻雲雷之象焉。其次莫如尊,又其次莫 如彝,最小莫如爵,故受升為爵,受二斗為彝,受五斗 為尊,受一石為罍。按獸之大者莫如「牛、象,其次莫如 虎、蜼。禽之大者則有雞、鳳,小則有雀,故制爵象雀,制 彝象雞、鳳,差大則象虎、蜼,制尊象牛,極大則象象尊。 罍以盛酒醴,彝以盛明水,鬱鬯、爵以為飲器,皆量其 器所盛之多寡,而象禽獸賦形之大小焉。」臣謹按沈 約與劉杳論宗廟犧尊,約云:「鄭康成答張逸,謂為畫 鳳凰尾婆娑,然今無復此器,則不依古。」杳曰:此言未 必可。按古者尊彝皆刻木為鳥獸,鑿頂及背,以出內 酒。魏時魯郡地中得齊大夫子尾送女器,有犧尊,作 犧牛形。又晉永嘉中,曹嶷於青州發齊景公冢,得二 尊,形亦為牛象。此古之尊彝,為可據也。又按王肅注 《禮》,以犧、象二尊,並全刻牛象之形,鑿背為尊,其說益 可據也。又按陸佃《禮象》所記章惇家有古銅象尊,三 足,象其鼻形,望而視之真象也。此又見象尊之制出 于近代矣。又按:爵與觶皆飲器,觶大而爵小。陸佃《禮 象》云:「今祕閣及文彥博、李公麟家皆有古銅爵,有首 有尾,有柱,有足,有柄。《祭統》曰:『尸酢夫人執柄。夫人授 尸執足』。」先儒謂柄為尾,蓋不見此制焉。然古銅爵,今 之士大夫家亦多有之,臣見者屢矣。謂其口似雀之 狀,如今之荷葉杯、葵花盞,皆取其口之象,而非謂通 體為雀也。今祭器之爵,徒設雀形而妨於飲者。按《禮 器》云:「卑者舉角。」注云:「四升曰角。」角之類則有觚、有觶, 有散、有觥。觶與爵同為飲器,而爵為小;角與觚觶、散 觥同為一類,而觥為大,故觥則取兕角而以為罰器。 兕之為獸,獸之大者也。按舊圖,匏爵用匏片為之,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