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793 (1700-1725).djvu/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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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康成曰:「如今軿車 。」 賈氏曰:「漢法軿車無蓋,故舉以況之。」

輦車,組輓,有翣羽蓋。

鄭康成曰:「輦車不言飾,后居宮中從容所乘,但漆之而已。為輇輪,人輓之以行 。」 賈氏曰:「《雜記》注引許氏《說文解字》曰:『有輻曰輪,無輻曰輇』。」 《雜記》注:「輇崇蓋半乘車之輪。」 乘車高六尺六寸,則此當三尺三寸 。鄭鍔曰:「以組為輓 。」 鄭康成曰:「有翣所以禦風塵,以羽作小蓋,為翳日也 。」 《易氏》曰:「重翟之鍚面朱總,亦玉路之鍚樊」 纓也;厭翟之勒面繢總,亦金路之鉤樊纓也;安車之彫面鷖總,亦象路之朱樊纓也;翟車之貝面組總,亦革路之龍勒條纓,輦車以人輓之而已,蓋擬木路,而其制略:「自安車以上皆有容蓋,自翟車以上皆有握,自輦車以上皆有翣羽,蓋」 五路之等如此 。鄭鍔曰:「衣褘衣則乘重翟,衣褕狄、闕狄則乘厭」 翟,衣展衣則乘安車,衣鞠衣則乘翟車,衣褖衣則乘輦車。

王之喪車五乘,木車,蒲蔽,犬𧜀尾櫜,疏飾,小服皆疏。

鄭康成曰:「木車不漆者 。」 鄭司農曰:「蒲蔽,謂臝蘭車,以蒲為蔽,天子喪服之車。《漢儀》亦然。」 犬曰:「以犬皮為覆笭 。」 鄭康成曰:「蔽,車旁禦風塵者。犬白犬皮 。」 賈氏曰:「古者男子立乘,須馮軾,上須皮覆之,故云犬𧜀。」 《士喪記》:「主人乘惡車,白狗幦」 是也。黃氏曰:「康成以尾櫜,以犬尾為戈戟之弢。小服刀劍短兵之服。始遭喪所乘,為」 君之道,尚微備姦臣,未必然。疏家引《禮》「喪事無等」 ,亦恐未盡。此言王之喪車五等,則非諸臣之制。鄭自「始遭喪」 至禫次五等,恐當如此。或曰:「喪車尾櫜疏飾,小服皆疏。尾,末也。車之大木末皆布韜之以為飾,小木則皆布之。」

素車,棼蔽,犬𧜀素飾,小服皆素。

鄭康成曰:「素車,以白土堊車。棼讀為薠。薠麻以為蔽。其𧜀服以素繒為緣 。」 王氏曰:「素車蔽𧜀服皆素,則少變而飾以素,不」 皆疏矣。蓋後車變而彌吉,以至於喪除 。鄭康成曰:「此卒哭所乘 。」 黃氏曰:「素車素飾,不言尾櫜,因上文且言小服皆素,則尾櫜可知。」 漢文帝遺詔,無布車及兵器,其制至漢猶在。藻車以下。不言小服,則如常車施革,駹車反漸漆矣。

藻車,藻蔽,鹿淺𧜀,革飾。

杜氏曰:「藻,讀為華藻之藻 。」 鄭康成曰:「藻,水草,蒼色,以蒼土堊車,以蒼繒為蔽也。鹿淺𧜀,以鹿夏皮為覆笭,又以所治去毛者緣之 。」 賈氏曰:「夏時鹿毛新生為淺毛 。」 王氏曰:「革不言色,蓋如素車用素 。」 鄭康成曰:「此既練所乘。」

駹車,雈蔽然,𧜀髤飾。

鄭康成曰:「駹車邊側有漆飾也。雈,細葦席也。以為蔽者,漆則成藩,即吉也。」 然,果然也。髤,赤多黑少之色。韋 賈氏曰:「下文『漆車全有漆,則此時未全為漆』。」 果然。獸名 。王氏曰:「髤與雈不言物,蓋如藻車用革 。」 鄭康成曰:「此大祥所乘。」

漆車藩蔽,《豻𧜀》雀飾。

鄭康成曰:「漆車,黑車。藩,今時小車藩,漆席以為之。豻,胡犬雀,黑多赤少之色韋也。此禫所乘 。」 賈氏曰:「凡漆不言色者皆黑,且大夫所乘黑車及篆縵之飾,直得黑名,是凡車皆黑漆也 。」 李嘉會曰:「喪車五乘,必有蒲棼藻雈藩為之蔽者,居喪,衣服麤惡,形貌毀瘠,不可見人,人亦不可見己,故有蔽以自遮也。又用犬鹿然」 豻之皮以為旗者,蓋喪服之中,雖不治人事,而防身之道不可不謹。獸之害人,以其皮而為之防,亦示服猛之義。然喪車既無他飾,而戈戟之弢與小服刀劍短兵之類必言之者,自衛其身,不可不謹與?《書》曰「虎賁百人,逆子釗於南門」 者是也。又喪車五乘,貴賤皆同者,惟喪不辨貴賤,自天子達於庶人,皆終三年之喪,故有官者必曰解官持服與無官同 。劉執中曰:「三年之喪皆乘惡車,謂木車也。齊衰之喪皆乘素車,大功之喪皆乘藻車,小功之喪皆乘駹車,服緦者乘漆車。」

賈氏曰:「天子至士,喪車五乘,尊卑等,則大夫、士。」

「禫亦得乘漆車,與吉同」 者,禮窮則同也。

服車五乘:孤乘夏篆,卿乘夏縵,大夫乘墨車,士乘棧 車,庶人乘役車。

鄭康成曰:「服車,服事者之車。夏篆,五采,畫轂約也。夏縵,亦五采畫無瑑爾 。」 王氏曰:「墨車,墨而不采。」

鄭鍔曰:「以革鞔而漆之者 。」 賈氏曰:「棧車不革。」

鞔而漆之者。此則《冬官》「棧車欲弇,恐有坼壞也。」 王氏曰:「棧車則無飾矣。《考工記》『只棧車欲弇,飾車欲侈』。」 「墨車以上,皆飾車也 。」 鄭康成曰:「役車方箱,可載任器,以共役 。」 項氏曰:「以庶人主役,故名役車。」 《詩》云:「有棧之車,行彼周道。」 鄭鍔曰:「貴者乘車,賤者徒行,古之制也。」 此言服車五乘,上不及三公,下乃及庶人。蓋三公非不乘車,坐而論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