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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在英文譯本的序言上說過,『據我看來,這個思想對於歷史科學所應有的意義,正如達爾文底理論對於自然科學的意義一樣,我們兩人在一八四五年前的好幾年中已經逐漸接近了這個思想。我個人獨立地在這個方向上前近了多遠,最好根據我的『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來判斷。但是當一八四五年春我在布魯塞爾又遇到了馬克思的時候,他已經把這個思想熟慮好了,並且就拿差不多和我在上面所轉述的同樣鮮明的語句向我提出了。』

——一八九〇年德文版恩格斯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