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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七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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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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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缘故出。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李奎铉。右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尹命圭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秉仪奉命进去洪履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单子问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宫殿、世子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奎铉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持平申冕周未肃拜,掌令高时臣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公州营将洪建福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命周启曰,同副承旨李渭达,今日不为仕进,所当请牌,而年限已过,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韩耆裕落点。

○洪命周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韩耆裕,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晦寿曰,领府事金载瓒内外,判府事韩用龟、金思穆、林汉浩内外,令该曹岁馔外,食物衣资加送,仍令存问以来。故领议政金致仁妻李氏,故领议政徐龙辅妻朴氏,故安恩君𤈻妻尹氏,故恩信君禛妻洪氏,故晋安君彦植妻慎氏,并依昨年例举行。

○传于朴晦寿曰,今闻政院所禀,则虽无的据之例,然岁时赐米之举,即是优老养善之意。然则以及于士庶之妇女者,不及于天潢馀派可乎?自今年县主房岁时衣资食物,依正一品例,令户曹输送事定式。

○洪命周启曰,左副承旨韩耆裕,时在公忠道洪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命圭落点。

○传于朴晦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朴晦寿,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洪永观、尹正镇,副修撰赵璟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旬前择入,可也。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旬前择入可也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正月初九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初九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展谒,非酌献礼年次,则每于岁首太庙展谒时,一体展谒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以来月望间择入,可也。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永禧殿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来月望间择入可也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二月十二日,十八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十二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于孟春孟秋取禀事,定式矣。今春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旬后择入,可也。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旬后择入可也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正月十三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十三日为之。

○礼曹,来二月二十四日行景祐宫春享祭亲祭,取禀。奉教恭依。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太庙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永禧殿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景慕宫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二月二十四日行景祐宫春享祭亲行时,王世子亚献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今此交易咨文出来矣,回咨依例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海清,身病呈旬,直讲未差,典籍李济翼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后,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正朝诸道方物开坐看品,则全罗监司曺凤振,兵使李鼎会所封弓帒、筒个,漆色既不光鲜,妆饰又甚薄劣,不合进献。所当还为下送,使之改备,而正日在即,虽不得不捧入,莫重方物,不为审慎,极为未安。常时不能检饬之道、帅臣,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基常,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终献官,祭物看品事,昼仕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三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劝农纶音。王若曰,予闻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又闻农者天下之大本,后非民曷依,民非农曷生?故我祖宗朝以来,克知小民之依。咨,我臣工,勗率农政,每于岁月之正,播告八方,著为成宪。予小子其敢不继志而图功乎?噫,近年以来,雨旸不齐,饥荒荐臻,民生之困瘁,闾里之萧索,去益罔涯。虽于昨年,幸获少康,尚患疮痍之未苏,何望储蓄之有预乎?方今春阳布泽,东作有期,凡我牧民之长,一乃心力,董饬元元,十千惟耦,俶载南亩。嗣尔股肱,纯其艺黍稷,千仓万箱,乃其有秋,使我八域苍生,鼓舞于化囿之中,以基亿万年无疆之休者,庸非我良二千石之效欤?导达沟渎,周视阡陌,给种给粮,借器借牛,污莱则垦而辟之,堤堰则修而筑之,时乃之职,厥或不勤,国有常刑。咨,尔方伯居留之臣,其各钦承,体予宵旰如伤之念焉。行都承旨金教根制进。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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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洪命周服制。右承旨李恒权监祭进。左副承旨李奎铉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徐万修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秉仪监祭进洪履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命圭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持平申冕周未肃拜,掌令高时臣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大丘营将金履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恒权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李奎铉启曰,右副承旨朴晦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万修添书落点。

○李奎铉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应资老人加资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金在昌,谓有情势,参判李鹤秀病不来,参议郑基善服制,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参判李鹤秀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待明朝牌招。

○又启曰,春帖子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大提学金履乔,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徐万修,时在楚山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洪永观、尹正镇,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启曰,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差祭,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修撰洪永观、尹正镇,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朴英载,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修撰洪永观、尹正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圭曰,只推。

○李奎铉,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九日,大驾诣宗庙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秋例磨炼,留阵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尹勉镇,兼司仆将李显夔,五卫将蔡文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李秉仪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烽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防路之石筑坚固,障谷之榛棘茂密,牛马通路,非所可论,而樵牧微迳,亦无可寻是白遣,岘上结幕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遣,树木段,播植既密,虽或有稚长之不齐,而郁然成林是白乎旀,仍诣昭显墓,局内诸处看审,则阶砌坚致,莎草完全是白遣,树木段,植木丛郁,各处守护,并皆无頉是白遣,还诣明陵是白乎则,日已暮矣,仍宿于斋所是白遣,今日晓头,局内诸处,更为看审,则亦皆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公忠监司徐俊辅状启,则双树山城,以三南要冲,城务籴政,专责中军,行将矫救是白加尼,伏见朝纸,任希庆见差五卫将是白乎所,饷谷粜籴,将至亏篑。在前如此之时,亦多请仍之例,臣营中军任希庆,姑许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道臣既已请仍,必有不得已之事势,前中军任希庆,依状请姑为仍任,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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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尹命烈未肃拜。行右承旨金箕殷未肃拜。左副承旨任存常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秉仪洪履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持平申冕周未肃拜,掌令高时臣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恒权曰,知申外有实故及在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命烈、金箕殷、任存常落点。

○尹命圭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修撰洪永观、尹正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参判李鹤秀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李恒权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在昌,开政命下之后,谓有情势,奉牌陈疏,经寻乡路。原疏虽已捧入,而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陈疏入启,参判李鹤秀进,参议郑基善服制,右副承旨李恒权进。启曰,判书金在昌在外,参议郑基善服制,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三水都护府使李信泳户奴呈状内,矣上典父,风病猝然添剧,转侧须人,万无远赴之望,入启递改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今日政差出,使之不日下送。

○又以吏批言启曰,庆尚道晋州居前佥知姜泰焕,以侍从臣在勉父,往在辛巳,推恩蒙加资之典矣。今以朝官,年满八十,则当为加资,而未免见漏于该道修启中,殊涉不审。当该道臣推考,姜泰焕加资,今日政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洪龟燮为直讲,权思穆为三水府使,金镇恒为楚山府使,沈兴镇为礼安县监,林辅荣为碧沙察访。校书著作单金斗明。工曹判书任希存,正宪今加崇政,前佥知姜泰焕,折冲今加嘉善,副司果金明镇,前县监南𪼛、尹孝达,前别提刘光齐,前武兼李春光,以上今加通政,前同知吴宗玮嘉善今加嘉义,以上朝官年八十加资。

○兵批,判书朴宗薰陈疏入启,参判朴齐一病,参议尹济弘病,参知洪祐燮入直进,同副承旨尹命圭进。副护军李渭达、韩耆裕、朴晦寿、洪命周、李奎铉、徐万修、尹勉镇、洪墡、金得彦、李信泳,副司正李重荣,副司果金拭,以上并单付。前公忠中军任希庆仍任事承传。

○李恒权,以吏批言启曰,前掌令车信用,今年以年满八十,当为加资,而去丙戌年秋冬等军职殿最居中矣。中考荡涤前,自臣曹不得循例下批,而系是老人应资,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下批。

○吏批,再政。以洪奭周为艺文提学,崔弘岱为健陵令,判敦宁李肇源年七十,崇禄今加辅国,侍从臣知事李龙秀父,前府使金载琬年七十,侍从臣前文学金鍏父,幼学吴玮良年七十,侍从臣前正言吴夏哲父,幼学朴宗学年七十,侍从臣正言朴心寿父,今加通政,前掌令车信用,通训今加通政,朝官年八十,依定式加资。

○兵批,再政。护军姜泰焕,副护军金载琬、吴玮良、朴宗学、金明镇、南𪼛、李孝达、刘光齐、李春光以上并单付。

○传于尹命圭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尹命圭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巨济府使具圣鲁,灵岩郡守李健緖,高原郡守柳相晋,永柔县令金大均,泗川县监柳兴禹,长鬐县监李勉翕,延日县监李庆鼎,镇海县监沈翊之,大静县监朴尚律,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修撰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修撰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人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批言启曰,今番应资老人中,前都正李纲重,入于汉城府别单,前佥知朴兴緖,入于公忠道启本,而俱已曾经朝官,已为加资于年满八十之时,则今又以年满九十抄启,系是叠请。朴兴緖则昨年以此上言,自臣曹仰请勿施,又自该道修启,极涉不审。李纲重、朴兴緖加资置之,当该道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冬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判官洪范祖,三次不通,训炼院佥正金用基、沈能骥、尹祐成,主簿申道显、郑民行、李圭夏、尹守澈、尹命植,都摠府经历具锵和、赵义锡,都事韩元植、任泰瑛,中枢府都事权友容,武臣兼宣传官林秉周、金熙锺、朴宗喆、李鼎相,部将田宜圣、元永祖、李尚祜,守门将崔凤佐,二次不通,训炼院主簿申在忠,部将安慵,守门将权宅臣、李云英、李基琓,一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奉朝贺金履翼疏曰,伏以,三阳泰回,百禄鼎至,惟我圣上荷皇天之笃毗,承列朝之默祐,玉体增康,宝箓灵长,亦越我坤殿殿下,徽范弥彰,震邸邸下,睿德益新,使数千里疆域,奠亿万年基业,猗欤盛矣。曷不休哉?遥望舞蹈,祗献颂祝。仍伏念臣禀赋籧篨,环顾凿枘,特蒙两朝如天之泽,全蔑一毫补线之效,自知也明,忍诀而退,婴孩离乳,居然十六之星霜。狗马恋主,自尔方寸之耿结,矧今贱齿,已迫耄期,惟彼阎符,到在朝暮,倘无一言而溘先,难免九地之未暝,非无贡愚之多端,终恐出位之贻嘲,只将近日之忧慨,敢尘重宸之崇严。呜呼,自古言路之辟不辟,实关国家之治不治。伏闻罕接之筵,而都兪而已,而吁咈则寂然,共济之地,而每悦而已,而相规则全未,引君当道之说,称以古谈,爱人以德之言,归之妄发,虽幸我圣明,有不谏亦入之姿,且喜此朝廷无靡哲不愚之叹,然可见其所自期者太薄,而无亦几于诿时宜之不合乎?台厅乍开,只作避嫌之所,公车所投,太半乞暇之章,一直缄结,把作身家之妙计,百度恬嬉,专思时日之捱过,譬之于人,形壳虽存,而聪明则废,喩之以病,食息渐减,而血脉已壅,若不趁急投剂,终必自底难医。伏愿我后,自今伊始,洞开不讳之门,特轸兼听之方,不自以姑息之爱,待群下,则畴敢以妇寺之忠,事圣上哉?若有章奏之间,敢售挟杂者,亟恢鉴别之明,以示好恶,则臣僚贤愚,民生苦乐,自无逃于日月之明,不难致于天地之和。噫,裕后丕谟,莫先于此,祈永洪图,专系于斯,伏望惕然改图,先袪渊默之太过,磪乎立志,痛斥文具之徒尚,臣下不匡之刑,必皆知畏,而士夫具臣之诮,谁不为耻哉?夫然后臣主俱荣,方可臻唐、虞郅隆,臣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今玆所陈,便是遗疏。臣无任云云。答曰,首疏具悉。所陈可见拳拳之诚。期颐而不已,予庸叹赏。

○行吏曹判书金在昌疏曰,伏以,臣于司谏赵忠植之疏,惊怖危懔,迸出城外,泥首俟命,措躬无地。噫嘻,昨年夏秋之逆变,实是载籍之所无,而申纲,即奎、坤、亨、采之奇货也,奎汝、庆岳之前茅也。凶疏凶词,前唱后应,诬上侮圣,仇视国家,言之胆掉,思之骨颤,而尚稽严鞫,积忧在中,不惟臣秉执为然,凡今日北面于圣朝者,孰无此心?沈能学之力避疏任,既甚骇惋,贤关鸣鼓,士论方严,而以臣聋瞽,全无闻知,乃于此际,率尔检拟,故犯无论,不知亦罪。臣虽百舌,诚难自解,惟是人之为言,至以奖诩酬赏,声罪臣勘断臣,则臣之冤枉,死将不瞑。此莫非臣菲才重任,小器大受,报答莫效于涓埃,满盈自速于殃咎,死期之迫,不期而然也,抚躬伤悼,此何人斯?冒陈危恳,径寻乡路。伏乞圣明,亟命有司,严勘臣罪,以为负恩无状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事何待卿自言,而知其为无妄?台臣之批,已明其不知已,责其太过,虽台臣,见卿之疏,则亦必悔其轻发矣。卿之深引亦过,而至于寻乡,尤万万过矣。卿其勿辞,即为上来。

○兵曹判书朴宗薰疏曰,伏以,璇杓按序,岁籥载新,圣人抚履端之会,皇天垂申锡之眷,无疆之颂,八域攸同。仍伏念臣待罪本兵,今已十阅朔而岁又改矣。纵使才具智能,允合是任,犹不宜久据匪分之职,自速妨贤之讥,况万万无此伎俩乎?整饬戎卫,当藉威武,而臣之疲劣,人必共谅,句校簿领,颛在综密,而臣之疏贱,素所自知。至于曹务之綦重,武选是已,搜罗激扬,尽不可忽,而洊经京察,疵类毕见,静言自检,实未知尚今淟涊之为何说也。始焉黾俛,继以荏苒,未免蹲仍,遂成支离,式到于今,臣虽不自言,不效者去,以时则可,顾何敢以赘剩之语,备辞巽之例乎?然亦有不得不陈暴者。以臣衰病,处烦既久,多思敝精,过动伤气,暑寒所乘,疝湿用事,粤自三数日来,头目眩转,如舟而荡,手脚痹挛,如株之系,应事则错,欲起则仆,即此病形,已不堪于驰骤。况今庙宫展谒,长第涓吉,董率卤簿,奔走仪卫,决知其病不可强,而力不能及矣。三度加由,纵感恩私,一日虚縻,益增惶惧,玆具短章,仰暴情实。伏乞圣慈,俯赐谅烛,亟递臣本兵之任,俾便公私。臣不胜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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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尹命烈坐直。行右承旨李羲准未肃拜。左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同副承旨尹命圭监祭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履信仕直林永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金教根启曰,岁籥载新,景箓滋至。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任存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命圭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金教根启曰,行右承旨金箕殷,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羲准落点。

○金教根启曰,新除授行右承旨李羲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即者社稷署官员来言,今初五日行祈谷大祭时,提调当为进参,而提调金在昌在外,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巡去。

○社稷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履乔落点。

○金教根启曰,假注书李秉仪,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秉仪改差,代以林永洙为假注书。

○传于李恒权曰,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李恒权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金鲁敬,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鲁敬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牌,不即承膺,事甚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社稷祈谷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待明朝原疏捧入。

○以应教朴英载,修撰洪永观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朴宗薰。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訚彬,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李玉铉,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申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沈象奎箚曰,伏以,臣闻,事莫害于不知而为之,诚亦经历之语也。伏见前月二十九日谏台之疏,以禧陵参奉口传望副拟沈能学,昨被贤馆鸣鼓之罚,排众照拟,有若奖诩酬偿者,至请吏曹判书金在昌谴削之典。能学,臣顾诵之,而此望之拟入,即在二十八日,太学疏之呈彻,亦在此日,能学之避疏任被儒罚,臣实不知,而无臣之诵,吏判未必知能学而拟之,若知其昨被罚,虽诵而亦岂或拟之,而乃拟之则其必亦如臣之不知矣。谏臣之只论拟者,置诵者不论,亦必未及知而然,吏判之未及知,伏读谏疏之批,圣明固已俯烛,而谏臣之未及知,臣安得晏然而已乎?由臣而使吏判,狼狈至此,不知之害事,吏判虽与臣均,而臣心惭负,顾有甚于吏判,臣又安得泯默而不自引刻乎?今日药院正初进日问安,臣职忝保护,而贱疾适苦,亦无以趋进,阙礼亏分,罪又弥大。玆敢短箚贡实,乞即谴斥,以昭常宪,以安贱分。臣不胜惶陨冀祝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之诵之,吏判之拟之,当者之被罚,俱在同日之内,卿与吏判,何以及知之?台言太欠商量,该台臣从重推考。然则此事在吏判何有,于卿尤何有?卿其安心,勿辞视事。仍传于任存常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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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尹命圭。左副承旨金兰淳。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徐有赞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两珥。

○任存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吾老梁万户裵应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任存常启曰,行右承旨李羲准,右副承旨李恒权,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与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耕辅、李若愚、朴光锡落点。

○以右副承旨徐耕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许递。前望单子bb入之b,待下批,牌招察任。

○任存常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朴光锡,时在庆尚道大丘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申绚、金兰淳落点。

○任存常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申绚,时在广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鼎均落点。

○任存常启曰,假注书洪履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履信改差,代以赵秉常为假注书。

○赵秉常在外,代以徐有赞为假注书。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启曰,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执义徐淇修,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司谏赵忠植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亚谏除旨,忽下于病伏之中,适于丐免之章,有所论及于铨堂者。盖贤关鸣鼓,在于二十七日,铨曹检拟,在于二十八日,鸣鼓检拟,若在同日,则臣不聋瞽,犹或未闻,而既在各日,传说藉藉,故以臣聋瞽,尚且入闻,虽在他人,宜无不闻。且铨家注拟,在所审慎,则不先不后,忽地照望,事涉疑怪,故妄有论勘,此盖出于责备吏判,扶植士论之意,岂有他见于其间哉?乃者吏判疏批旨,若曰,亦必悔其轻发,大臣箚批,又承太欠商量之教,至降特推之命,圣意虽出于匪怒,臣心有愧于孚格,以此情踪,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

○李若愚启曰,司谏赵忠植,避嫌承批之后,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鲁敬,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巨济府使具圣鲁,灵岩郡守李健緖,高原郡守柳相晋,永柔县令金大均,泗川县监柳兴禹,长䰇县监李勉翕,延日县监李庆鼎,镇海县监沈翊之,大静县监朴尚律,英阳县监李鼎民,宪府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金镰,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正言柳荣河在外,不得署经。行大司谏金镰,司谏赵忠植,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锺英为内禁将,以赵徽谟为兼司仆将。

○兵曹,以李惟秀为摠戎中军。

○李若愚,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八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而初九日动驾时,六番禁军,俱为随驾,兼司仆将未差之代,亦为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金鲁敬疏曰,伏以,臣衰朽病钝,与岁俱添,杜门养疴,万念都灰,顿无新年昭苏之意,忽于此际,伏奉本兵特点,惝恍震駴,不省所以。是职,即臣所尝偾误者也。统辖之地,既乏操束之方,辇毂之下,致有行劫之变,上而孤负圣简,中而坠坏师律,下而惊骇群听,追有前事,至今惶愧。虽幸圣断赫然,王法昭揭,首乱之徒,终底用律,宿卫之士,庶可知戢,而臣之不职之罪,固自如耳,薄罢旋叙,屡纡宠眷,逐队随行,自觉䩄颜。噫,试而蔑效,犹当斥绝,俾不得更蹈,事理之当然,则况臣不可但以蔑效言者乎?纵荷圣度宽大,罚不偿罪,又岂容复授是职,殆若非臣而莫可也?铅刀再试于盘根,覆辙重蹈于前轨,夫人决知其不可,臣若凭恃宠灵,拚弃廉偶,扬扬复出,清朝综实之政,缘臣而亏损,士夫辞受之义,缘臣而隳败,徒使臣无所补于一毫,重获戾于四维,臣虽不足言,又岂不为贻累则哲之大乎?至若素性之疏劣,近状之衰迈,百不合于鉴别韎韦奔走陪卫,有不暇𫌨缕毕陈,受符甚急,召牌连降,参倚思量,承膺无路,玆敢疾声仰吁。伏乞圣明,亟递臣新授本兵之任,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即为入来肃命。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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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学淳在外未肃拜。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金兰淳坐直。右副承旨李若愚。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徐有赞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雷动。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南兵使李完植,京畿水使赵恩锡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任存常启曰,右承旨尹命圭,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淳落点。

○传于金鼎均曰,初九日庙谒后,仍诣景祐宫展拜矣,该房知悉。王世子随诣之节,一体磨炼。

○任存常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学淳,时在京畿果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以执义徐淇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金鼎均,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沈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朴升铉,时在公忠道忠州地,副校理尹永僖,时在广州地,沈能栻时在庆尚道善山地,副修撰尹心圭,时在公忠道石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bb何如b?答曰,依启。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金履乔内阁进,副摠管李复渊,以禁军别将阵上进,李晳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李愚在、金锳在外,柳和源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金履乔内阁进,副摠管李复渊、李晳,阵上进,李愚在、金锳在外,柳和源有实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李若愚,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三日大驾诣景慕宫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八哨马军四哨,训将率领,为先厢,禁营京乡军五哨,骑士三番,御营厅乡军二哨,御将都领,为后厢,禁军六番为之,禁将率该营标下军及御营厅乡军一哨,骑士二番留阵,留营置之,可也。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祜手本,则时囚罪人宋启洙,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肚脐横亘,食饮全却,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宋启洙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黄海监司沈能岳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将辞陛,瞻望宸极,不胜恋结。仍伏念臣之父母坟山,在于湖西公州地,而逾岁旷省,且当远出,益不堪雨露之感,玆以冒控私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许臣旬馀之暇,俾于辞朝之前,往省松楸,获伸至情,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教京畿水使赵恩锡书。王若曰,北关听鼙,政难御三道之任。西门授钺,爰得当一面之才?惟简予心,何待佥举?眷彼戴云一路,寔我防海重门,三舍往还,呼吸畿辅辅之近,千里瞭望,咽喉湖、海之冲,捍门庭于上京,并峙镇抚府体势,管舟船于诸道,一视统制营规模,表里山河,奚但保障之责?人民社稷,更兼字牧之忧,夫何凋弊之转深?有非制置之本意,戎政玩愒,江、汉有日朽之船,武备疏虞,金汤无天设之险,盖其升平之许久,人情易恬,亦缘递易之频繁,民力已竭。惟振刷莫急于今日,而抡选当属于何人?惟卿,阀阅故家,干城重望,始周旋于辇毂,名高羽卫之班,终委寄于藩垣,威闻岭海之外,壶欹制胜,菀有征虏之风流,兵甲藏胸,足办营平之方略,既验外阃之茂绩,宜试内地之重防。玆授卿以京畿水军节度使兼三道统御使、乔桐府使。卿其克壮远猷,祗服宠命,击柝以待暴。须楼橹之缮修,无粟不守城,宜糇粮之峙积,波涛帖息,莫忘阴雨之诗,烽火平安,恒如风草之警,尤务恩威之互济,期致军民之俱苏,自馀设施,亦惟裁禀。於戏,黄金横带,自是韎韦之峻资,碧海扬帆,可忘弧矢之壮志,仗忠嗣之四节,莫曰小岛之弹丸,畀阿童之三刀,伫见西边之壮钥。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柳致睦制进。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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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学淳在外未肃拜。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金兰淳缘故出。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仕直洪祐顺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奎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若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鼎均曰,二月十二日永禧殿展谒后,仍诣储庆宫展拜矣,该房知悉。王世子随诣之节,一体磨炼。

○金教根启曰,假注书林永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林永洙改差,代以洪祐顺为假注书。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贞喆为都摠管,朴蓍寿、尹命烈、李志渊、柳河源、朴孝晋为副摠管。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副摠管尹命烈,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命烈。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赵贞喆,副摠管金基常,有实故,朴孝晋在外,柳河源以汉城府右尹导驾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贤根为都摠管,金箕殷、朴绮寿、李愚在为副摠管。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李若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金鼎均,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栻,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均,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金履乔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致谦,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道罗州牧牛耳岛漂到大国人十六名,当不日上来矣。依近例,直令入接于弘济院后,更为问情,所着衣袴,分付各该司,依例题给,令赍咨官领往,而申饬各该道,使之定差员,次次领送。亦令湾府,预先驰通于凤城将处,以为渡江后护送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宗庙、景祐宫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公州判官李鲁俊,前判官宋启洙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顺天前前监牧官南石老、金汉正,丰川前兼监牧官姜文愚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海州前监牧官金应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李若愚,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鲁俊、宋启洙、金应镇、南石老、金汉正、姜文愚等,还囚捧供以入,而诸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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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金兰淳。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有赞洪祐顺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月晕。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水口万户朴尚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若愚启曰,臣若愚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事变假注书金奎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奎燮改差,代以朴偀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李若愚曰,明日还宫时,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待令于敦化门外。

○朴晦寿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金学淳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落点。

○传于金鼎均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金鼎均曰,判尹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汉城判尹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以汉城判尹望筒,传于金鼎均曰,金履载叙用。

○传于金鼎均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栻,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致谦,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漂到异国人之由陆还送者,每于发送之时,其起程日字及定差员交付等节,例自该道,消详驰启后,所持卜物及换买物件,成册报司,则自庙堂草记,知委于沿路诸道及举行各司,然后可无窘急之弊。而今此罗州牧牛耳岛漂人起送之时,该道道、帅臣,初无启闻之举,即见公忠监司状启誊报,始知漂人今月初四日已到恩津境矣。各司举行之催迫,沿路等待之晩时,犹属细故,漂人去留,既系边情,修启事体,自有所重,虽未知忘漏与淹滞之何居,而揆以事体,极为未安。全罗监司曺凤振,右水使金相顺,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全罗兵虞候赵熙锡,老父今年为八十三岁,注文佥使许潗,老母今年为八十岁,俱以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汉城判尹洪奭周疏曰,伏以,臣情苦荼蓼,病缠膏盲,弹束奔奏,久绝拟议,而昨冬鞫坐之时,适叨金吾兼衔,恩批郑重,事会严急,不遑他恤,颠倒趋膺,至今追惟,尚深骍忸。顾臣之逡巡荣涂,已积年所,寅缘一出,遂若固有,诚非廉防之所敢出,而生成之恩,铭在心肺,恋结之忱,根诸彝衷,窃自拟低徊冗散之班,出入起居之列,少伸臣子之常分而后,退伏畎亩,歌咏圣泽,以毕其桑楡之馀景矣。不意狗马贱疾,重添于触犯风寒之馀,牙颊尽浮,口眼再㖞,仍之以发际耳后之毒肿浸淫,及于脑髓当中之处,而根核深蟠,红晕遍肆,鍼焫杂试,痛楚弥甚,昼不能巾栉而兴,夜不能贴枕而卧,㱡㱡出没于人鬼之关者,于今月再易而岁又改矣。藉或侥幸万一,获寻生路,其能复起为人,而扶策起动于阶闼之内,非可以时月期也。又况毒气所延,如火之愈扑而愈炽,衮衮继出于头项胸背之间者,尚不止以十数计,而委顿既久,筋骸不支,缕息徒存,神识全耗,陈力就列,已自分其无望于此生矣。如臣无似,厚沐洪造,冥升冒进,徒速颠踬,尘刹之报,曾莫自效,而今又以癃痼之疾,将未免便诀于明时,命之穷矣,谓之何哉?数朔之内,除旨相续,华贯显秩,兜揽逾涯,而偃便床笫,一未叩谢,并与岁时候安之班,而亦不克随诸大夫后,庙宫展谒,吉日在迩,而职当导驾末繇进身,曾不获与儓隶军伍之贱,同瞻日月之清光,情礼缺矣,分义隳矣。今臣所叨,罔非清要,病伏之躯,俱难虚縻,而京兆重务,实系都民之戚休,尤不容一任其旷废,日前艺苑之新命,又万万非空疏愦眊蔑识废学者之所可晏然冒玷也。神精迷瞀,收召未易,泯伏屡日,今始控吁。伏乞圣慈,特垂鉴谅,亟将臣本兼诸任,俱赐镌改,仍命选部,勿复縻臣以职务,并治臣瘝旷渎扰之罪,以严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既如此,本职许递。

○行护军李愚在疏曰,伏以,臣获戾于天,祸延所恃,顽喘苟活,三霜已过,俯仰哀廓,无所依归,跧伏穷巷,自分形影之相吊,瞻望觚棱,只切恋结之微忱而已。一步荣途万念灰冷,不意周庐新除,遽降于服阕之馀,臣闻命惝恍,莫省所措,继之以感泪之被面也。噫,臣之自来情地,与他有异,惸惸衔恤,宜无生全之理,而惟偏母恩斯勤斯,以教以长,以至于成人,义方之训,课读之戒,靡所不极。臣之得有今日,皆谁之赐也?臣百无肖似,最居人下,而早事举业,晩窃科第,不过为亲禄仕之计,幸逢圣明,滚到宰列,臣母尝谓臣曰,汝以空疏之姿,处寒素之门,荣达逾分,惟当竭力尽诚,图报国恩,不可希世求进。或误身名,臣佩报提耳之训,思殚养志之义,白首儿戏,相依为命,恩爱之情,老而弥笃,自谓此乐长存,馀生可毕。忽此风树不停,堂萱永閟,转眄之顷,丧制已阕,虽欲闻教诫之言,不可复得矣。迺者收录之恩,复叨职名之来,逖违之馀,且值动驾之时,固当竭蹶趋承,粗伸叩谢之忱,备参陪扈之列,而才经苫垩,馀痛未艾,祗奉华诰,告喜无处,其何忍飘缨结绶,扬扬于周行之间哉?左右思量,冒进无路,猥陈短章,略暴衷恳。伏乞圣慈天地父母,悲臣之情,递臣之职,得以随分投闲,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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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晦寿坐直。左副承旨金兰淳。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顺仕直李鼎在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仍诣景祐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启曰,司仆等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依例为之。

○传于金鼎均曰,王世子随驾,卫内磨炼。

○传于李若愚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鼎均曰,侍卫军兵毛具。

○传于朴晦寿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

○传于任存常曰,户、刑换房。

○传于金鼎均曰,明日次对,依例来会。

○金教根启曰,假注书徐有赞,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有赞改差,代以李鼎在为假注书。

○任存常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金喆仁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若愚,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庆州府尹李鲁集户奴呈状内,矣上典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内万无起动远赴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林处镇为庆州府尹。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鲁俊段,大同执筹船之八月晦,始为来泊云者,抑可见近来船汉辈,慢不畏法。中间逗遛,论其罪状,杀之无惜,亦不可责之于该倅是白乎矣,此倅到任,既在七月,则夏节已过矣。再运税船,若过五月,则该邑赁船上纳,即法典所在,而又有年前申明定式,如或过限,则该守令依事目晩装律,严加勘处,法意甚严,漕纳诸邑,宜无不知之理。而自到任至再运船下来之时,洽为四十馀日,而赁船一款,全无举论,新颁定式,若属弁髦,只是坐待八月之末,则不知自归于晩装之科。漕法至严,有难轻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宋启洙段,在任时大同米并船价,已为收捧,而一千五百九十八石零,即为上纳,馀米三千七百八十八石零,待再运船来到之际,旋即迁职,并为交付兼官,则未捧与晩装,初非可论。而第移职既在六月十四日,则夏节将尽矣,何无经纪赁船之举,而只俟再运船之来到是白加喩,自归于晩时,则前后该倅一也。为法受罪,正谓此等处,若复参恕,从此漕纳,诸邑不知漕法为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应镇等,今此马疫之炽盛,皮张之准纳,已为故失之明证。第其毒疠流行,难容医活,则亦与不善养疗有异是白乎乃,牧马欠缩,法意甚严,乌可以囚供,有所容恕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南石老、金汉正等段,遗失牧马,或为四十五匹,或为四十六匹,而南石老则加数为五十馀匹,已过遗失之数,金汉正则自备钱五百两,以为贸马充额之地,则不可全以遗失论。第马政自有所重,苟能恪勤其责,岂至于该寺之论乎?不可以供辞之发明,全然无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姜文遇段,牧马之虎啖,纵或无怪,何不趁时頉报是白乎喩,到今年久之后,归之于虎患,谓以只认已递,仍即还归云者,事涉虚妄。当律自在,不可幸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任存常,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鲁俊、宋启洙、南石老、金汉正、姜文遇、金应镇等,还囚议处以入,而诸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丁亥正月初九日卯时,大驾诣宗庙。仍诣景祐宫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金兰淳,右副承旨李若愚,同副承旨金鼎均,假注书徐有赞、洪祐顺,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别兼春秋张教根,检校提学金祖淳、金履乔,直提学朴绮寿、李鹤秀,检校直提学赵锺永,直阁李嘉愚,检校待教徐憙淳、李宪玮、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祖淳等进前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降舆乘辇,仍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降辇乘舆,入庙门,仍诣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至神门外,教根跪进圭,上执圭,入诣板位,行四拜礼。入殿内奉审,诣十五室,命本署提调赵万永,礼曹判书金逌根入侍,亲行奉审册宝。上曰,庙司谁耶?教根对曰,直长南兴中也。仍诣永宁殿,就板位行四拜礼,入殿内奉审,诣第三室第八室,奉审册宝。出殿门释圭,教根跪受圭。右议政沈象奎进前曰,展拜礼成,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自此距斋室稍间,暂御步辇似好矣。上曰,置之。还御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庙大门,降舆乘辇,至景祐宫外,降辇乘舆入宫大门,降舆诣斋室。少间,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就板位行再拜礼,入室内奉审,还御斋室。以司谒口传教曰,室内薍帘及涂柱纸,多有破伤,即令户曹堂郞奉审后修改,可也。还宫时至,上乘舆出宫大门,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门外,命辇少驻,下教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晦寿进前曰,当以已下标信,开作门乎?上可之。贡市堂上金逌根、赵锺永,率贡市人入侍后,存常进前曰,贡市人所怀尽捧矣。上仍命还内,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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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药院进。左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朴晦寿缘故出。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顺奉命进去李鼎在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沈象奎,副提调金教根启曰,庙宫展礼,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若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兔城佥使林命甲,老江佥使高喜喆,清城佥使田趾悦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鼎均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任存常启曰,左副承旨金兰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以赵万永为御营大将。

○兵曹,御营大将单赵万永。

○金鼎均启曰,新除授御营大将赵万永,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御营大将李海愚,谓有身病,使其将校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玄仁福为奉化县监。

○以左承旨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司谏赵忠植,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金鼎均,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英阳县监李鼎民,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进上及诸医所用鍼子,例有三年一次造成之规,而今年乃是当次之年,依例精造进上后,分给诸医,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致谦,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九日立春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南锡九,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鲁俊、宋启洙、南石老、金汉正、姜文愚、金应镇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公州判官李鲁俊,前判官宋启洙等矣本府议启内,李鲁俊段,大同执筹船之八月晦,始为来泊云者,抑可见近来船汉辈,慢不畏法。中间逗遛,论其罪状,杀之无惜,亦不可责之于该倅是白乎矣,此倅到任既在于七月,则夏节已过矣。再运税船,若过五月,则该邑赁船上纳,即法典所在,而又有年前申明定式,如或过限,则该守令依事目晩装律,严加勘处,法意甚重,漕纳该邑,宜无不知之理。而自到任至再运船下来之时,洽为四十馀日,而赁船一款,全无举论,新颁定式,若属弁髦,只是坐待八月之末,则不知自归于晩装之科。漕法甚严,有难轻勘,以此照律是白乎旀,宋启洙段,在任时大同米并船价,已为收捧,而一千五百九十八石零,即为上纳,馀米三千七百八十八石零,待再运船来到之际,旋即迁职,并为交付兼官,则未捧与晩装,初非可论。而第移职既在六月十四日,则夏节将尽矣,何无经纪赁般之举,而只俟再运船之来到是白加喩,自归于晩时,则前后该倅一也。为法受罪,正谓此等处,若复参恕,从此漕纳,该邑不知漕法之为严重,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鲁俊段,议减一等,宋启洙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海州兼监牧官金应镇矣本府议启内,今此马疫之炽盛,皮张之准纳,已为故失之明证。第其毒疠流行,难容医活,则亦与不善养疗有异是白乎乃,牧马欠缩,法意甚严,乌可以囚供,有所容恕乎?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顺天前前监牧官南石老、金汉正,丰川前兼监牧官姜文遇等矣本府议启内南石老、金汉正等段,遗失牧马,或为四十五匹,或为四十六匹,而南石老则加数为五十馀匹,已过遗失之数,金汉正则自备钱五百两,以为贸马充额之地,则不可全以遗失论。第马政自有所重,苟能恪勤其责,岂至于该寺之论罪乎?不可以供辞之发明,全然无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姜文遇段,牧马之虎啖,纵或无怪,何不趁时頉报是白乎喩,到今年久之后,归之于虎患,谓以只认已递,仍即还归云者,事涉虚妄。当律自在,不可幸逭,以此照律罪,南石老、金汉正等段,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姜文遇段,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南石老、金汉正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判敦宁李肇源疏曰,伏以,三阳昭回,万汇方新,清庙祗谒,圣体康宁,我春宫邸下,问学日就,瞻聆钦耸,此时无疆之颂,愚忱綦切。仍伏念臣视荫馀气,不绝如线,久伏田庐,尫然作床箦中一物,而至于今年,则臣之贱齿,恰满七耋矣。国有令典,名厕耆社之列,恩推孝理,班邻三事之阶,感极桑楡,荣冠簪绅,一室儿孙,聚首相对,歌咏之不足,惟陨结是图。第臣有区区私愿,夙抱心肺,而拟待年格,迄玆迟徊,今始可以毕暴由中之恳矣。臣闻古昔圣帝明王之体群臣也,其终始大义,不过曰进退以礼,而礼也者,本乎天顺乎人情,如川有堤,如门有阈,断不可以分寸逾越,是故林放有问,孔圣大之,横渠先教,程子美之,其所以范围一世,曲利万物者,非礼不成,若是乎礼之为贵也。臣本庸陋,少又失学,诗礼传家之业,遂归于无闻,每中夜以思,愧忝所生,而特我两圣朝大德深仁,不以臣不肖而弃之,爰自策名之初,覆焘妪煦,俾底成就者,何往非体之者乎?况才乏佐治,而周流要地,智昧任干,而屡膺方面,竟速殃咎,駴浪灭顶,而曲费援拯,获登平陆者,是皆礼使之至意也。传曰,士之报礼重,夫君之使臣,必以其礼,而为其臣者独不念古人报礼之重,则非但臣一心愧耻,一国之人,亦将为臣耻之。夫所谓报之重者,固非一端,若其德业勋庸,自非命世之器,尚矣何敢拟议?抑其下则牛走马奔,束缚后先,效力于贱执事之末者,妇寺之忠也。至于砥砺行检,敦尚廉隅,遵民彝于轨则,尊朝廷于名义者,士大夫之忠也。臣孤负宠灵,罪积三纪,今焉霜降水涸,政是反本之时,而或思其少赎万一者,则惟顾畏四维,悼前就懦,乞残骸于喘息未泯之前,保颓景于宽闲自放之域,使大防毋坏,常经不废,是固朝家之旧章,昭代之盛举,而其风励斯世,培养臣节,未必不有补于治化之隆,此臣之所宜报于殿下者也。呜呼,贱臣之图惟厥终,欲仰答鸿造者礼也,圣上之俯循经义,俾无替其卒者,亦礼也。然则上下交孚,公私俱荣,而古昔圣帝明王之事,何幸躬逢于今日也?臣熏沐拱吁,寸心如丹,而衷情所迫,言不知裁。伏乞天地父母,恕其僭越,悯其老病,特许臣奉朝请之衔,以赐馀龄,不胜至愿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以知止之心,为悬车之请,古人所难也。卿之祥善福履,在今人瑞也,不可为予少淹朝端乎?不允。

○丁亥正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同副承旨金鼎均,假注书李鼎在,事变假注书朴偀,记事官李景在、李穆渊,右议政沈象奎,行户曹判书郑晩锡,行知中枢府事金履乔,行兵曹判书金鲁敬,行大护军朴宗薰,刑曹判书李勉昇,知中枢府事赵万永、李龙秀,礼曹判书金逌根,行护军申鸿周、朴周寿、赵钟永,刑曹参判柳相亮,修撰尹正镇,以次进伏讫。象奎曰,昨日庙宫展谒,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象奎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象奎曰,今日即岁首日次,而适有身病,昨拟頉禀,有特教来会之命,故方此来会矣。上曰,次对为之。象奎曰,诸道春操禀启,今已齐到矣。诘戎,国之大事,而春秋组炼,久未得如例行之,诚可闷叹。然于近年之间,海西、湖南之陆操,岭南右道之水操,才得一番设行,旋又停阁者,非但以事故与歉忧而已。诸道民力,无不艰匮,征发有弊,劳费亦多,所经过处邑倅之论,皆以为有名而无实,莫如此事,有害而无益,亦莫如此事,设施之意,岂有是哉?此实由于久废而猝举,则戎器马匹,有创备之扰,暂行而旋撤,则陆军、水师,无信令之效。目前之弊,经远之图,难与适中而然也,事至两难之处,惟当以经法为准,而第念今年,虽云小康,诸道难以并举。至于西北两道,则春秋两操,南北分行,既与全一道征发者有异,而关西则昨岁值歉,民力当念,只令北兵营,春操依例设行,巡点则不必叠行,而其外诸道四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且观年事之成就,秋操当依例举行,预令知悉,整备以待之意,为先分付,官镇门聚点,则另行董饬,俾有实效,而有堤堰处,移点完役,依近例为之,各样都试,如例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奉化县反逋排年条未捧各谷七千五百八石零,更许限七年除耗排捧事,该道臣有所状请,而以新旧反逋中,吏逋民反及有可指征与全无指征,更为详查区别报来后禀处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庆尚监司赵寅永所报,则以为该县新旧逋谷中,民反则只为八十五石零,其馀七千四百二十三石零,尽是吏奴官属所逋,而身故逃亡,并无族戚者,为八百六十八石零,无论生存与已死,亦无族戚之可督者,为二千五百七石零,而外此四千一百三十二石零,虽或身未死而族有征,亦难一时责捧,特许姑缓其限,以为渐次征纳为辞矣。大抵逋还之排年征捧,已不免苟艰之甚,而尤不可随请辄许,反滋拒纳之习,徒增虚勘之弊。该县以蕞尔小邑,一万一千馀石还摠内,吏奴所逋,至为七千四百馀石之多,初次排年,又有再请,今乃至于三请之举,而前所谓已捧者,虚勘居多,还谷所重顾何如,则排年而又虚勘,虚勘而又谓排年,法意荡然,不意此甚,揆以事体,诚极寒心。第其未捧之中,逃亡身死并无可征之处者,厥数为三千三百七十六石零,此则一查再查,的知其实状,而俾令出羖,诚同刮龟。朝家以宁失之义,特施蠲荡之典,恐合综理之政。吏奴所逋,如用旷典,则民反八十五石零,亦宜一例施行,至于四千一百馀石,虽曰难捧于一时,道臣所报,亦以姑许缓限为请,更许五年排限,使之准捧。前后邑倅,已经王府之论勘,固不当一事再勘,而若只以当初道启所论,不察漏逋,未能收杀之罪,议谳而止,则殊欠于区别轻重之意。就其中全数虚勘之始作俑者,令道臣更查登闻,拿问定罪,以本律从重施行,吏奴中石数最多者,亦宜断以当律,使一邑吏民,洞知关石莫严之意,恐不可已,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奉化逋谷,才已禀处而收杀,善后之方,专系于本倅之能为干当,而今闻该县监李冕植,有亲病,尚未下去云。即为改差,其代令该曹勿拘常格,必以可堪苏弊之人口传拟差,申饬速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此县痼弊,非一朝一夕之故,则在今厘革之方,惟系于邑倅之得人,而前郡守玄仁福,屡经岭邑,治绩素著,可堪此任。退将分付铨曹,使之照入于首拟,俾责善后之道似好,故预此仰达矣。象奎曰,田税大同漕转邑外,每于春间,直自各其邑,装船运纳,旧例即然,故在前则各邑船运,如期而至。自有舟桥司船只,执筹分送以后,始则案付船只之不足于分排,乃至有一船再运之举。于是乎各邑,缘其再运船之晩到,执钱料贩,每致愆期,弊又层生,故往在丁丑,自庙堂,停罢再运,使各该邑赁载土船,趁期上纳。而舟桥船之执筹初运,既不并罢,则再运邑实无如前赁得他船之道,不但弊反为甚,其势实有行不得者。旋因湖西道臣,疏陈其状,自其翌年,复以舟桥船再运,依前举行,而再运之弊,初惟邑吏之奸弄,而近又船人从以图利,甚至操纵逗遛,故致冰泊,其所为弊,无所不有,使莫重税纳,邑吏船人,交为奸利,事之痛骇,莫甚于此。当初使之赁船,即因舟司船只之不足,而今则执筹之外,厥数有馀,优可并运于一次云。若然则虽不赁船,何患于税纳之愆运乎?自舟桥司点集馀船,排定分数,自今春为始,永罢再运之法,并以初运执筹,同时并运之意,申饬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行护军赵钟永,行都承旨金教根,行护军申绚,资历俱优,实合晋庸并正卿陞擢,行副护军尹丰烈、李友秀,吏曹参议郑基善,左承旨洪命周,历试亦多,并亚卿陞擢,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行都承旨金教根,行护军申绚、郑元容、李光文,吏曹参判李鹤秀,行护军朴绮寿、洪起燮,并备堂差下,洪起燮仍察有司之任,申绚仍察关东句管,前备堂判尹金履载亦为还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前都正李纲重,今年恰满九十,诚为稀贵矣。谨稽法典,朝官年八十者加资,而加于八十之九十者,无所举论,岂以寿秩不宜叠施而然?而必是耄期古来尤稀之致也。亦有年前完川君李明奎特资之例,特加一秩,以示优异之意恐好,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御营大将李海愚所患腰脚之病,闻更添苦,诚为可闷。戎垣剧任,有不可强令行公,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鼎均曰,御营大将李海愚许递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乎?上曰,摠戎使兼察。鼎均曰,御营大将,摠戎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朴周寿,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故府使吴澈常,故郡守赵彜锡,俱为在谪身死,本勘即是徒年,而或徒限已过,或虽未准限,既已身故。在前如此之人,经禀后职牒还给,已例皆然,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权知学谕金永基、韩哲浩,闻其世阀,不当以国子分馆,公议称屈。永基之叔龙翼,亦成均参下,而分馆在于永基之前,今虽不并论,金永基、韩哲浩两人,依他例槐院施行似好,故敢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臣有切悲之情私。臣夙遭闵凶,生未周岁,慈母见背,不意至今存活,复见此年之回薄,私心之茹痛含恤,益无所穷极。追服无于古礼,虽不得任情妄行,而乃若其情,则如在襢缞之中,解免官职,往依邱墓,庶可以少恔于心,而今无以如此,悲哀迫切,殆不得按抑。且臣昏愦无能,承乏独任,而台轴不备,鼎席偏虚,使臣虽无此私情,其在国事,万万苟简,百为隳废,诚不胜朝夕忧凛,拟将退以文字,更为仰陈,而今适登筵,敢先冒烦,矜谅哀怜,人欲天从,不胜至祝矣。象奎曰,检校待教金正喜之亡母回甲,在于今年,而昨冬才行扫坟呈辞,到今例不可叠呈,亦不敢疏请,而顾其情私,则特许往省,俾伸至情,允合体念之方,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使之往省,可也。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勉昇进前奏曰,月前因冰库之枚报备局,攘夺基址,侵虐贡人之宫属,查出囚禁,旋有口传下教,在囚者放送,宫房作挐之禁吏,严刑远配矣。臣于仍任本职之后,追闻其时事实,则以宫属之难于执捉,禁吏辈隐于洞口之外,乘时掩捕,足迹初不入于门阈之内云。作挐之说,都是构诬,急于图脱其罪,反以虚辞,至烦上听,终使有罪之宫属,归于幸逭,无辜之禁吏,至于刑配,不但目前刑政之失当。从今以往,名以宫属者,虽日犯禁令,为禁吏者,岂敢生意于推捉乎?有关后弊,诚非细忧,已蒙放之宫属二名,还付臣曹,依律科罪,刑配之禁吏,特命放还,以为昭法纪抑近习之道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宫属不必追理,而禁隶放送,可也。正镇曰,昨日庙宫展谒,今日特教次对,即是正岁盛举,尤与他时自别,而行公诸台,昨今两日,无一员进参。宾对违牌,便成近来故习,而侍臣阙班,有关法从事体,今当履新之会,不可无警故习而存事体之道。行公诸台中,无故不参人员,令政院捧现告,施以谴罢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正镇曰,虽以馆僚言之,岁首多日,一向违召,虽未知病故之如何,而揆以事体,殊涉未安。自古经筵互推,官师胥规,意义甚美,而迩来则朝著之间,巽软成习,衮阙可言,而官箴绝讳,良可慨然。今臣此奏,亦出于互推胥规之意,近日违牌诸玉堂,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完伯曺凤振,今已满瓜,当即差代,而例于长铨bb开b政差出矣,姑俟日后长铨开政,而既此登筵,故预为仰禀矣。上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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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李若愚。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顺奉命进去李鼎在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若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未肃拜,掌令高时臣,持平申冕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鼎均曰,礼房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朴晦寿曰,政官牌招开政,在外药房提调许递,今日政差出。

○朴晦寿启曰,行都承旨金教根,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李若愚,才已申退,同副承旨金鼎均,奉审进去,臣晦寿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在昌在外,参判李鹤秀进,参议未差,左副承旨朴晦寿进。启曰,判书金在昌在外,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又启曰,公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宪玮为司谏,洪彦谟为掌令,姜弼焕为持平,金兰淳为户曹参议,金逌根为弘文提学,金履载为内医提调,金鲁敬为军器提调,金学羲为司䆃主簿,李甲参为智陵直长,朴宗濂为陜川郡守,洪羲翼为公州判官。承文副正字单尹克培。行护军赵锺永,行都承旨金教根,行护军申绚,已上今加资宪,正卿陞擢事及,副护军尹丰烈、李友秀,吏曹参议郑基善,左承旨洪命周,已上今加嘉善,亚卿陞擢事及,前都正李纲重,今加嘉善,特加一资事承传。故通德李莘模赠吏参例兼,故翊卫李濔赠吏议,已上前庆州府尹李鲁集两代追赠。进士林泰远赠吏参例兼,庆州府尹林处镇考。兼都承旨单金教根,知春秋单申绚,训炼都监提调、禁卫营提调、御营厅提调单金鲁敬。

○朴晦寿,以吏批言启曰,行承政院都承旨金教根,今陞资宪矣。依例送西后,兼都承旨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行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朴齐一病,参议尹济弘病,参知洪祐燮入直,左副承旨朴晦寿进。以金明镇为佥知,尹义俭为宣传官,李亨迪、尹孝达为五卫将,张羽成为忠翊将,柳春起、尹道郁为景福将,金宅善为翊卫,李邦显为武兼,李时权为全罗兵虞候,金命奎为注文佥使,李仁杞为草芝佥使,兪宅鲁为温万户。知事单金教根,佥知单李恒权。大护军洪奭周、申绚、赵锺永,护军金学淳、金箕殷、李羲准、尹丰烈、李友秀、郑基善,副护军尹命圭、徐耕辅、朴光锡、车信用,以上并单付。赴战岭别将单李用亿,中岭别将单韩光亿。

○朴晦寿,以兵批言启曰,都承旨金教根,自吏曹送西矣,资级系是资宪,知中枢有阙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朴熙显为奉常正,李同淳为掌乐正,李启锡为引仪,李膺蕃为义陵奉事,郑东龟为大兴郡守。

○兵批,再政。以辛景愈为佥知,李俊秀为翊赞,佥知尹孝达、柳春起、尹道郁、李纲重以上并单付。

○吏批,三政。以李宪三为龙仁县令。

○朴晦寿,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朴晦寿,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景慕宫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为大驾各差备进参,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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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顺李鼎在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若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持平姜弼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启曰,臣鼎均,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若愚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拭,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以吏曹言启曰,即接掌乐院牒报,则以为明日景慕宫动驾时,殿庭协律郞本院正,例为进参,而正李同淳在外未肃拜,无以进参,即速变通,以为举行之地云。掌乐院正李同淳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馨秀为掌乐正。

○李若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宣惠厅言启曰,昨年穑事,比前稍登,诸道灾结,不至伙多,京畿、湖西、关东、海西、湖南,自今年依例解分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若愚,以刑曹言启曰,今正月初十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臣勉昇所启,月前因冰库之枚报备局,攘夺基址,侵虐贡人之宫属,查出囚禁,旋有口传下教,在囚者放送,宫房作挐之禁吏,严刑远配矣。臣于仍任本职之后,追闻其事实,则以宫属之难于执捉,禁吏辈隐身于洞口之外,乘时掩捕,足迹初不入于门阈之内云。作挐之说,都是构诬,急于图脱其罪,反以虚辞,至烦上听,终使有罪之宫属,归于幸逭,无辜之禁吏,至于刑配,不但目前刑政之失当。从今以往,名以宫属者,虽日犯禁令,为禁吏者,岂敢生意于推捉乎?有关后弊,诚非细忧,已蒙放之宫属二名,还付臣曹,依律科罪,刑配之禁吏,特命放还,以为昭法纪抑近习之道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宫属不必追理,而禁隶放送可也事,命下矣。昌宁县定配罪人李昌运,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假注书洪祐顺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辰时量,以东、南、北郊诸坛奉审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风云雷雨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红箭门,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雩祀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红箭门,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龙坛奉审是白乎则,坛上下阶砌、曲墙,俱为无頉是白乎乃,莎草间多枯损是乎旀,南边红箭门红箭,间间折伤是白遣,仍诣司寒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红箭门,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马祖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红箭门,俱为无頉是乎旀,日暮止宿是白遣,翌日平明,驰诣先农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红箭门,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先蚕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俱为无頉是白乎乃,东边红箭门红箭,间或折伤是白遣,仍诣祈雨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俱为无頉是白乎乃,东边红箭门下横杠折伤是白遣,仍诣厉坛,奉审是乎则,坛上下莎草及阶砌、曲墙、红箭门,俱为无頉是白乎旀,前后有頉处,则俱为招致坛直辈,严饬修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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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洪命周坐直。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李若愚。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在仕直金权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依例为之。

○传于任存常曰,王世子随驾,卫内磨炼。

○传于任存常曰,都承旨、左承旨,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使之先进参后谢恩。

○传于任存常曰,侍卫军兵毛具。

○金鼎均启曰,弘文提学金逌根,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假注书洪祐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祐顺改差,代以金权为假注书。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均启曰,即者修撰尹正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朴升铉,副校理沈能拭、尹永僖,副修撰尹心圭在外,修撰尹正镇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木川县监宋钦成,礼安县监沈兴镇,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启曰,献纳柳致睦,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金喜男等二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以备边司言启曰,全罗道罗州牧黑山镇牛耳岛漂到大国人十六名,入接弘济院后,使本司郞厅及译官,详细问情,别单书入,而今此漂人,皆愿速归,留一宿即为发送,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今此牛耳岛漂汉人入送缘由咨文中,有物件相左处,原咨文不得不改书,故原单子改付标以入。漂人不可多日滞留之致,赍咨官李塾,领率漂人,为先拨送,改书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赍咨官所到处,以为传给赍去之地,何如?传曰,允。

○兼都承旨金教根疏曰,伏以,臣断无技能,偏蒙恩造,前后历扬,无一非逾分溢涯,然亦不敢不陈力就列,图报涓埃,而心常懔悸,如集于木,居然二十三年之间。犬马之齿,已逾六旬矣,筋骸衰弛,疾病侵寻,从今以往,庶可优游闲适,随分自在,以送馀年,即臣之所大愿。而亦我圣上终始之赐也,千万不自意,八座超宠之恩,庙谟参闻之命,遽下于一日之内。臣于是,惝恍震剥,益无所措躬之地。未敢知圣意,谓可以驱策任使,备数于六卿之末耶,谓臣久厕宰列,节次推迁而然耶?齐马无知道之智,卫鹤有乘轩之讥,圣朝爵秩之重,缘臣隳坏,诚非细故。抑臣擿埴之戒,锺漏之惭,犹属馀事,忧惧之极,历日靡定,而动驾在即,无由陪扈,玆敢披沥衷恳,渎扰崇严。伏乞天地父母,念爵禄之不可轻授,察臣情之非出饰让,将臣新擢之秩,亟命收还,以重公器,以安贱分。不胜幸甚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左承旨洪命周疏曰,伏以,臣菲才薄识,百无肖似,猥蒙两圣朝拂拭之恩,立朝三纪,遍历清华,曾无丝毫之报,滥厕绯玉之列,任使既久,长短益见,日月之明,宜无不照,而挽近八九年来,迩班特点,殆无虚月,咫尺恩光,若偏臣身,仰念洪造,俯惭微分,居常兢惕,如集于木。千万不自意,亚卿宠擢,又何为而及于臣身也?噫,有国设官,实代天工,一司一职,孰不难慎,而至若二品之职,则班联惟月,地别庶僚,章之以金貂,命之以车乘,苟非才器之素著,望实之咸推者,其不可人人而冒居也明矣。不审圣明,何取于空疏谫劣之如臣者,而举而畀之,不少留难也?《大易》冥升之戒,非独一身之私忧,候人不称之讥,窃恐圣朝之贻累,玆敢毕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念圣人惜缨之意,察一介循墙之诚,亟收新资,以便公私,千万幸甚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献纳柳致睦疏曰,伏以,臣草茆贱品,樗栎散材,幸际熙辰,滥叨科第,出入迩筵,已积年所,而蔑有丝毫之报,徒贻尸窃之讥。乃者薇垣除旨,遽降于馆职恩递之日,惶恐陨越,不知所以措躬也。焉敢一直逡巡,以重违傲之罪?而第臣禀受虚薄,疾病侵寻,眩晕咳喘,是臣自来痼疾,而近因长程跋涉之劳,穷沍触犯之祟,历日寒栗,遍身刺痛,顽痰塡胸,呼吸艰通,僵伏旅次,实无从事周行之望。月正展谒之礼,前席引对之仪,俱是国家盛举,而竟不能随诸大夫后,获瞻日月之清光。今又动驾在即,大小奔走,而扶策趋膺,断无其望,人臣分义,到此蔑如。玆敢略控短章,仰首哀吁于天地父母之下。伏乞圣慈,俯垂矜察,特递臣见带职名,仍治臣违慢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事关体例,有难泯默,敢此尾陈焉。庙宫祇谒,宾筵召接,新年之初,比他时尤异,而台阁之臣,俱未进参,箴警之加,固为美事,臣亦忝居是职,其为罪悚,顾何间于行公诸人哉?第儒臣论事,自有体段箚疏请罪,未尝不从轻重拟律,而至于筵席相规,则不得如大臣、台臣之直请推考以上之勘。且僚员相待,本自笃厚,以玉堂而请推玉堂,有若经筵互推之例,前所未见,未知此儒臣,何所据而为此容易也。亏筵体而伤馆规,谅非细故,臣谓当该玉堂,施以谴罢之典,恐不可已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尔其勿辞察职。

○修撰尹正镇疏曰,伏以,臣于直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风痹之证,越添于昨日风寒,寒热迭作,食饮全却,半体麻木。急报踵至,臣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便救护,仍勘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丁亥正月十三日卯时,大驾诣景慕宫。春展谒举动入侍时,兼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李若愚,同副承旨金鼎均,假注书洪祐顺、李鼎在,别兼春秋张教根,记事官李景在,直提学朴绮寿、李鹤秀,直阁李嘉愚,检校待教徐憙淳、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履载等进前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降舆乘辇,仍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前路,降辇少驻,仍诣景慕宫外,降辇乘舆。入宫大门内,降舆诣斋室,改具冕服就板位,行再拜礼,入室内奉审,亲行奉审竹册及印。仍诣望庙楼,命阁臣绮寿等,卷帐奉审。还御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宫大门,降舆乘辇进发,至宗庙前路,一如出宫时,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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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未肃拜。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李若愚。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在金权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古丰山万户康汉俊,坊垣万户南鸿䎘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金鼎均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嫡奸以来。

○洪命周启曰,右承旨任存常,右副承旨李若愚,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鼎均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落点。

○以右承旨任存常,右副承旨李若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并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持平姜弼焕,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金鼎均,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春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备边司言启曰,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鸭岛契贡人等以为,矣贡进排草物,非市上可贸者,故当初自朝家划土一百三十结,收其所产,俾应进排矣。挽近以来,沧桑换置,地税大缩,且假家革罢后,受价又减,涣散在即,昨冬自户曹,打量本坪,则见存仅为七十馀结,旧基内浦落泥生者,为五十结,而近岛各处,视若无主之物,皆怀侵夺之计,令该曹、该道,成出量案,以杜后弊,假家补缩条,亦依长木契例,磨炼上下事也。当推之田结,虽在于此边浦落,而彼边泥生之地,亦可以改量,若是还为泥生于旧基之内,则还推本结,岂有违于事理乎?朝家划给,自有常数,而其地既缩,所产又减,致有此进排难支之弊,则渠辈呼冤,势所当然。自该曹各别详核,成出量案以给,至于假家补缩条,既有再昨年询瘼时覆启者,亦令该曹,另念矫救之意,一体分付。营缮军契旧贡人等以为,矣贡年前,弊到难支,不得已纳券退去,冀蒙矫救矣。自户曹一一厘弊后,仍为官付,矣贡本价及替当国役之私债,一不出给,岂不冤枉之甚乎?特令户曹,本贡新定节目,还为出给,以为复业支保事也。当初渠辈之纳券而避役,诚有罪也,今欲还推于完器,亦可痛也,而及其所给未准所入,则设有公货之所当计减,在渠辈,便同空手而应役,情穷势迫。为此纳券者,不可谓之全出于避免之计,在贡人则任渠劳苦,为官付则还有通变,渠辈之回恋宿处,亦不足深责。而第念官付之后,亦已年久,甲入乙舍,乙入甲舍,难保其事情之无弊,分付户曹,使之量宜措处。银木廛市民等以为,本廛进排,尚方所用,即是手巾天银,敕需所用,乃是地银之改炼十星者,而户曹则以丁银价上下,故虽有劣缩加磨炼,不能当其不足,银一两落本,少不下钱一两,若多数进排,则落本随以增加,年年如此,积债屡万,流离颠连,迫在朝暮,亟令该曹,从便变通事也。大抵无论大小事,言不正则名不顺,市民者名在交易,贡人者名在进排,而以支敕莫重之役,责之木廛之民者,言不顺也,顾安得无弊乎?一自供上纸契丁银不纳之后,其价至歇,无他补缩于天银之价,其实则目见其弊而不能救者也。吹炼之加劣,何足以当其落本乎?银价之厚薄,亦自随时不同,则固不可以渠辈呼吁辄施轸念,而国中之用银,则量限不可预定,渠辈之贸银,则苦乐不可任恝,苟有可以从长变通之策,则另行讲究,以图久效,实合便宜之政。令该曹烂商禀处,以为举行之地。凉台廛市民等以为,矣廛进排御笠凉台,每年为数十部,而受价甚少,落本倍蓰,又非市上买卖者,故必为远贸于统营,而廛力凋残,不能多数办置,每有进排窘急之患。特令该曹,钱限二千两,拔例先下,俾得纾力奉公。且松都及安城等处,松商都贾之弊,近又益甚,依庚午年例,关饬两处,各别操切定价收税事也。松、安两处,与康、海咽喉之地有异,而各处散卖,随往定税,则安得无商民绎骚之弊乎?若或有都贾操纵之弊,则此不可不严禁,分付道臣、守臣,使之另行察饬,平其民情,而如有官府之未及周知,市民之有所呼吁,许其听理,随即禁断之意,并使知悉举行。预下一款,系是格外冀望,置之。匙召廛、绵子廛、衣廛、雉鸡廛市民等,各拈一二种,请禁乱廛,烟草廛市民等以为,复禁乱廛事也。市廛之不许都贾,法意有在,而敢生希觊,有此陈诉,事极无严,民习可痛,一并置之,此后则无敢如是之意,令该署严饬,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陜川幼学徐命昇所志,则以为族叔后新,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兄成济第三子命福,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徐命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徐成济第三子命福,立为徐后新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亨迪,庆熙宫卫将崔百宗、金光炼,俱以除授在外,上来无期,文臣兼宣传官徐淇修,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新除授全罗兵虞候李时权,母病沉重,时月之内,万无离侧赴任之望云,亲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赴任,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以刑曹言启曰,昨日动驾时,南部童蒙金喜男,以其父润玉定配请放事,击铮于卫外矣。处所既在定式之外,依例勿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左水使柳弘源状启,则多大佥使任泰淳,亲年今为七十五岁,其在法例,宜有变通之道,令该曹考例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多大佥使任泰淳,依法典改差。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任泰淳之亲年,初无父母之区别,泛称亲年,大违格式,原状启所当还下送,改修整上来后回启是白乎矣,系是孝理之政,依例回启以入,而该帅臣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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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在仕直金权。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载,右承旨任存常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若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高山里佥使李商球,西林佥使秋汉明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晦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存常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金兰淳落点。

○传于金鼎均曰,未下直守令,皆令明日辞朝。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持平姜弼焕,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启曰,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正言朴心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金鼎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任存常,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春秋馆言启曰,本馆别兼春秋臣张教根,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本营军布捧上坐起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漂海人近京,回程间,今姑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护军赵钟永疏曰,伏以,臣策名后卄有馀年之间,如行者在路,跋履不息,德海恩山,朝游暮跻,遂致凡材亦尘显仕,今焉宠擢,置之正卿之班,而臣乃不免于冥升者矣。夫升之为卦,取义于进,而进之不已,谓之昏冥,孚禴升阶,谓之贤辅,推其义也,宁不懔然?臣于宾对之筵,窃闻大僚论臣资历,仰请以晋庸夫。所谓资历优者,指其敷奏明试,名实克孚,而如臣长短,有不可诬者。臣固尝荷天地幈幪之仁,沐雨露沾濡之泽,外膺牧伯,内玷清要,所受告身,不为不多矣。然臣庸品,素乏才猷,萤爝之微,罔有仰裨,即此已著者,而孤负实大,今欲以循资计级,为人前列,不亦羞乎?正考父,贤者也,而一命再命,既偻且伛,及乎三命,循墙而走,夫其涉历已累,阶品已高,而其志益恭,犹不得平步安行,则其贤不及正考父十百者,又奚特循墙而止乎?伏惟圣明,察臣菲薄,图惟慎简,还收臣新授资秩,无损于循名责实之政,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护军尹丰烈疏曰,伏以,随器任官,圣王驭世之柄也,量力就列,人臣进身之谊也。苟或违是,上而累则哲之明,下而招负乘之灾,而天职为之瘝焉,可不慎哉,可不惧哉?况亚卿之秩,即系命德,责任愈大,拣选尤重,今玆误恩,何为而及于臣身也?臣本至庸极劣,最居人下,而遭际圣明,过蒙拂拭,通籍未几,兜揽清显,践历已逾于涯分,报答莫效于涓埃,每自循省,兢惶交中,一步更进,梦想不到,而忽承玆命,五内震駴,历累日而莫省所措也。臣以文学则至卤莽也,以才具则至蔑劣也,此不惟臣自知之审,即亦同朝之所共知也。今乃不核名实,徒视资历,一朝超而擢之,褎然厕金紫之末,是强僬侥以千斤之重,而策驽骀于太行之险也。若使臣凭恃宠灵,抗颜冒进,则讥笑之来,虽不足自恤,其为累圣简而辱清朝,果何如哉?左右思量,承膺无路,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念名器之不可玷污,谅臣言之非出饰让,亟命收还臣新授资级,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护军郑基善疏曰,伏以,三阳泰来,百度鼎新,吉日庙宫,宸慕展祗谒之礼,上旬筹对,特宣出克勤之念,迺于是时,大僚奏剡,群彦汇晋,甚盛举也。第不意无似贱臣,混被谬恩,处之以亚卿之列,臣于是,惕然而惊,懔然而惧,实莫晓臣身遭处,何若是其侥冒,亦未敢知朝家官人之政,何若是其疏谬也?夫上之而章善明理,次焉而序事考典,俾有以对扬承佐于下者,此皆卿大夫之职,而纪有功进有德,亦朝家用人之本意耳。非徒使藻衣华绶,以侈其服,银钮珪珮,以荣其观而已,今以命德之器,容易加之于不才如臣,载之班簿,传示四方,则讥议之来,犹不暇恤,名器之玷污,夫岂细故也哉?噫,臣本鲁下,迹又孤畸,而遭逢圣明,偏蒙恩造,历遍清华,小器易盈,更进一步,夫岂臣梦想之所能及哉?夫疾趋者踬,冥升者困,即理之常也,几何而不困且踬,以至颠仆而莫之悔也?虽然倘使臣揣分量能,犹可以一分称塞,则蹈赴夷险,义所不辞,而顾臣之空疏谫劣,百无一当,不惟臣所自知,抑亦圣鉴之所照烛,今玆误恩,诚左右顾而莫晓其所以也。公而蔑涓埃之效,私而犯满盈之戒,不衷之灾,固属臣身,其奈仰累圣朝则哲之明,何哉?参倚较量,冒膺无望,披沥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察臣言之非出饰让,念公器之不可滥授,特收臣新授资秩,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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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式暇。右副承旨李若愚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在仕直金权。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若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启曰,同副承旨金鼎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稳城府使申光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任存常曰,人言之太过情,固已洞烛,而吏判之径寻乡路,亦已矣。然揆以礼使,而又宜合一伸,不可一向相持。吏曹判书金在昌,今姑许递。

○传于任存常曰,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履乔落点。

○传于任存常曰,政官牌招开政。

○任存常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乔,参议金兰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若愚启曰,右边捕盗大将赵华锡,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李若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持平姜弼焕,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鼎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李若愚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若愚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李羲甲启本,罪人韩觉新,阳德县到配事,传于李若愚曰,放送事,分付。

○李若愚,以备边司言启曰,既见广州留守徐能辅状启,则以为本府饷谷中,甲申色吏庆文禄、宣用仪等犯逋亏欠者,折米为一千六十六石零,故严刑督征,仅为收捧者,为二百六十九石零,其馀为七百九十七石零,而庆文禄则已为身死,宣用仪则身虽生存,猝难可捧,依癸巳两年例,限五年排捧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保障重地,所恃者饷籴,而籴法一坏,莫之收拾,观此状辞,良可闷然。且况旧排未了,新排又出,首尾相连,耳目益惯,则其在惩毖之政,决不可随请辄许,而第其逋吏,本以两汉只有一个生存,虽使严督,其何能准捧乎?势所无奈,法亦不行,以渐次完摠之方,依守臣所请,限年排捧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赵寅永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夫岂一日可堪,而始既冒滥,终又蹲据,居然三载于今矣。朝家所以重畀之委任之,若斯其勤挚,而以言乎居官奉职之方,则威不足以弹压列邑,惠不足以辑宁一路,反或使德泽未究,奸弊益滋,每一思惟,惶汗浃背。宁不以不称之实,仰首自陈,恭俟谴罚,而烦猥是惧,荏苒至此,是岂臣晷刻之安于心哉?见今报瓜有期,纳符不远,少俟须臾,即臣分内,而第臣禀薄气弱,素抱贞疾,其为疾也非一时无妄也。蓄痰与涎,作为癖积,根深蒂固,在脏之中,鍼焫汤液,屡试罔效,饮啄动作,未能如常,亦半生岁月耳,臣年当强仕,虽不敢言病,而似此实状,即通朝之所共知也。况南土卑湿,水泉不宜,薄书鞅掌,莫由任便,内祟外瘁,旧症日添,而又当换节之交,木旺而土亏,全不纳食,或强而食之,辄噎滞胸膈,终日不下,必以峻剂克伐之,以快霎时,非不知峻剂之克伐,渐削真元,而非是无以救其急也,因而病气愈肆,莫可排抑,此不但医者然后可判其安危也。于是乎事务之担阁,听断之停撤,即必至之势,而瘝公害民,有不可胜言者,病中忧惶,如添一病,臣身固不足恤,而藩臬重地,岂容臣作一呻呓之所乎?抑臣又有私恳之至切者。臣之仲兄,才掩浅土,臣适奉命南下,转眄之顷,三霜隔月,若于灵几未撤之前,终未一诀,则有非人理之所堪忍,而实为臣没齿之恨,臣岂敢徒怀严畏,不吁听卑之天乎?玆以略控情病,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谅察,亟递臣所带之任,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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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未肃拜。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右副承旨李若愚。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鼎在仕直金权。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若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存常启曰,来二十日轮台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若愚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左副承旨朴晦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命圭落点。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徐淇修,掌令洪彦谟,司谏李宪玮,献纳柳致睦,正言朴心寿,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金镰,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任存常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乔,参议金兰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吏曹参议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履乔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兰淳式暇,右承旨任存常进。启曰,庆尚监司、全罗监司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大司谏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权丕应为吏曹参判,洪彦谟为修撰,金鏴为户曹参议,金鲁敬为右副宾客,林正镇为平市令,李鹤秀为庆尚监司,郑元容为全罗监司。赠吏参金泰淳赠吏判例兼,赠吏议金履长赠吏参例兼,知事金教根两代。兼春秋单卢光斗。再度。左宾客单金鲁敬,右宾客单朴宗薰,左副宾客单李龙秀,右副宾客单赵钟永。

○兵批,行判书金鲁敬病,参判朴齐一病,参议尹济弘呈辞在外,参知洪祐燮入直进,左副承旨尹命圭进。上护军金在昌,大护军曺凤振,副护军朴晦寿、赵寅永,以上并单付。庆尚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李鹤秀,全罗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郑元容。

○任存常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及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文落点。

○掌令前望单子入之,尹秉烈落点。

○尹命圭启曰,司谏李宪玮,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尹命圭,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李复渊,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实病既如此,则领军之任,不可暂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惟秀为禁军别将。

○尹命圭,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徐衡辅,以病母在乡,情急救护,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若愚,以刑曹言启曰,因阳德县定配罪人韩觉新到配启本,放送事,分付事书下矣。韩觉新依书下,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光阳县杀狱罪人柳贵先狱事段,含憾于支机之还推,激怒于其妻之被打,执䯻颠仆,仰踢下部,实因已著肾岸,私和既执直赃gg真赃g,严讯得情为白乎旀,顺天府杀狱罪人金千一狱事段,凶身豪健之常汉,死者疲孱之班族,遽称尔我,已是蔑分,拾杖毒打,声若击石,额角伤痕,昭著于检验,邀人负归,益露其真赃,一案已具,三尺难逭,加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南平县杀狱罪人卢光白狱事段,泼妇猜妒,凶竖逞毒,捽发乱踢之状,三孙之目击丁宁,脑后项颈之痕,两检之脉录,符合卖麦之招,妆撰自露,服砒之供,形症无稽,讯推取服为白乎旀,任实县杀狱罪人僧正俊狱事段,一个淫秽之物,僧俗交奸,嫉妒成仇,遂作狠斗,看证莫掩于邻佑,形症悉合于法文,成狱偿命,断无他疑,严加刑讯,连捧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镇安县杀狱罪人金于仁老味狱事段,他人食债,干渠甚事,替愤逞凶,何其惨毒?实因既甚端的,词证又是明白,正、干已判,一律难贷,依前讯推,期于取服为白乎旀,益山县杀狱罪人徐小元狱事段,泥醉于场市,肆恶于村里,要人角抵,转成斗哄,横发移乙之怒,倒扑挽解之人,心肺震荡,颈项伤折,内损之症明的,外著之痕狼藉,杖具案成,断当偿命,另加讯推,捧款置辟,何如?判付启依允。

○大司谏金镰疏曰,伏以,臣于见职,无一分堪承之望,天牌屡降,一直违傲,罪积逋慢,惶懔靡措。今又有牌望勿呼之命,臣固当他不暇顾,即地趋膺,而臣有老母,年今八耋,病痼委顿,长时奄奄之中,自昨日夕后,重添风眩,忽地昏仆,省觉不回,勺水不入,达宵至今,一向危剧,臣左右扶将,煎灼罔措。虽暂时之顷,无离舍之望,急构短章,疾首鸣号,心神焦遑,言不知裁。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职名,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救护。

○护军李友秀疏曰,伏以,臣姿性谫劣,学识空疏,不过倥侗一贱品耳,通籍以来,偏蒙洪造,兼藉先荫,滥跻下大夫之列,而世所称清官华衔,亦尝承乏而玷污,每自循省,愧惧积中。不意日前宾筵,有亚卿陞擢之命,而臣名亦在其中,臣闻命震悸,五内失守,历多日而不能自定也。噫,朝廷之命官晋秩,必也量能而任之,辨贤而授之,然后上有风励之效,下无侥滥之讥。矧此贰卿之秩,即古所谓命德之器也,苟非望实俱隆,才能素著,则有不可人人而冒据也明矣。以臣菲才𫍲识,充备于绯玉之列,已不免为不称,而今又以资历之稍久,节次推迁,庙剡之备数,苟然冥升,则滥竽之耻,负乘之惧,犹属臣身,有不暇恤,而将见名器由是而益轻,朝廷由是而不尊,此岂不大可惧哉?且伏念臣家世受恩,轩冕隆奕,弟兄接武,门户光显,自他人观之,虽是赫然荣宠,而臣之私心懔惕,实有甚于集木履冰,诚以满盈,鬼神之所害,躐跻,人情之所忌者也。反复思惟,冞增踧踖,玆敢冒入文字,悉暴衷恳,情实由中,言不敢饰。伏乞圣明,亟命收还臣新授资级,俾公器无亵,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执义徐淇修疏曰,伏以,臣欲报圣德,天地莫量,为人臣蒙彼造化之偏者,遐稽往牍,岂有如臣之匹乎?生成之恩,长浃于骨髓,保惜之慈,罔间于顾复,至今使一门百口,生全于地上者,伊谁之赐也?区区以殚竭奔奏之劳,少暴其爱戴之忱。凡系除拜,不择夷险,惟命之从者,即为臣贴额铭腑之一副信符,而至于见职,即古所谓风宪之职也,以臣言议风采,万无堪承之望,而目下私义,又有所不敢晏然冒膺者。臣之除职,在于去腊,顷当岁首,庙谒宾对,次第命行,而狗马贱疾,偶触寒威,委顿床席,不省四到,陈力就列,其势末由,故戚伏私次,惟谴何是俟,果然僚、台两人,至被儒臣谴罢之斥。臣则虽以未肃拜,见漏于其中,论以逋慢之愆,则实无异同,其在私义,有难独逭,当律未勘之前,台端一步,即臣艮限。今因署经有命,召牌俨临,至承勿呼望之饬教,玆敢随诣朝房,露章自列。伏乞圣明,特赐镌递,以安私分,仍治臣违傲之罪,以肃朝纲焉。臣于待勘之中,不宜赘陈他说,而惟其倾葵之忱,寤寐如结,献芹之心,按住不得,谨将今日之最切要者,仰副来谏之圣衷。夫君德成就,专在于讲学,而迩英之晋接太疏,经卷之自止太简,临筵发难,未见好问之盛,傍案列侍,徒招应文之讥,则不可谓讲学之得其要也。治道修明,专在于忧勤,而常参朝启,每归于例停,宾对月行,或淹于期会,机务率多留滞,朝象驯致恬嬉,则不可谓忧勤之得其要也。政令振刷,专在于奋发,而渊静之象,常过于风动,海涵之量,偏胜于震肃,命令从以玩屑,纪纲日就委靡,则不可谓奋发之得其要也。其他民生之倒悬,风俗之淆漓,民志之不壹,世道之不靖,可言者不啻一二数,而其要则要之不越此三端,此诚群下不能对扬之罪,而耿耿忧爱之悃,安得不深有望于表端影直之地乎?当此三阳泰开,万品昭苏,帝王出治之道,政宜咸与维新,伏愿殿下,先就其所切要者,本之以实心实德,推之以实政实事,仰承祖宗付托之重,俯贻元良燕翼之谟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当留意。本职许递。

○献纳柳致睦疏曰,伏以,臣尸居不职,至被人言,忙贡短章,恭俟严谴,不意圣度包容,不即罢斥,而止罪言者,臣于此,义窘情蹙,益不知措躬之所也。夫儒臣之请罢台臣,请推同僚,虽违格例,而其所为说,亦分义之当然。行公诸台,既以此见罢,则臣亦台官中一也,岂以未行公而偃然出肃哉?召牌日临,继承勿呼望之命,严畏分义,走伏阙外,略构文字,更暴情实。伏乞圣慈,亟降递罢之恩,治臣违傲之罪,使公法重而私分安焉。臣方在俟勘之中,何敢妄有所陈,而第伏念国家之本,在于储嗣,而其补养之道,惟在于学问,此帝王之急务,古今之成法也。恭惟我春宫邸下,睿质天成,圣功时敏,固无待于诸臣裨补之力,而䌷绎之功,莫切于讨论,资益之效,易著于熏陶。趁此春晷渐长,睿学方进之日,广求老成贤隽之士,使之左右布列,朝夕晋接,讲论经旨之外,以时商确前事,深明乎义利之分,治乱之由,则自然德业日臻于高明,而古圣王明善诚身之工,修己治人之术,实不外此,此朱子所以以择傅讲学之说,眷眷于时君者也。愚衷所激,敢进荛说,惟圣明,不以人废言,而少垂察焉,则宗社幸甚,国家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当留意。本职许递。

○正言朴心寿疏曰,伏以,臣姿本卤莽,命又崎岖,才通仕籍,旋婴疾病,退伏乡庐,十年于玆,每诵古人事亲日短之语,区区私愿,惟在于不离膝下,长奉晨昏矣。获戾神明,奄失所恃,丧制甫毕,穹壤靡逮,一步荣涂,万念都灰。迺者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闻命惝恍,罔知攸措。如臣之蒙愚谫劣,重之以丧威震剥之馀,神识消落,夫岂有一分堪承之望也哉?数旬虚縻,一味违傲,庙宫展谒,岁首次对,俱未进参,义分亏矣,惶陨极矣,际伏见儒臣请罢,只论于行公诸台,不及于臣身,臣于此,益不胜恧蹙之至。始犯逋慢,终又幸逭,臣罪到此,尤有大于行公之僚员矣。署经有命,天牌屡降,至承勿呼望之严教,而以此情踪,冒膺无路,走伏阙外,略构文字,仰暴情实。伏乞圣慈,亟降递罢之命,仍治臣违慢之罪,以严公法,以安私分焉。臣方俟勘,何敢赘他,而今当试士之年,敢陈愚见。大抵科场之杂乱,未有甚于近日,甚至于各司之吏隶,私家之傔奴,假着儒衣,混赴场屋,出入争先,斗哄成习,此专由于照讫讲之不严也。申饬京外,前期开讲,严立科条,无令冒入,则庶有补于正士习而严科场之道矣。且伏见近日法纲渐弛,至于夜禁而极矣。通衢大道之中,白衣无赖之徒,络续来往,闾阎之间,多有偸窃之患,街路之上,狼藉醉吼之声,朝家设禁之意,恐不当如是矣。分付各营门,各别严饬,俾无如前懈弛之弊,则法令申明,都民奠安。伏乞圣明,勿以人废言,而俯垂采纳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尾陈事,并令庙堂知委申饬。本职许递。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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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光文未肃拜。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奎铉未肃拜。右副承旨尹命圭坐直。同副承旨金鼎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权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命圭,以都摠府言启曰,漂海人既已回程,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受由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若愚,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奎铉落点。

○尹命圭启曰,假注书李鼎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永观,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洪彦谟,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新除授掌令尹秉烈,即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执义未差,掌令尹秉烈,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宪玮,掌令尹秉烈,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圭曰,只推。

○以掌令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圭曰,只推。

○金鼎均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沈钫,献纳李毅远,正言洪永观落点。

○尹命圭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尹秉烈,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执义沈钫,献纳李毅远,正言洪永观,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金逌根。

○兵曹,以李升权为摠戎中军。

○尹命圭,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鼎均,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张教根,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本营军布捧上坐起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命圭,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作党殴打掖隶之无赖辈,一一捉来,与被打掖隶尹命植,头面查实,则尹命植所供内以为,渠于今月十一日夕,与同僚掖隶,偶入妓家,与郑伦赫为名汉,有所斗哄矣。伦赫因此含憾,十六日夕,啸聚徒党,捽曳殴打,头部破伤,肩胛浮高牵引,而诸汉中知面者,惟是伦赫及田锡柱,其馀诸汉,被打昏倒,不得一一详知云。郑伦赫、田锡柱所供内以为,伦赫被打于掖隶时,掖隶之悖辱,绝惋绝愤,故有一打雪愤之心,与同类朴道涵、池应獜、林宁基等,十六日夕,往候于要路,执捉命植,伦赫则杖打头部,锡柱则拳殴肩背,与道涵等,合力殴打,而围立诸汉,皆是往来观光者,渠等五人外,更无同参之人云。朴道涵等三汉所供内以为,伊时目见命植之头破血流,虽不得毒打猛殴,而如干助势,难免随从之罪云矣。观于诸招,当初起闹者伦赫也,逢场毒打者伦赫也,伦赫之为首犯,无容更议。锡柱则执袖而打其肩背,道涵等三汉,则共力殴打,当为随从。今此无赖辈之昏夜作党,殴打掖隶,以致伤重,万万痛骇,所当自臣曹分轻重照勘,而既伏承严查之命,故查实以入之意,敢启。传曰,分轻重勘处。

○以江原监司洪敬模状启,平海等邑人物渰死事,传于金鼎均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尹命圭,以刑曹言启曰,殴打掖隶诸汉查实草记批旨内,分轻重勘处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殴条》,有曰殴制使者,杖一百徒三年,名例云,随从者减一等,并依此律,首犯郑伦赫,决杖一百后,黄海道信川郡徒三年定配,随从田锡柱,减一等决杖九十后,江原道旌善郡徒二年半定配,朴道涵、池应獜、林宁基等,虽有共谋加功之罪,别无下手伤重之事,比诸锡柱,不无轻重之别,并严刑惩励放送。被打掖隶,看审其伤处,则头部被伤,肩胛浮高,破伤不轻,郑伦赫、田锡柱,并姑严囚,待辜限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临陂县杀狱罪人郑好辰狱事段,数三伤处,痕损轻浅,有难直归之殴踢,今若归之有意戕杀之科,则恐有欠于审克之道,施以次律之意分付为白乎旀,锦山郡杀狱罪人梁道渊狱事段,道渊筑左,夏先踢右,实因难执,而左肋伤痕,较右尤紧,此所谓下手重者也。其斗始于道渊,其死终于道渊,当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凤山郡杀狱罪人林世茂狱事段,致大之鸣金诉冤,情或可恕,而众人之招,指致大乱踢,尸亲之言,谓世茂毒打正千之间,父子互换,有伤事体,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西原县杀狱罪人卞成来狱事段,三次检状,无不疑其被打,而实因皆归病死,道臣跋辞,剖析于事理情踪之间,委曲纤悉,死不由打,臣不敢信,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京囚金景喆狱事段,杖痕则斜长,踢痕则围圆,后胁伤处,若斜长,则在法无容更议,而今此围圆之痕,非打伊踢,踢时词证,无一可据。臆定元犯,或为称冤之端,参究始终,狱案已具,如法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

○右议政沈象奎疏曰,伏以,臣生而闵凶,情有绝悲,日昨登对,猥将贱私,略陈于前席,而威颜咫尺,言不敢尽,心焉弸苦,退益如痗。噫,今年即臣母下世之旧甲也。臣生未周期,遭此覆卵之祸,襁褓呱呱,分无存全,至今得延,实非常理。盖自索饭学语,知觉渐具,赍痛益深,刾心塡臆,含恤靡至,每明发而永怀,若有觌而莫认,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况玆仇年重回抽恸罔极,若在袒括。如臣情事者,世俗或有追服之人,而先儒之论,盖为非之,文纯公李滉则曰,追服,朱先生以为意亦近厚,观亦近二字,其非得礼之正明矣。既非正礼,则又岂可立法而使之通行?盖既失其时,而从事吉常久矣,一朝哭擗行丧,已不近情,其于节文,亦多有窒碍难行。文正公宋时烈则曰,追服未服之丧,未之前闻,孔圣少孤,至不知父墓所在,而未闻有追服之礼,又曰,非礼而或诿于径情,径情圣人以为夷虏。文纯公朴世采则曰,追丧之说,自古圣贤,未尝开此一路,为后人定制,惟笃孝不学之人,往往径情而直行,非君子所贵也。臣固不学,意虽欲厚,而亦不敢径情直行,以出于圣贤君子之外。乃若其情,未或少异于苴衰之身,惟宜解免官职,依近坟墓,以尽此岁,庶可以少恔于心,而今无以如此,绅珮周行,出入如常,情实难抑,心切不安,哀闷痛迫,无可为喩。且以臣之庸愚无能,冒玷三事,初已甚误,而适又右位俱虚,苟然独任,非不欲殚其意虑,竭其劳力,图所以承当万一,而百为愈隳,事则日非,朝夕可忧,懔乎其莫知所济。使臣虽无此情事,蹇謇前往,终必误之又误而已,今又以难抑之情,不安之心,恤然㥏然强而居之,求欲一日无误,其可得乎?误于臣身,臣诚不自计,误于臣职,臣虽万诛,其于为国,铸已错而无馀铁,何哉?徐庶指心之言,方寸已乱,无益于事者即,亦臣今日之谓也。玆敢赍沐具牍,罄沥情恳,涕泣呼号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哀怜矜闷,早赐体谅之恩,公私大幸,决在一施。臣不胜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情理绝悲,非不为念,乃卿一身之私,辅相之重,即国家之大事,岂可以此求解,亦岂可奉许?卿其安心勿辞视事。仍传于金鼎均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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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李羲肇未肃拜。右承旨金炳朝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未肃拜。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徐相禄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权洪在喆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受由、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权丕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光文,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行左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尹命圭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李奎铉,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起燮、金炳朝、李羲肇、徐相禄、朴晦寿落点。

○李鼎在改差,代以洪在喆为假注书。

○以掌令尹秉烈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以正言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金鼎均启曰,掌令尹秉烈,正言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并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尹秉烈,正言洪永观,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大将柳相亮,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彦谟,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彦谟,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李宪玮,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鼎均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羲肇,左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传于金炳朝曰,户、刑换房。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柳相亮、李光文。

○掌令尹秉烈启曰,臣之庸陋淟劣,何尝近似于台阁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于梦外,召牌荐降,臣感恩怵义,张皇出肃。而第合启之不可联参,处义如前,本府之已经亚宪,格例自在,私义公格,俱难冒据,以此情踪,何可蹲仍于台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正言洪永观启曰,臣言议风采,卤莽谫劣,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向叨玉署,适值岁首,庙宫祗谒之日,宾筵晋接之时,职忝从班,义当竭蹶。此正日昨前纳言疏中所谓分义之当然者也,而贱疾适苦,屡犯违傲,阙礼亏分,数愆自讼,果然规箴之言,至发僚席之间。抚躬惭恧,靡所容措,历日悚蹙,惟谴何是俟,薇垣特除,又下于此际,召牌荐降。臣于是,惶厄怵畏,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而顾臣情地,其何敢以职名之改,而扬扬蹲仍乎?且臣于本院,既经纳言,揆以公格,亦在当递,以此以彼,有不可一刻晏然于台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晚燮,修撰洪彦谟,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鼎均,以兵曹言启曰,来二月十二日大驾诣永禧殿展谒,仍诣储庆宫展拜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五哨,马军五哨,训将、御将率领为先、后厢,禁军五番为之,摠使率该厅标下军及御营厅乡军三哨,骑士二番留阵,留营置之,可也。

○庆尚监司李鹤秀疏曰,伏以,臣分外叨荣,恩重邱山,朝端尸素,报蔑丝毫,而近又代斲于铨注之席,与闻于筹谟之末,人不称官,承乏苟充,臣虽愚迷,宁不䩄颜?乃于此际,伏奉岭南旬宣之命,则任益重责益钜,才愈不逮,万万非贱品所敢承当也。国家分置八路州县,总于方岳,随其地界之广狭,邑治之多寡,而事之烦简不同,政之难易有系,若其七十馀所之星罗碁布,视他路不啻壮且大矣。麻缕粟米,厥赋孔殷,重门击拆,边戒甚严,纵令财阜而物庶,风淳而俗厐,眼与手熟,事俱心会,尚难优优以济之,安安以镇之,况自十许年来,加之以饥荒,仍之以疹疾,村阎尽空,污莱相望。古人所谓人无固志,生无定业,一有水旱,流移四出者,不幸近之。而慎拣之政,忽及于如臣之钝根薄识歇后生受者,则将何以宣布德意,抚循凋瘵,以无负我圣上委寄之重也?噫,深宫之念,穷蔀必达,阶前之临,山海匪远,凡今日分忧共理之良二千石,尽入于综实之中,而顾臣本末,尤被渊鉴所烛者久矣,何待试可而后乃已也哉?既其自知之明,终未敢为贪冒之计,不得不据实控吁。伏乞天地父母,察臣言之非出假饰,亟递臣新授职任,以安愚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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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阳淳未肃拜。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朴晦寿坐直。左副承旨金鼎均缘故出。右副承旨金䥧未肃拜。同副承旨金鏴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权仕直洪在喆。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载,副提调金鼎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左承旨李羲肇,同副承旨徐相禄,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学淳落点,金鏴添书落点。

○洪起燮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学淳,时在京畿果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齐闻落点。

○洪起燮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朴齐闻,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阳淳落点。

○传于朴晦寿曰,当该承旨递差,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䥧落点。

○传于金炳朝曰,弼善许递,与辅德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李光正,弼善朴齐明,文学洪彦谟落点。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彦谟,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洪彦谟,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鏴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沈钫,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持平姜弼焕牌不进,掌令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宪玮,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鏴曰,只推。

○金炳朝,以礼曹言启曰,大报坛祭享,每于三月上旬内,择日举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崔声远推择,则来三月初七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而初虽以亲祭磨炼,亦多有摄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摄行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及祭器等,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七日,臣曹与户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判敦宁李肇源疏曰,伏以,昭其悃愊,假以优游,使得休养于衰疲,以示全保于孤拙,此即昔人告老者之所哀鸣于其君者也。臣每读此言,未尝三复咏叹,有味乎其真切。今缘臣之一段悃愊,不足以仰孚天鉴之昭,恩批诞宣,奖借弥隆,而只叨旷绝之殊眷,未蒙曲谅之特惠,臣稽首庄诵,感极涕零,历屡日而犹不知所云也。夫人臣乞退可引者,非一,量能度分,难称任使,则退,若老病癃痼,限以年格,则退,又高迈其志,不待宦成年至而退,有一于此,无不各遂其欲者,历论今昔,何限其人?若臣者素无高蹈之节,亦昧量入之义,苟论其愚不称任,则宜退久矣,而壮岁奔驰,老犹贪系,触事狼狈,屡经颠踬,幸蒙上穹至慈,藏垢纳污,保有危喘,式至于今,则年与病加,陈就无路,礼严其防,夜行宜休,此臣所以必欲丐此馀生,归老畎亩,以毋负我圣朝崇四维之政也。且念臣自祖先以来,厚沐恩渥,世袭圭组,而迩来三四十年之间,父子兄弟,躬逢盛际,明廷袍笏,接武并列,近又臣子、臣侄,次第登庸,清贯膴仕,殆偏臣家,崇重翕赫,耀人耳目。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物理之攸常,人事之固然也,臣每抚枕明发,恒存兢惧,今宜从其老耄者,敛然知止,然后庶可以好谦受益,粗获全安,臣之所欲退者,此亦其一端也。倘圣明以臣为两朝旧物,不忍便弃,有此慰谕勉留之教,则臣尝见故相臣金堉之上孝庙疏曰,居于松楸,来往辇毂,有顾问则对之,有朝请则谒之,有危难则赴之,一息尚存之前,未敢一日而忘吾君。故相此言,政道臣今日心事,臣虽敛迹班联,亦何敢长往远遁,殆若隐沦之踪也?玆又瞻天拜日,刳沥肝血,祈望恩造,益切陨越,以我殿下至仁厚德,垂怜之曲保之,亟许臣至恳,则臣之未死残龄,即与再造何异,而使世世万子孙,长祝生成之泽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顷批已悉,谓卿当不复请,不意又此陈恳。不允。

○大护军申绚疏曰,伏以,岁籥载新,景箓无疆,春谒展礼,圣孝弥彰,臣民颂祝,曷有其极?仍伏念臣于本月初十日,因大僚筵奏,升擢正卿,继伏奉教旨,为资宪大夫者,震懔踧踖,无地容措。夫择人任官,有国之大政,量能受职,为臣之常分,苟或反是,任与受也两失其当,而不衷之刺兴焉,负乘之咎生焉,微末庶官犹然,况于尊爵峻秩乎?我朝资宪之阶,即周官六卿,汉制八座,信乎其尊且峻矣,自非望实俱隆,舆论所归,其不可循例而得也明矣。臣性分愚下,才识疏暗,本不足以备员于百执事之列,而通籍以来,历职内外,罔非涯分之逾溢,曾无丝毫之报效。虽以近年言之,待罪亚卿,久招素餐之讥,常切匪据之惧,今乃冥升不已。列于正卿,则臣身虽荣,得无物议之嗤笑,其于累圣朝择任之政,坏古人量入之义,又何如哉?且臣病状,前已悉暴于请递亚铨之疏,至于今馀症尚苦,委顿床席,除正问安,岁后动驾,并阙参班,罪戾增积,悚蹙弥深。今者宠命反侈,寔出寻常,理宜趋进辇毂之下,陈吁蕲免,而扶舁登途,其势无由,玆从县道,冒呈短章,披沥情实。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命收还臣新授资级,仍治臣逋慢之罪,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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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阳淳。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金鼎均式暇。右副承旨金䥧坐直。同副承旨金鏴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权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阳淳启曰,假注书洪在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改差,代以尹憙为假注书。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鏴曰,只推。

○金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䥧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沈钫,掌令金在浩,持平李相远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李宪玮,持平姜弼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洪起燮。

○金䥧,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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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阳淳式暇。左承旨金炳朝式暇。右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右副承旨金䥧。同副承旨金鏴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权李寅教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在外及有实故人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备忘记,训戎佥使李行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憙有頉,代以李寅教为假注书。

○金鏴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乔,参判权丕应,参议金兰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金鏴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朴周寿落点。

○兵曹口便政事,副司果单李宪玮。

○金鏴,以吏批言启曰,庆尚道咸阳居前五卫将姜海祚,往在丁丑,以年九十加资,今已满百岁矣。又当以百岁老人加资,而未免见漏于该道修启中,殊涉不审,当该道臣推考,姜海祚加资,今日政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履乔牌招不进,参判权丕应陈疏入启,参议金兰淳进,同副承旨金鏴进。启曰,判书金履乔牌招不进,参判权丕应陈疏入启,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以赵晋和为大司谏,李嘉愚为执义,朴升铉为司谏,闵永勋、朴荣显为掌令,沈能恕、李源一为持平,洪彦谟为献纳,郑荩、申万休为正言,柳致睦、徐英淳为修撰,赵锺永为礼曹判书,李友秀为刑曹参判。

○兵批,行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未差,参议尹济弘入直,参知洪祐燮病,左副承旨金鼎均进。

○以赵锺永为知事,姜泰焕为同知,南寅老为副摠管,朴宗学为佥知,李光龙为宣传官,李儒甲为五卫将,任致贞、金宗铉为庆熙将,徐相奎为备边郞,张教根为文兼,洪泳谟为统虞候,金獜锺为多大浦佥使,郑宅俭为惠山佥使,韩明运为全罗兵虞候。同知加设单姜海祚,护军金学淳、洪命周、金镰、权丕应、南寅老,副护军李若愚、李奎铉、尹命圭、李羲肇、徐相禄、朴齐闻、任存常、徐衡辅、任泰淳,副司直徐淇修、沈钫、柳致睦、李毅远、金在浩、尹秉烈、赵冀永、李相远、姜弼焕,副司果朴心寿、洪永观、柳荣河并单付。

○传于金鏴曰,知事望筒勿施。

○传于金鏴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赵万协为校理,金盛渊为文学,尹丰烈为兵曹参判,赵寅永为户曹参议,朴周寿为同成均,金鲁敬为缮工提调,赵必焕为缮工主簿。兼直阁单李嘉愚。

○兵批,再政。以洪履简为同知,罗敬南为守门将。同知单金宗铉,佥知单任致贞,护军朴齐一。

○金鏴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洪彦谟,掌令朴荣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鏴曰,只推。

○咸镜监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猥以匪才,叨膺重藩,居然岁已再周矣。盖此关北一方,塞陬荒僻,道路夐远,至于豆满徼障之邑镇,距营又恰过千五百里,长吏无所忌惮,横敛岁增,生民虽有疾苦,控诉无处。近来民忧,何处不然,而未有如深北之甚者也。如臣昏愦不解事,疲软不胜任者,本非所可堪承,而臣不自量度,既已冒赴矣。区区报效之志,岂不欲宣上德而达下情,剔除民瘼,爱养民力,使北鄙荒服之方,知朝廷子惠之泽,不以远迩有间,而识无经远,才不敌事,且蒲柳已衰,疾病侵寻,寄性命于药裹,送日月于床笫,北门锁钥,便作养病之坊,每不胜悚闷。今番冬春之交,痰剧眩作,神精昏懵,如坠烟雾,方其甚时,殆不省户外事,按例簿牒,尚未题决,民邑受弊,已不可胜言。见今瓜期在近,捱过一二朔,自当差代,何敢为烦吁之计,而瘝务之惧,寔添一病,入关之愿,度日若年,玆敢不避僭猥,仰暴衷恳。伏乞圣明,曲垂鉴谅,特递臣所带之任,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参判权丕应疏曰,伏以,臣即一衰朽癃废之物耳,一切世味,已属先天,二竖乘间,朝暮待尽。千万不自意,偏蒙我圣上不遗簪履之旧,既下亚铨特点,继有庚牌荐召,臣闻命惊惶,不知何以得此于圣明也。凛缀滨危之中,若蛰虫闻雷,枯木逢春,迨此灭死之前,神识犹未泯焉。一番叩谢,退塡沟壑,诚万万无憾,而第臣素抱贞疾,自在未老之时,未尝以无病自处,而然犹前后有除,不敢不强疾趋走者。盖以立朝二十馀年,所被恩造,罔非逾分,心虽切于感激,报则蔑于丝毫,惟以生死向前,夷险不择,为一分自效之计耳。顾今犬马之齿,已逾七旬,癃痼之证,殆成末疾,诸般危恶之祟,无非必死,至于痰火益炽,消渴随作,引冷思霑,昼夜溘溘,虽流歠不息,而有若焦釜之点沃,津液已渴,而无异残膏之垂尽。汔玆数朔,土气积败,谷味全却,宛转床席,动辄须人,虽有医技,固无奈何,亦将拭巾以俟而已。以若病情,弹冠束带,复入修门,断无其望,与其瘝旷职事,无宁早自递免。至若铨席重任,自来不称之实,犹属馀事,不暇𫌨缕,疾痛之呼,其情甚急。伏乞圣明,亟递臣亚铨之任,以幸公私,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全罗监司郑元容疏曰,伏以,臣不孝之罪,可谓上通于天矣。岁壬午丧父而孤,再期而又丧母而哀,酷罚荐祸,恸冤纒骨,顽不自灭,缟綅序变,怆焉憁焉。伥伥靡至,归抱宰木,寓哀墟墓,野鸟回翔,树风不停,廓然天地,馀生曷依,明发不寐,万念俱息。不意我圣上,念臣往迹,怜臣苟活,授臣爵秩,复备任使,府曹除书,并及中月,继之以枢密纡谟之任,藩臬旬宣之职,臣荣感交并,涕泗横流,释衰服政,先民攸行,臣是何人,敢违斯义?况臣甫及弱冠,出入禁闼,岁月滋久,恩情两深,恋主之诚,常所蓄积,而迩来三载官外,六年居庐,迹阻彤庭,星霜几何?龙床文石,晓梦长绕,今既縻衔,进身有阶,觐耿至愿,纵不自胜。第臣情绝悲,臣心甚苦,荣涂华耀,实所不忍,臣父母晩育臣身,抚爱已甚,顾复之恩,鞠养之劳,教诲之勤,殆有异于人之为父母子者矣。欲报之德,昊天无极,臣于往日,从事仕宦,非曰能之,为亲养也,而亲今不在,谁为养乎?章服宠命,非曰称之,为亲悦也,而亲今不在,谁为悦乎?高堂乘车,人生所乐,而二釜之禄,不可复逮,则曾子为之流涕,列鼎累茵,常情所慕,而百里之米,不可复负,则子路为之发叹,惟昔贤哲,砥行绩学,抱经济之术,任君民之责者,犹于亲没之后,辄皆无意进取,如臣愚卤,本乏才能,一职一事,无可补效,今臣去就,何所有无?无宁臣永依邱垅,俯申不洎之慕,固守涯分,仰图不报之报而已。见职称否,更何暇论?衷情恳迫,仰首呜呼。伏乞圣慈,矜闷哀怜,曲加谅察,先递臣职名,永刊仕籍,俾得以安意展省,永遂私愿,则始终生成之恩,惟衔结是期,临疏泪零,言不知裁。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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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阳淳式暇。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朴晦寿式暇。左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右副承旨金䥧坐直。同副承旨金鏴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地动。

○金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柳致睦,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权,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权改差,代以柳夏永为假注书。

○金䥧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闵永勋,持平沈能恕、李源一在外,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献纳洪彦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备边司,以金启河为咸镜监司。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陜川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金炳朝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金鼎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致谦,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会宁开市,既已完毕,令槐院撰出咨文,别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祥原郡杀狱罪人李孟基狱事段,失和经配之说,咄咄逼人,足踢枕打之状,昭昭莫掩,起闹於戏剧之馀,盖不忍其麤愤,殒命于顷刻之间,未必出于杀心,一举而未售,诿人之计,纵稚女而号冤,再吁而又犯欺天之罪,情节狡恶,在法难容,同正犯李孟基,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平壤府杀狱罪人金大权狱事段,夺田去薪,何迫厄之甚,给米馈鸡,何情爱之厚,石打实因既执,手杀之真赃毕露,而以横竖之说,为疑眩之计,或曰,投薪之际,石块巧中牙颊,或曰,因风伤泄症,遂致其命,石块虽或误落,何至于破骨落齿?风泄虽或闯作,盖因本伤添症。偿命之律,渠无所逃,敢以查庭未售之说,诬引已故之人,究其情节,至狡且恶,同正犯金大权严讯取服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平壤府杀狱罪人赵珏狱事段,死者赵益秀,即一圮族,图得面里之任,恣行攘夺之手,敛结钱而尽归花消,冒人名而受还独吃,征族于赵珏之父,甚至于嗾嘱官属,杖之囚之,不通饮食,几死仅生。今年如此,明年如此,遂使荡败家产流离不还。若其掘冢时,毁破丧服,离乡后勒卖田土,犹属于薄物细故,毒生灵而败族者何限,未有若此汉之甚者。傍观尚为之愤惋,况为其子者,岂不欲食肉寝皮乎?杀人者死,渠非不知,而失父之处,贻母之戚,靡室靡家,生不如死,自幼而蓄积杀心,及长而办得大事,怀刀乱刺,一雪其愤,虽谓之血气男子,可也。崔召史击铮原情中,情不可杀法可杀一句,可谓实际。臣曹所执者法也,七处刀痕,实因无疑,两检招辞,凶身输款,以情屈法,不敢遽议,同正犯赵珏,依例讯推,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祥原郡杀狱罪人郑召史狱事段,伤痕不为不著,词证不为不备,而打在何月日时,而用以何许器仗,而不以器仗,比对伤处,不以辜限,准计日字,泛言打杀,遂以成狱。揆以狱体,殊欠详审,遭变犹晩,其姑已为纳告,悬架捶楚,厥夫不敢全讳,童稚不耐饥寒,妇道何责勃豀,至于殴打姑恶,可知无辜横夭,身世可怜,临死黜送,情节尤㦧,变系伦常,罪犯诬罔,同正犯郑召史,严讯取服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兵曹判书金鲁敬疏曰,伏以,臣日前除拜左宾客矣,金吾之自在当递,古例即然,宜即疏吁。第金吾呈告,由限未满,只俟三度,锡鞶之恩,诚未仰孚,只蒙加由,然其由前由后,不可因仍兼带,一也,玆又疾声仰吁。伏乞亟递臣金吾兼衔,以伸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带宾客之任许递。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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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阳淳。左承旨金炳朝坐直。右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金鼎均。右副承旨金䥧坐直。同副承旨金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赵秉常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鼎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鼎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废茂山万户石云干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阳淳启曰,礼曹判书赵钟永,兵曹参判尹丰烈,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柳夏永在外,代以赵秉常为假注书。

○金阳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咸镜监司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金履乔,参判朴周寿,参议金兰淳,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阳淳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乔,参判朴周寿,参议金兰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阳淳曰,只推。

○金阳淳启曰,吏曹参议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鏴曰,只推。

○金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䥧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闵永勋,持平沈能恕、李源一在外,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献纳洪彦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金阳淳启曰,行吏曹判书金履乔,参判朴周寿,参议金兰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陈疏,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待明朝一体更为牌招。

○备边司,以李锺运为开城留守。

○金鼎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锺英,以时带别军职,职务相妨,呈状乞递。李锺英所带内禁卫将之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朴周寿疏曰,伏以,岁籥戴新,茀禄滋至,庙宫祗褐gg祗谒g,宸慕克伸,小大欢祝,匝域惟均。仍伏念臣,庸愚湔劣,最居人下,从前历扬,已极忝窃,恩造迥出常格,一身不敢自有,有除辄膺,殆若倘来,谅其情素,寔出于怵畏义分,而揆以廉隅,斯可谓不识羞耻矣。笑骂从他,好官自为,所讥刺者,是何样下流,而于臣身不幸而近之,用是愧惧,若陨渊谷,拟彻咫尺之章,丐解所带之任矣。千万不自意,误恩荐加,以臣为吏曹参判者,譬之若旧祟犹㞃,新症越添,宿醒未解,继酌尤烈,臣诚踧踖陨越,实莫省措躬之所也。佐贰之任,虽异于长官,而铨衡之地,为何等峻选欤?古人所谓恢公正杜私门,别臧否清仕路之责,所系甚重,得人与否,治忽立判,不宜轻授匪人,致偾国事者,诚不易之格言也。今若使如臣驽下者,苟然而充其数,晏然而处其地,参闻于注拟之议,代斲于承乏之时,则毕竟偾误,未暇恤于自已,而远近瞻聆,孰不为之解体耶?臣身之本末长短,即我圣明之所尽烛,既知为决不可堪之才,而强之以决不敢当之地,以侈践历之华衔,俾效饰让之虚文者,岂非大有欠于则哲官人之至明至公耶?百尔思量,进身无路,政牌继降,荐犯违傲,臣罪至此,尤合万殒。玆敢略暴肝膈之恳,仰渎听卑之天。伏乞圣慈,曲垂鉴谅,特赐镌改,无令玷污公器,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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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未肃拜。左承旨金炳朝。右承旨权敦仁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金䥧。同副承旨金鏴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仕直赵秉常。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金鼎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尔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炳朝曰,都承旨、左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起燮、权敦仁落点。

○金炳朝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权敦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炳朝曰,户、刑换房。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金䥧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金履乔牌招不进,参判朴周寿进,参议金兰淳牌招不进,同副承旨金鏴进。启曰,判书金履乔,参议金兰淳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在昌为判尹,洪命周为工曹参判,李存秀为左宾客,李致元为冰库别提,李志渊为安岳郡守。监役金鲁广,冰库别提南锺玄相换。咸镜监司单金启河,开城留守单李锺运。赠吏参赵镇宅赠吏判、文衡、奎提例兼,礼曹判书赵锺永考,故县监尹晳东赠吏参例兼,兵曹参判尹丰烈考,故学生姜柱东赠户参例兼,故学生姜宜溥赠户参例兼,故学生姜锡齐赠司仆正,已上同知姜泰焕三代,故学生姜公耇赠户参例兼,成均进士姜仁厚赠左承旨,故参奉姜命世赠仆正,已上同知姜海祚三代。

○兵批,行判书金鲁敬病,参判尹丰烈病,参议尹济弘入直进,参知洪祐燮病,右副承旨金䥧进。上护军李存秀,大护军金履载,护军金基常、金阳淳,副护军金鼎均、赵云倬、崔命柱,并单付,咸镜道节度使单金启河,管理使单李锺运。

○传于金䥧曰,户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户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肇源落点。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闵永勋,持平沈能恕、李源一在外,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嘉遇,掌令朴荣显,献纳洪彦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金䥧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䥧曰,只推。

○金䥧,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保宁幼学金声范所志,则以为同姓五寸侄商钦,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文钦第二子龙硕,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未及礼斜,而商钦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金声范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金文钦第二子龙硕,立为金商钦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九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源祖为内禁将。

○朴晦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致谦,以汉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之待罪度支岁已四改矣。以其匪才,叨若匪据,不为不久,而尚不抵大谴大何者,夫岂或能胜其任而然哉?特蒙我殿下天地幈幪之至仁,包容庇覆,式至于今矣。虽然坏缺之牵补者,终不可以久支,疮疣之掩护者,终必至于自溃。今若妄恃既往,又欲徼幸将来,则在公而必无限偾误,在私而必无限狼狈,殿下于此,虽复欲曲加容庇,而恐不可得矣。且臣癃痼之疾,与年俱深,其视听之昏聩,神识之迷霿,筋骸之挛缩不仁,转辗增加,日甚一日,如丸走阪而不能留,如水渍纸而不可遏,暂有酬接,懵懵然若醒,少或劳动,喘喘乎欲窒,祗以鬼符之未到,尚有缕息之苟延,而要之是朝暮人耳。虽房闼间琐小,亦不能照管收拾,况可以审察百司之簿书,句校一国之财赋乎?以材以病,末由自力之状,从前疏吁,非止一再,伏想圣明,倘或记有,而外此又有决不可淟涊蹲冒之大端。盖礼经致政之限,在于七十,而今臣犬马之齿,恰满厥数,处以身而揆之于心,益觉古圣人所以为万世制法垂范者,本乎天理,参以人情,称量防限,锱铢无差也。然则悬车就闲,饰巾待终,即是臣今日究竟,馀生之亭当道理,而在圣朝礼使之政,亦必有以处之也。噫,臣本庸蠢孤畸之贱品,蒙被恩渥,滥厕崇显,岂不欲殚心竭虑,死而后已,以粗效涓埃之报?第惟疲软不胜而不知敛,陈就不能而不知止,又复年至不退,夜行不息,而不知礼防之有严,则直一患得失之鄙夫,大坏士夫之名检,重贻朝廷之羞耻,未遂报效之愿,徒积辜负之罪。虽被万殒而无所赎,臣岂敢为此哉?玆敢斋沐披沥,干渎宸严。伏愿圣慈,俯垂睿察,将臣职名,亟行镌免,仍许休致之常典,俾全咫尺之微谅,则此非但微臣之至荣大幸,亦必有光于九经制治四维范俗之圣德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筋力尚旺,岂可便思休退?度支久矣,依施。

○全罗监司郑元容疏曰,伏以,臣情悲衷苦,尺疏叫阍,攒手云天,颙候德音,及奉批旨,钦哉汝往,臣诚惝恍,莫省攸处。昔周之盛也,诗人美其官则曰,四方于宣,贤其人则曰,明命使赋,扬其休则曰,江、汉汤汤,象其仪则曰,八鸾锵锵。臣读诗至此,每窃叹以为,人臣策名熙朝,结契昭主,旅力方刚,经营四方,受方面之托,膺屏翰之寄,彤幨绣毂,周爰咨询,上布九重之恩德,下采里巷之风谣,敏公荷龙,烨然有光,斯实士夫之极荣,而仕宦之能事也。今臣尚未老矣,叨此重任,荣孰甚焉,敢不竭力,用答殊遇?第念湖南全省,国之重维,金锡、楮、漆、竹箭之利,麻丝、粟米之贡,中州之荆、杨,而国家之外度支也。民物殷盛,措治固难,而矧今崇极而圮,如器之欹,整顿之责,宁容玩愒?三政不举,百弊俱痼,非臣昏暗所可修也,吏胥多横,编户困瘁,非臣孱劣所可振也,侈靡日盛,讼争不息,非臣庸懦所可御也。今有人平居混处,与孟贲无甚异焉,及授鼎俎,然后勇怯判焉,与公输无甚别焉,及持绳尺,然后技拙县焉,此盖以人视人遇事始验,而若夫其人者,则固不待鼎俎之举,绳尺之持,而自知其不能为,孟贲、公输之所能为矣。今臣自知,亦何异是?臣若隐忍黾勉,竟致狼狈,则后虽追悔,不亦晩乎?臣受恩深重,常蓄愿忠之怀,才力之所逮,奔走惟命,固臣所以图报也,才力之所不逮,量度不入,亦臣所以图报也。悉输悃愊,仰渎聪听。伏乞圣明,念重寄之不可滥授,谅微才之不可冒赴,画赐罢斥,回授能者,则公私两便,不胜区区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于前批,即为上来肃命。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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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郑基善坐直。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权敦仁。右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同副承旨金鏴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赵秉常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晦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右副承旨金䥧,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基善落点。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权敦仁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掌令朴荣显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悼。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黄允中而极矣。渠辈俱以饥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而或发悖通,潜伺场屋之试士,而或投悖卷,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辈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至于今番奎、坤两贱之凶,即是振古所无之变,而纲之名,狼藉出于奎贼之口,有曰能文善生,有曰纲之论丰德,必被窜,有曰纲亦吾党。苟非声气素所关通,脉络素所连接,贼坤何以屡言于贼奎,贼奎何以悉吐于鞫庭乎?即此纲之包藏祸心,仇视国家,要藉丰德之革合,作为煽乱之张本者,实与奎、坤之凶书,相为表里,相为影响,纲而不诛,则奎、坤犹自在,奎、坤既诛,则纲何以独漏?根窝未破,忧虞转深。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新除授掌令闵永勋,时在公忠道礼山地,持平沈能恕,时在海美地,李源一,时在京畿金浦地,行司谏院大司谏赵晋和,时在黄海道海州监营任所,司谏朴升铉,时在公忠道忠州地,正言郑荩,时在庆尚道星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黄允中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朴晦寿启曰,即见全罗右水使金相顺漂人护送状启,则公忠道误以公清道书之。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事甚未安。原状启,事系边情,虽不得不捧入,该帅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推考传旨捧入。

○以执义李嘉愚,献纳洪彦谟,正言申万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推考传旨捧入。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启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单启下,吴俊福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春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李禧喆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开城留守李锺运疏曰,伏以臣姿本庸陋,偏蒙恩造,骤跻卿班,已极涯分之逾滥,屡典州绂,曾蔑涓埃之报答,居常愧惧,若陨渊谷。千万不自意,伏奉除旨,以臣为开城府留守兼管理使者,闻命震越,不知所以自措也。窃伏念保釐之职,其责甚重,简畀之际,其选惟难,则非如臣愚下之所可拟议。矧玆松京,其地尤别,羽翼乎王畿,而管西门锁钥之寄,参听乎庙筹,而当一方冲要之会,民尚懋迁之利,而稔于争讼,地为孔剧之路,而疲于供亿,重之挽近以来,公储枵罄,莫备经用之数,戎政弛废,实无绸缪之策,百弊鳞叠。一都凋瘵,苟非才局之赡富,精力之强壮,足以剸理繁务,担夯重负,则莫宜居之。顾臣樗栎之材,桑楡之景,其何能冒据是任,以效其一半分裨补也哉?今若徒怀宠禄,晏然为承当之计,则毕竟偾事,孤负恩命,臣身虽不足恤,其于辱圣简何哉?左右参倚,承膺无望,玆敢悉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保障,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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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郑基善。右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左副承旨权敦仁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金鏴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仕直赵秉常。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晦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敦仁启曰,来初一日,轮台日次,而社稷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晦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判尹金在昌,工曹参判洪命周,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郑基善启曰,即者户曹郞厅来言,今日皇坛奉审时,本曹判书当为进参,而判书李肇源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传于权敦仁曰,在外宾客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宾客前望单子入之,金履乔落点。

○左宾客单金履乔。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闵永勋,持平沈能恕、李源一在外,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献纳洪彦谟,正言申万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晚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权敦仁,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宣王释奠祭堂上执礼,前郡守朴龙祜,启圣祠大祝,前佐郞朴熙辅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龙祜、朴熙辅。

○权敦仁,以礼曹言启曰,臣钟永与户曹参判臣金愚淳,进诣皇坛奉审,则敬奉阁阁内东边春舌,间间渗漏,仰土剥落,币篚盖具三坐,馔卓巾三件,尊卓巾一件,座面纸二件,鼎羃、笾羃、尊羃各五个,笾二十个,木豆盖具五坐,俎床二坐,足鼎、扄鼎、毕鼎匕各一个,奉室雉尾帚一柄,雉尾风遮大草芚一浮,香大厅地衣一浮内七张,雉尾帚一柄,雉尾从享位地衣一浮,紫的褥一件,衣御斋室风遮大草芚二浮,满花方席一立,阙字牌袱一件,红䌷衣四件,皂䌷衣五件,白䌷中单、白䌷裙各四件,白䌷带五个,白布袜五部,金铜革带三个,乌皮履三部,价帻冠、进贤冠、皮弁冠各三部,磬悬丝五把,角槌八柄,瑟二坐,弦五琴二坐,弦二麾一坐,中端照烛一坐,上端干五个,戚五个,舞翟五个,三层雉尾路鼗二坐,缨子二条,柳笥二部,坛上甲黄幕一浮内二幅,甲黄帐一浮内二幅,内檐甲黄帐二浮内二幅,甲黄帐二浮内二幅,油遮日四十张,付道里具二浮,白布遮日一浮内三幅,前面黄帐一浮内四幅,白木外挥帐二浮内一幅,黄绵丝小束乼、三甲所广别大束乼各二艮衣,排设竹十个,朱漆奉支郞三个,竹从享位油遮日二浮内十张,中束乼、小束乼各一艮衣,并破伤改备,红䌷衣皂䌷衣各四件,渝色改染,白䌷中单、白䌷裙各四件渝伤,朱漆奉支郞一个,铁匣破落,并修补,小牲匣盖具三个,漆渝加漆爵一坐,龙头缺落锺二枚,𨱎东海一坐破伤,并添铁修补,沙地一坐破伤,汗音修补事,分付各该司,而敬奉阁渗漏处,待解冻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观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下教,元嫔墓火巢内松木犯斫罪人本厅军崔顺吉、黄喜大等两汉,各严棍二十度后,各别严绳次,移送刑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全罗监司郑元容疏曰,伏以臣再控至恳,再攀温批,臣恳弥切,圣批弥隆,臣一番感激,一番闷隘,今臣进而受命,则车驷旌节,荣宠溢门,退而不受命,则岭海金木,罪戾累身。辞罪趋荣,臣亦常情,而再三哀祈,若昧分义者,必其中有不得不尔之苦情。耳径寸之珠,非庸工所可雕琢,七襄之锦,非拙妇所可裁缝,今以臣而为湖南,决知其无是理也。臣禀赋孱弱,才识昏钝,方其盛壮,犹不犹人,荐罹钜创,震剥摧割,顽缕虽支,精力销亡,百凡家常,漫不省辨,若猝然处之以盘错之地,郡县簿牍,雾列云屯,田军窳瘼,麻乱丝棼,臣以何力,能剖决无滞,臣以何精,能检察无遗乎?其于偾误,理必无幸,臣若不言,厥罪何居?然而人臣辞官,辄以不称如臣情实,混归一辙,虽以圣鉴之明,何敢望见槪乎?且无论称与不称,顾臣抱人世罕有之情,欲言泪零,欲愬心痛。噫,人孰无父母,受父母恩情,岂有若臣身之于臣父母者哉?臣既不能服勤就养,以修一日之职,而家又素贫,甘旨常阙,臣时显官,心窃有待,而臣父母之抚臣顶而所祈待之者,亦以臣致养之竟有日也。臣行负神明,一朝孤露,千锺五鼎,欲孝谁为?彼卉无知,犹有报晖之心,彼虫至微,尚效反哺之诚,臣今已矣,其卉木禽兽之不若矣。设使臣偶縻厚廪于岁深哀杀之后,犹不胜不洎之恸,况今衰经才绎,牙纛导前,梓柏烟霜,寂寞辞归,则臣肠已销,臣心已折,触目凄伤,何念及他?且人之为情,惟亲与君臣遭遇圣明,偏承恩宠,托风云之末,游日月之际,金马玉堂,豹尾属车,奉清光而周旋左右者,中间岁月,亦既久矣。自一出春明,不闻长乐锺声,回首已十星霜耳,今若又叱王尊之驭,远辞魏牟之阙,则五更鼓角,何以禁琼楼玉宇之思乎?寸衷耿耿,徊徨抑郁,谅臣者怜臣而哀臣,不谅臣者责臣而诲臣。虽然,臣闻臣下得行其意,君上不枉人情,此昭代熙世之事也。昔张敞请理剧郡,蔡襄乞知名州,王述辞官必不受,毛义征辟皆不至,时主许之,来世美之,岂不以人臣之于官职,辞受求避,各以其情,情之所缘,义亦无悖而然耶?伏惟我殿下,仁圣恻怛,至诚体下,凡厥廷绅,有怀无隐,无愿不遂,若臣哀恳,尤宜矜恤。伏乞亟赐开许,汰斥臣职,俾伸其志,安意泯伏,得以时节展省,洒扫松楸,则涵容闷覆之泽,岂臣殚竭所能仰酬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恳若是切苦,虽或太过,亦不过乞解外任耳,依施。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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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郑基善。右承旨金炳朝坐直。左副承旨权敦仁缘故出。右副承旨朴晦寿式暇。同副承旨金鏴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仕直赵秉常。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鏴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正言申万休启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漫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类,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黄允中辈而极矣。渠以乡曲鄙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或发通而图聚不逞之徒,或投券而冒犯莫严之地,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辈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臾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凛然哉?大僚覆奏,明辨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鉏根gg锄根g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殿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靳一兪也耶?况于今番奎贼之招,申纲之名,不啻狼藉,至谓以能文善生,又谓之纲亦吾党,可与同心而共事,脉络之连通,表里之和应,至此昭绽,无复馀蕴。然则奎、坤是已伏法之申纲也。申纲是未就鞫之奎、坤也,设鞫治逆,将以致天讨也。根窝未破,忧虞转深,则岂可以鞫事之已撤,而有所持难于更设乎?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答院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黄允中事,不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闵永勋,持平沈能恕、李源一在外,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献纳洪彦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启曰,武臣之不得扶掖,法意甚严,而宣传官李光龙,无难扶掖,往来延英门,事未前有,万万骇妄。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鏴曰,只推。

○郑台善,以汉城府言启曰,过期未婚之类,分付各部,搜访报来矣,东部、西部、南部三部,以无乎报来,故中部、北部所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柳民俭,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御营厅启辞内,谨依下教,元嫔墓火巢内松木犯斫罪人本厅军崔顺吉、黄喜大等两汉,各严棍二十度后,各别严绳次,移送刑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京城十里内生松元株一株以上犯斫者,杖一百徒三年。崔顺吉、黄喜大,并依此律,各决杖一百后,顺吉黄海道瓮津府,喜大公忠道黄涧县,徒三年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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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服制。行左承旨郑基善。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权敦仁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同副承旨金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赵秉常仕直。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晦寿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权敦仁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未未安。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闵永勋,持平沈能恕、李源一在外,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献纳洪彦谟,正言申万休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应教朴英载,副应教洪赫,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徐长辅状启,阴竹县民家失火事,传曰,许多民户之如是烧烬,极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使之不日奠接事,分付。

○权敦仁,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来二月二十三日大驾诣景祐宫斋宿,二十四日春享祭亲行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七哨,马军三哨为先厢,训将率领,禁卫营乡军三哨,训局步军二哨,两营骑士各二番,禁将都领为后厢,禁军四番为之,摠使率该厅标下军及训局步军三哨,御营厅骑士一番留阵,留营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哲源,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成有敏,庆熙宫卫将金宗铉,文臣兼宣传官韩兢裕,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李鹤秀疏曰,臣于藩宣,岂或可堪,而终未能力辞乃已,行将奉节南下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杨州地,欲养不待,风树凄响,今当远离,雨露增感。伏乞圣慈,特许臣省扫之暇,以伸至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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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服制。行左承旨郑基善。右承旨金炳朝。左副承旨权敦仁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金鏴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寅教仕直赵秉常监祭进去。事变假注书朴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载,副提调金鏴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晦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闵永勋,持平沈能恕、李源一在外,执义李嘉愚,掌令朴荣显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备边司郞厅,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敦仁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金鏴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敦仁启曰,校理赵万协,副校理尹永僖、沈能栻,修撰徐英淳,副修撰尹心圭在外,副应教洪赫,副修撰赵璟镇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英载,校理洪晩燮,修撰柳致睦,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敦仁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金鏴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应教朴英载,校理洪晩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敦仁曰,只推。

○吏曹,嘉义李晩远,今加资宪,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资事,承传。

○权敦仁,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本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领议政、左议政,时未备员,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议政沈象奎疏曰,伏以哀切者心,无以自持,情迫者声,不能暇择。今日切迫,不啻如此,既尝泣陈于前席,又敢血吁于上渎,天不谅只,穷如无归,言则先咽,悲辄来塡。呜呼,臣之险衅闵凶,乃独何害?生未免怀,失其所恃,劬劳之恩,无可为报,衔恨常日,又逢此年,哀益罔极,情非可堪。谨稽记传所载,有曰,三年之丧,既卒哭,金革之事无辟。又曰,古者臣有大丧,则君三年不呼其门,服金革之事,君使之非也,臣行之礼也。汉、晋之间,以期功轻丧解官者,史不绝书,国朝先辈以至近时士夫,亦多为此者,重名义而崇礼教,其风良足尚也。国有事焉,则虽在三年之丧,金革义无辟也,君虽不使,臣可行之。今国家无事,名义礼教,又所崇奖,则顾于亲死之年,虽未追行丧服,抑之而欲同于轻丧解官,念臣意愿,恐不至于滥且妄也。国制臣寮私忌,例皆给假,忌是丧馀一日,而法意犹若是周厚,况于亲死之年,独无所假,不亦哀闷抑郁之甚乎?仍窃伏念,殿下之所以靳于假臣者,岂不以其方任用也,而臣若忘哀忍情,如杨廷和所谓出而心安志定,有益于时,则勉强一出,亦或可也,今出而无所猷为,愈益愦谬,徒冒荣宠,不惟无补于国事,秪以有损于治化,殿下亦将焉用之哉?惟其哀实不可得忘,情实不可得忍,足则如系,而梦结攀柏,心之为疚,而病苦采薪,开岁至今,月亦且尽,而月初之两次陪班,以其未及告此哀情于君上之前,径废常礼,义所不敢,旬间之承命一对,急于遂借方寸之地,获陈切迫之私,而入也战色,如不容于门闼,退而累容,亦有䩄于行路。今既告焉,体谅之恩,方所冀颙,趋走之恭,有不暇论,宾次来会,难以复行,药院承安,亦未辄进,𬣙谟瘝务,保护亏分,罪同故犯,诛在不赦,震越忧悸,一夕九噫,有臣如此,生亦何为?前奉圣批,臣之情理悲绝,既廑宸念矣,念之斯廑,望尤急切,玆又申控哀情,泣血冒渎,骤烦呼号,若忘严畏,臣罪至此,益无所逃。伏乞圣慈,悯之矜之,特允所辞。匹夫获愿,事虽甚微,圣人体物,仁实莫大。臣不胜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情理,非不知之,既非礼文法典所在,则固难遽听。况今与为国,惟卿一人,则曲循卿请,而将谁与为国乎?卿其安心,勿辞视事。仍传于金鏴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广州留守徐能辅疏曰,伏以臣之祖父母坟山,在于水原地,而臣以职守所拘,久旷省扫。今当岁色已改,时物嬗变,松楸入望,雨露增感,且土解之节,莎草多损,不可不趁期修补,而符节縻身,未敢擅便,猥将私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谅察,特许臣往还之暇,俾伸至情,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丁亥正月三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金履载,副提调金鏴,假注书李寅教,记事官金相鼎、李景在,直阁李嘉愚,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李命运、金殷相,进伏楹外讫。履载起伏奏曰,近日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履载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履载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履载曰,医官入诊,何如?上可之。命运、殷相等,以次入诊讫。上曰,首医亦为入诊。惟铎进伏诊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而有微感后痰候之渐,和解之剂,限数三贴进御,似好矣。履载曰,汤剂则臣等退去后,与诸医官更议制进,似好矣。上可之。进御加减正气散,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